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內側關閉了大門。
接下來是第二段,從匈牙利邊境潛入的小分隊在光學迷彩開啟的情況下突襲留守人員,打死烏克蘭士兵,殘存的恐怖分子逃入南門,並關閉大門。這段畫面因光學迷彩的干擾顯得不太清晰。
“等一等。這個人是誰?”第九處處長指著畫面上模糊的人影問道。這是一名已死亡士兵記錄的最後時刻,對方手中的m1911手槍正在猛烈開火。
史密斯向身後示意,一名通訊處的技術人員展開隨身電腦,儘量將幾段影片中關於此人的畫面集中、剪下、增強,但最後得到最清晰的定格影象,就是消防水龍啟動後射爆高壓氣罐時的正面開槍動作,臉部仍然看不清楚。
“得不到可用的對比資訊。”技術人員彙報。
“我更關心他們是怎麼看到光學迷彩掩護下計程車兵,又是怎樣開啟消防水龍的。”湯普森捻著下巴。“有駭客在附近潛伏?”
“烏克蘭的國家防火牆不會那麼不堪一擊吧。”史密斯說。“總之,這些希望通訊處會後做出報告說明。我繼續。恐怖分子對切爾諾貝利的圖謀,我們是透過ipu的一位高階行政官員得到的,他不是第九處成員,是反恐情報處的直接下線,為幫助他取得地位我們投入了大量的資源。在傳出訊息後,他立刻被ipu激進人員以間諜罪處決了。”
“印度人——切爾諾貝利——髒彈。這是他傳出的量子加密文字的關鍵資訊。
我們對這條資訊的真實性有所懷疑,gtc的原子能科學家認為,要在切爾諾貝利4號機組石棺內的地下開掘出核原料製造髒彈,需要極其嚴苛的防輻射裝備、調動大量的工程機械、冒著極大的風險、花費相當長的時間,這一切需要非常專業的原子能科學指導。
我認為,即使他們原本有可能做到,在名為tariq的大學教授死亡之後也不再具有取得核原料的能力。在增援到達後,立刻強攻。”史密斯總結道。
“那他們現在在裡面幹什麼?”第九處處長若有所思地說。
“鬼知道。”史密斯回答。
瓦斯佳坐在牆邊,捂住腹部的小小彈孔,血液從指縫中留下,在身下積了一個小小的血泊。溼婆的成員們已全部回到南門氣密室,蘇拉嬸嬸將tariq教授的屍體輕輕放下,眾人向老人默默合掌。
狙擊手喬坐在瓦斯佳對面,盯著面色蒼白的雙面間諜說:“這發子彈是減裝藥的,流體靜壓力對臟器的震動很小,你會這樣流血致死,花掉五個小時的時間。你生命中最漫長的五個小時時間。”
“喬……”安珀扯扯他的衣袖。
義大利人眼神淡漠,沒有再說話。
人們摘掉頭盔坐下來,補充食物和水分。
“真是奇妙呢,我們在鋼棺材裡就著放射源野餐,身邊還有一個快要流血致死的陌生女人。”顧鐵咬一口能量棒,評論道。
“接下來的計劃呢,領袖。”定音鼓詢問。
“先吃飯吃飯,吃飯不談工作。”顧鐵忙搖手,“哎呦靠!你把我牙打鬆了。”他咀嚼著食物忽然罵道。
“你更用力。那是什麼拳?”巴爾的神色顯得平靜了,不時揉著胸口。
“跟我家看院子的老趙學的一點點八極拳。實用主義,沒下過苦功,不然你早掛了。”顧鐵回答。
“中國功夫呢。”
“不敢當。”
兩人對視,起勁地嚼著東西。
一旦沒人說話,“方舟”裡就安靜得像座墳墓,登布林少校也不再用大喇叭喊話,顧鐵不禁有點想念他帶著濃濃波蘭口音的英語。
第40章 賭命的遊戲(下)
“鐵先生,你是中國人對吧。”安珀坐在他身邊,轉過臉用碧藍的大眼睛瞅著他。
離開了金髮美女,世界就是無趣的,這個道理百試不爽。顧鐵忖道,露齒一笑:“沒錯,如假包換。”
“我小的時候住在符拉迪沃斯託克,那裡有很多中國商人,我爸爸的一位中國商人朋友經常來家裡做客,每次都要朗誦中國的古詩。雖然我聽不懂,但能感覺到,那些詩很美。鐵先生,您能不能……”安珀眨巴著大眼睛。
顧鐵看看巴爾,溼婆的領袖沒有說話。義大利狙擊手的目光根本就沒有看這邊,他一直盯著瓦斯佳,彷佛那個紅髮女人才是他心中所愛,眼神中帶著刻骨的迷戀。
“好吧。我想想……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顧鐵咳嗽兩聲,念道。
“不不不,不是這樣念,是像唱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