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之間雖然近乎於凌亂不堪,只知道一味的拼殺,可正是這種情況下,趙不言反而被他打的有些措手不及,都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這時候,這人卻是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只是想一命換命,對趙不言的招式根本不躲不避,卻是如同瘋魔一般,饒是趙不言厲害,此時也不得不暫避其鋒芒。
不過,兵法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此時那人正是這種情況,在一陣狂攻之下,除了將趙不言逼得步步後退以外,卻沒能給他帶來什麼傷害,反倒是他自己,卻是將體力消耗了大半被趙不言抓住機會,趁著他喘息的功夫,用劍一點,卻是挑飛了他手中的寶劍,手中利刃卻是就這麼抵在了他的喉上。
看著白晃晃的寶劍,喉部傳來的陣陣刺痛,這時候他才從癲狂中醒悟了過來,不過,這時候的他,臉sè也是一臉的蒼白,不是害怕所致,而是看到了周邊那躺的到處都是的屍體,他知道,這最壞的結果成為了現實,只怕,經此一役,不管誰勝誰負,華山派都將元氣大傷,至少幾十年內,怕是無法恢復元氣了。
“罷了,罷了,如今做下的孽已是不少了,如今這華山血流成河,卻是不知該怪誰,呵呵,rì後,華山派就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趙不言,多給華山派留些煙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