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嚀說:“聊你了。”
“聊我什麼?”
“聊你為什麼跟她分手。”
頓了頓,方嚀問:“所以你為什麼跟她分手?”
黎雅博笑了笑。
“是她想知道,還是你想知道。”
方嚀一時沒說話。
“如果是她想知道,她自己會來問我,如果是你想知道——”
他捏捏她的耳垂,說:“我也可以告訴你。”
方嚀只好說:“那我也想知道。”
黎雅博循循問道:“嗯,為什麼想知道?”
方嚀皺眉:“你怎麼還有問題?”
黎雅博眨眨眼:“你打聽我感情方面的私事,我多問幾句怎麼了?”
“私事?”方嚀小聲吐槽,“媒體都不知道報道過多少回了,還算是私事嗎?”
黎雅博唔了聲:“那你怎麼不直接去看新聞,還來問我幹什麼?”
“可是我問你,你又不說。”
“告訴你可以,你先回答我,你為什麼想知道?你很關心我跟沈司渝之間的事嗎?”
像是牙牙語的小孩,只會來回的廢話,但偏偏有人甘願樂在其中,在他幽深的注視中,方嚀有些煩,她覺得他變婆媽了。
“難道我不能關心嗎?”
“當然可以,但是我很好奇你是以什麼身份關心,媒體記者?”
頓了頓,黎雅博忽然輕笑,湊到她的耳邊壞心眼地逗弄般問:“還是以繼母的身份關心繼子的感情?”
方嚀睜大眼,不是被他背德的話給刺激到了,而是因為他在咬她的耳朵,咬過後,舌尖在她耳垂上輕舔,又癢又麻,他含糊不清地、啞聲試探地補充了一句。
“還是我的女人?所以你才在意我和其他女人的事,親愛的,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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