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會沒有效?”
當初不過就區區一包春風度,就害得姑奶奶大冬天的被水南宮在鸂溪河岸邊上奪去了貞結,還冒著‘呼呼’作響的寒冽北風在戶外野戰了整整二個時辰。
咳……我主要是想說,這麼厲害的春藥,怎麼可能對那白朗沒有效果?莫非他醒語得太晚,一入耽美深似海,無緣禽獸只能受?
“就是按你說的,把那藥加在我們倆喝的茶水裡,就那麼混合著讓他喝了下去呀。”上官飛燕面紅耳赤的白了我一眼,“可是他喝了就跟沒事兒人一樣,沒過多久我就覺得渾身發熱,趕緊的逃了開去,在上次我們沐浴焚香的那條瀑布下面淋了整整半個時辰,這才覺得自個兒緩過了勁來。”
“不可能吧?”我搖了搖頭,面有疑色的摸了摸下巴,“雖然說那藥我只用過一次,可是我明明記得那天水……咳……反正就是在我記憶裡那藥對男人也有效果才對呀。”
“絕對不可能。”上官飛燕堅定的搖了搖頭,“那藥若是失了效果,又怎麼可能對我有用?如果不是你記錯,那麼就是那個男人在你的面前是假裝中了春藥。”
“不,會,吧?”我驚得向後退了一步,細細的回憶了一番當日我與水南宮的模樣,似乎他的確是比我清醒很多,甚至於我們情到濃時要開始那什麼的時候,他還很在意的安慰我痛一會兒就不會再……啊啊啊啊啊啊!
彷彿晴天裡打閃了一個霹靂,將我從裡到外雷了個裡焦外嫩!
難道說……
其實當日在鸂溪的春藥事件裡,水南宮從頭到尾都是清醒著的。
中了春藥的,其實只有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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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越是幸福越害怕
在等待祭天儀式舉行的日子裡,百無聊賴之下,我將雪華山上所有的美景都欣賞了一遍。
每次當我被這未受工業,以及人為破壞的自然美景感動得興致大發之際,我都會毫不吝嗇的揮灑自己的才氣,就地留下了自己當時的感慨。
可是不論是哪個時空裡,世道總是對文人不公,一條通往藝術創作的大道,往往比邪門歪道更加的受人歧視和唾棄。
所以,當我師傅司徒炎暴跳如雷的拖著兩眼淚光的五行衛族奉守大人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一臉藝術性的憂傷,仰面四十五度,開始了第N次的對天嘆息。
“小雞雞,關於你在這雪華山上亂留墨寶的事情,你師傅我至少批評過你一百次以上了哇!”司徒炎抻著兩條小短腿,一臉怒氣的指了指剛被我刻下‘天下無雙第一大美女雞四兩到比一遊’的雪華山鎮山標誌——陰陽石碑,“你看你看,你又來了,奉守大人都要被你氣哭了哇!”
“呃?”我極不瞭然的淡瞟了那兩眼包著淚光的五行衛族奉守大人,“我覺得他這是因為被你踩住了腳,疼出來的眼淚吧?”
死老頭子小心的挪回了腳,依舊面不改色指著我的怒斥道:“你不要跟我玩轉移話題哇,老子我從小到大都那麼認真的教導著你,難道對你現在的這種錯誤行為就沒有點正常的認識?!”
“咦?只要有柔兒的地方就一定會很熱鬧呢……”含笑著的溫潤嗓音及時出現,把我從司徒炎的叫囂與抱怨中解救出來。
炎玉一隻手輕搖著把曇花扇,另一隻手擒過司徒炎的衣領,以絕對優雅的動作將死老頭子仍在叫囂的小身板拎到一邊,轉頭溫柔的望著我,“柔兒今兒又做了什麼壞事,將三皇叔惹得這般急躁?”
“哈!皇侄子你來得正好,快點替我教訓一下這個死不知錯的死丫頭!”司徒炎巴緊了炎玉的手臂,像只無尾熊一樣的吊在上面,努力的歪著頭瞪視我,“這死丫頭昨天才向我保證過,絕不會再在這雪華聖山的上古遺蹟上亂寫亂畫了哇,嘿,老子一沒留神,她就又犯了哇!”
我可憐兮兮的望著炎玉,撇嘴裝無辜,“他昨天只是讓我保證,不許再在這雪華山聖堂大廳裡的前人留下的風景墨寶上題字寫跋而已。”
“你現在的行為比昨天還要嚴重哇!”死老頭子更加憤怒了,“昨天你才保證過不再亂揮墨,你今天居然就給老子改用刻的了哇!”
“原來如此。”炎玉一臉溫柔的使力掰開司徒炎的手指,牽起我的手走到石碑面前,笑彎著嘴角仔細看了看,轉頭有些無奈的望著我,嘆息著搖搖頭,“柔兒,像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犯下這種錯誤呢?”
我扁起嘴裝可憐,司徒炎得意起來,趁機在我們身後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