人放鬆了身心,悠閒的抿著茶,悠悠的說:“齊百萬要收我蕭家的招牌。”
歐陽皺眉,道:“齊百萬雖有香料生意,卻並不是以這個起家的,他要蕭家的字號做什麼?”
蕭律人淡淡一笑,說:“蕭家的香料,最近要收緊,我不會再取貨。如果我沒猜錯,齊百萬的香料有問題。他高價買我現在的存貨,最多最多也只能支撐一個半月。”
歐陽點頭,問蕭律人:“你有什麼打算?”
蕭律人搖頭:“暫且走一步看一步。這隻黑手,是有預謀的在掐著我的脖子,我雖不甘,可現在我在明,他們在暗,多動多錯。明天我就返鄉。”
歐陽雖不贊同,卻還是道:“靜觀其變也好。你賣個大人情給齊百萬,他終歸還是要找你的。”想起來的目地,便問:“我聽說,家裡出了點事?”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刺進蕭律人卒不及防的心臟,疼痛讓他一揚眉,看向歐陽的眼神裡便帶了三分疑惑。
歐陽解釋道:“是你身邊的餘茗叫人送信給我……說是家信……我知道你最近事多,因此便過來問問,看有什麼可幫的沒有。既是你要回去,那就無需我勞心勞力了。”即使是朋友,有些話也是不能盡說,有些事不能盡做,總得給對方留一點私密的空間和轉寰的餘地才成。
如果蕭律人信他,他自會幫忙。如果不信他,他情願退一步。
蕭律人垂下眼睛,說:“星移下落不明。”倒也坦誠。
歐陽問:“下落不明?你是說,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就那麼一個彈丸之地,她還能飛出去不成?”
蕭律人只是淡淡的重複:“可她就是不見了。”
歐陽道:“你懷疑……什麼?”
“不清楚。”蕭律人吝嗇多說一個字。如歐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