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唱出來那種。我不知道怎麼說。”安珀急道。
“懂了。”顧鐵打個響指,想了想,用中學老師教的那種抑揚頓挫的強調唸了一首李賀的《苦晝短》:“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吾不識青天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食熊則肥,食蛙則瘦。神君何在?太一安有?天東有若木,下置銜燭龍。吾將斬龍足,嚼龍肉,使之朝不得回,夜不得伏。自然老者不死,少者不哭。何為服黃金、吞白玉?誰是任公子,雲中騎白驢?劉徹茂陵多滯骨,嬴政梓棺費鮑魚。”
人們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連艱難喘息的瓦斯佳也把視線投到顧鐵身上。
一千二百年前的lang漫主義作品放到今天也是最偉大的奇幻篇章,沒等安珀眼中帶著小星星開口,顧鐵主動翻譯道:“這個譯成英文可能有點彆扭。
大意是這樣的:來飲一杯酒吧,時光。我看不到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只看到日月交錯,生命流逝。吃熊就胖,吃青蛙就瘦,上帝究竟在何方?世界的最東端有一顆大樹,樹下有一頭巨龍,巨龍口中銜著蠟燭,照亮天地。我要斬殺巨龍,使晝夜不能交替,人類從此告別生死之憂。吃掉黃金與白玉是沒有作用的,誰也不是姓任的王子,就算帝王劉徹和嬴政,用盡方法求仙也是徒勞。“翻譯完了,顧鐵把自己噁心得夠嗆。果然,安珀追問:“人為什麼要吃熊和青蛙?還要吃黃金和白玉?姓任的王子是誰?”
“呃,你知道的,我們中國人什麼都吃,熊、青蛙、黃金、白玉,餓極了還會割自己大腿肉來吃。姓任的王子,是《莊子》裡的故事,他做了一個碩大的魚鉤蹲在東海岸,用五十頭牛做魚餌來釣大魚,他最終釣起大魚做成魚乾,讓半個中國的人都吃飽了。”顧鐵解釋道。
蘇拉嬸嬸眼睛亮了,“《馬太福音》14章,耶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