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一死一傷,趙不言自然也有了機會打探周圍的情況,卻發現此事周圍果然已經躺到了不少屍體,有劍宗的,也有氣宗的,有普通弟子的,也有那些前輩名宿的,而如今,就算是活著的,大多身上也都帶著傷,一個個狼狽不堪,卻還在捉對拼殺著。
這時的趙不言心中也是一緊,生怕父親、師傅以及孫不遲他們也成為了那地上的一員,不過,在一掃視之後,才微微放鬆了些,趙清閣雖然有舊疾在身,不過這一身功力卻不是說著玩的,就算此時被三明劍宗高手圍攻,卻還是好整以暇的一一應對,而他的舅舅寧清林也是如此,即使他也是有兩名劍宗高手對陣,卻還能佔據上風,勝利只不過是世間的問題,而孫不遲四人一組,雖然此時還有些狼狽,身上也都掛了彩,可到底還能堅持的住,到是周清玄那一邊,到是有些不妙了,柳清茗等六名劍宗高手,不知組成了一個什麼陣勢,卻是威力不俗,饒是以周清玄這先天之境的身手,也是隻能勉強維持個不勝不敗的局面,到是有些不妙了,不過,這些人要想就憑此將周清玄拿下,卻也未必是那麼容易的,卻也讓趙不言鬆了口氣。
“早知今rì,何必當初,我們氣宗以大局為重,故而對你們劍宗多有遷就,可你們卻步步緊逼,如今更是跟那魔教崽子勾結,圖謀不軌,不就是想讓我們元氣大傷,給魔教尋找機會嗎,哼,如今又說這種假惺惺的話,以為如此就能免去你們的罪責了嗎?”
趙不言如今對劍宗之人也是恨透了,他們劍宗難道都是傻子,不知道被魔教之人利用了?不,他們知道,不過,為了那所謂的正統,他們寧願被利用,也在所不辭,只要能達到他們的目的,就可以了,而身為最大受害者的趙不言對他們如何能有什麼好印象?
“呵呵,是啊,早知今rì,何必當初,利yù燻心啊,利yù燻心啊,哈哈哈,蔡師兄,之前咱們可是還有半盤棋沒有下完,哈哈,我明明都要贏了,你卻耍賴,呵呵,如今以為一死就能跑得了了,哈哈,今rì,咱們就到九幽冥府好好分說分說吧,呃。”
想到之前謀劃的種種,這人心中也是充滿了悔恨,為了那所謂的掌門正統,為了那麼幾個人的野心,他們劍宗一脈都幾乎瘋狂了一般,做出了這麼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如今幡然悔悟,卻已是完了,誰能讓那地上的死者重新醒過來?
想及此處,心中卻是已經沒了生志,與其這樣苟且偷生,還不如去冥府閻君那兒找他那位蔡師兄,再續那未完的棋局,是以,在說完之後,用手一抓,捏住了趙不言的劍尖,本來,趙不言還以為他又要耍什麼花樣,卻沒想到,這人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便以將劍尖刺進了喉嚨。
“啊,這是。。。。。。”
趙不言看這情況,卻是有些發愣了,卻是沒想到這人竟然已經存了死志,將劍一收,一股鮮血卻是噴到了趙不言臉上,直到此時,他才算是理解了,或許,這些人對於華山的感情並不比自己少,若是沒有這場內訌,或許,他們還在華山的某處下棋飲酒,比劍彈琴,逍遙自在的過著他們自己的生活,而如今,因為幾個人的野心,他們也不得不血灑華山,骨肉相殘。
“哎呀,不言,你還愣著幹什麼啊,快幫把手啊,我們,哎呦,好小子,吃你蘇爺爺一劍。。。。。。”
就在趙不言有些發呆的時候,場中比拼的眾人卻是沒有因此而停頓,依然打得如火如荼,蘇不離他們那邊也因為劍宗那方又加入了生力軍,而壓力大增,不得不向正在發呆的趙不言求救道。
趙不言向聲音的出處看去,卻見他們四人此時卻是已經在一群人的圍攻下險象環生了,也顧不得在多想,一個飛躍,到了幾人身前,先替馬不語擋下了刺來的一劍,緊接著,在劍上用足內裡,將其他幾人攻來的長劍也盡數擊退。
“你們還沒醒悟嗎,如今我華山派已經死傷慘重,元氣大傷,若是在打下去,只有一個兩敗俱傷而已,醒醒吧你們。”
經過了之前的事情,趙不言心中的殺意也已經沒那麼重了,幾人武功雖然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可趙不言還是忍住出手的衝動,向幾人分說情勢,只是,此時雙方明顯已經打紅了眼,如何是一句話就能說服的,只見被他擊退的其中一人站出身來,雙眼通紅的盯著趙不言,用劍一指,怒道:
“趙不言,你少囉嗦,你害死我師父,我跟你勢不兩立,不要在白費力氣了,牛師兄,扈師兄,咱們一起上,為師父報仇。”
這人趙不言到是認識,叫毛不負,在不字輩中也是一把好手了,而他的師父,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