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也要實力大損,到時候無力抗衡虎視眈眈的那群正道人,他們不是瞎子聾子,那群正道人石榴鋪會盟,所為何事他們都是心知肚明,既然蕭別離肯下山,就說明他也是知道此事情勢,看來這回他們損失要輕得多了,不用再擔心無力抗衡正道人了。
“任我行,你還沒死?”
蕭別離見了站在眾人前首的任我行,驚異的發現,任我行不但沒有死,反而之前被他廢去的武功竟然也恢復了,而且,看上去其內力竟然較之於之前還要強得多,至少,在他感覺來,已經不比他低了。
任我行看蕭別離一副驚詫的樣子,心也是生出了一絲快意,蕭別離千方百計要殺他,最後不但沒有得逞,被他躲過了追殺不說,還讓他得到了武林絕學吸星,從而武功大進,可以說,他此時的種種成就,皆是拜他所賜了。
“呵呵呵,到是讓蕭左使失望了,本來在下也以為怕是難以活命了,不過,好在家師在天之靈相助,不想讓我大仇為報的情況下就去見他老人家,幾rì來睡覺的時候,他老人家還託夢讓我替他問問你,他待你不薄,你為何還要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開始的時候任我行還能保持風多,可說道後來,卻已經是疾言厲sè,質問起了蕭別離,蕭別離身後的幾個心腹見蕭別離遲遲不回話,都是心焦,就要站出來叱喝任我行,卻被蕭別離揮手阻止。
“呵呵呵,任我行,任副教主,此時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自古成王敗寇,我既然成事了,自然是我對,rì後我帶領神教劈荊斬刺,一統武林,做個興之主,若是敗了,那我蕭別離也無話可說,那叛徒的名頭就直接帶到蕭某頭上便是,此時你說這些,難道是想勸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嘿嘿,那你的功力火候還差些,要是那少林的圓通和尚來了倒還能說的讓蕭某發發善心,吃幾天齋菜。”
這話說的倒也沒錯,武林向來都是拳頭大的說話有理,而他們這群邪道人更是不用說,向來便是尊崇叢林法則,以強者為尊,此時蕭別離說出這些,卻是直接將事情攤開,放到眾人眼前任人評論。
任我行聽了這話有些惱怒,他這話的意思反倒好像在說他師傅死了也活該,自己找他報仇反倒是他的不對了,臉上在也難以掩飾怒sè,冷哼一聲說道:
“哼哼,那你的意思是說你蕭左使比任某強了?”
蕭別離一聽任我行的話,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臉上一臉的嘲諷,戲謔的說道:
“呵呵呵,任我行,你怎麼也算當了幾天副教主的了,怎麼還說出這種話,啊,哈哈哈,你任我行雖然得了教主傳承,但說起武功來也只是稀鬆平常罷了,如何能跟蕭某比,難道這段時間在外面受了什麼刺激,得了失心瘋了不成,哈哈哈。”
蕭別離身後眾人聽了這話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蕭別離的武功就不用說了,雖然年齡不過剛剛五十歲,不過,一身武藝在整個rì月神教,除了已故的嚴教主,可以說是沒了對手了,那群長老護法的雖然一個個鬍子一大把,但說起武功來卻沒人敢說比他強,也就是因為如此,蕭別離才能夠力壓眾人,坐上了這左使之位。
“好,好,好的很啊,既然你瞧不起任某,那你可敢跟任某打個賭,咱們在這兒比劃比劃,若是你勝了,我身後的這些人也不說什麼報仇了,只要你蕭左使沒意見,他們立刻都投到你的麾下,任某直接揮劍自刎,可若是你輸了,也是同樣,命你屬下通通放下武器,聽候我的發落,而你也要以死謝罪,告慰家師的在天之靈,蕭別離,你可敢應戰嗎?嘿嘿,跟你說一聲,此時那群正道的偽君子嗎已經到了石榴鋪,若是咱們真的打個兩敗俱傷,只怕到時候這神教百年基業都要毀於一旦了,嘿嘿,一切都由你自己決定,任某絕不干涉。”
對於吸星,任我行已經有了一種盲目的信心,對於勝利他自認為絕對脫不開他的手,甚至只要蕭別離被他近了身,那他那一身內力都要被他收為己用了。
而蕭別離一聽這話,也是有了幾分心動,此時的情勢他自然是一清二楚,若是能夠以他跟任我行的對決而決定,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雖然他已經看出了此時任我行身負高深內功,可他也有自信,絕對能夠在任我行沒有援助的情況下,將其斬於刀下,到時候不僅能夠從新將神教的實力恢復,而且,在不久後的那場跟正道人的拼殺他們也就能夠獲得更多的勝算,而且,若是經過一場大戰的洗禮,想必眾人之間那原本的隔閡也能夠順理成章的消弭掉了。
兩人都是自傲之人,卻是不相信自己會輸,一時間,不僅隨口提出這一意見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