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所猜測的那種關係。”
“你沒有變成吸血鬼,他算什麼轉變者?以後不要再和這種人見面。”
錦璃不禁煩躁於他的說教,“哥,我要回宮,我去看看母妃。”
昨晚被射殺,她和哥哥失蹤太久,不知母妃在宮內是否安好。雖然她身邊有康邕的護衛保護,她還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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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煜狐疑探看她的神情,見她眉眼中盡是牴觸,頓感無力。
“璃兒,彌裡是血族先帝御尊身邊的護法,他對先帝愚忠至極。我不希望將來有一天,你在毫無防備的境況下,被彌裡一劍斬殺。”
錦璃定定看向他,篤信不疑。
“彌裡不會傷害我。”
“他曾殺過他心愛的女人,有第一次,必有第二次。”
這件事,錦璃不知知道,還知道地甚是詳盡。在夢裡,她陪彌裡從一個襁褓嬰兒,一起成長,看進悲歡離合,她的心,也似被那種滄桑洗禮。再也開心不起來。
“他心愛的女人,曾經想過當皇妃,勾*引御尊。”
“你怎知道?”
這件事,他是從血族野史秘聞中看到的,裡面講述並不詳細。“你們這就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
“哥,你多保重。”
錦璃拿著密旨起身,回房便命孫嬤嬤收拾衣物,搬回皇宮。
她已然猜到,這和離密旨,恐怕……是哥哥用手上的軍隊和王爺頭銜換來的。
*
四爪金龍華車,到了街角,霸道地橫在路上,攔住了策馬而行的彌裡。
彌裡挑眉,按住了腰間的佩劍。他早知康恆有話要說,才故意不緊不慢。卻沒想到,他竟如此無禮。
車伕忙幫康恆掀開車簾,他端坐在車內,眸光狐疑地打量著彌裡的衣裝和長劍。
此人像一個單純的劍客,氣質卻陰冷,顯然,是吸血鬼,詭異的是,大白天,他竟披風也不罩,就這樣堂而皇之走在陽光下,這……說不通。
“你也是御藍斯的親兄弟?”
彌里拉著馬韁繩,目視前方,“我只是比一般的吸血鬼活得久了點。”
康恆深吸一口氣,眸光殺氣暗隱。一個御藍斯,已叫他惱恨不已,竟又殺出個萬年妖魔?!
久得能恣意在陽光下行走,他的年齡,力量,聽力,感知,恐怕遠遠超出他的估量。
他轉動著拇指上的玉龍扳指問道,“你和錦璃……是什麼關係?”
“別多想,不是情*人。”
“你喜歡錦璃?”
“是蠻喜歡的。”
“離她遠一點。”康恆冷聲警告,“我不管你是誰,什麼身份,你最好看清楚,錦璃是我的妻,我不準任何人僭越她!”
彌裡不以為然,直接問,“昨晚來穎王府的刺客……是什麼人?”
“蘇世韜派來的殺手。”
“蘇世韜?她和蘇錦煜的親生父親?”
“昨晚射殺錦璃的,也是蘇世韜派出的,大齊軍營內最拔尖的弓箭手。”康恆心裡一番暗忖,仰頭挑釁,“你既如此關心錦璃,不為她討個公道麼?”
彌裡冷眸微眯,始終不曾看康恆,他長劍一揮,策馬疾馳而去。
康恆搖了搖頭,催促車伕起行,馬匹邁開腳步,卻轟——整個馬車突然散了架。
貴雅絕倫,天下無雙的太子殿下,就這樣……被狼狽掩埋在了一堆木屑中。
護衛們忙大嚷著護駕,衝上前來。
康恆一身狼狽,怒火滔天,“可惡!”
他頭上身上,掛滿了細碎的木屑和車廂布片,彷彿是闖進了碎木裡的惡獸,暴跳如雷。
“玄武,去把彌裡給本太子抓回來!殺無赦!”
玄武單膝跪在地上,“殿下……”
他抖落袍子上的木屑,雙眸狠利地俯視著玄武,“怎麼?你不敢?”
玄武俯首說道,“他是血族先帝御尊的人,此人力量更遠在御藍斯之上,屬下就算得一支軍隊,也不是他的對手。”
玄武抬頭偷覷他一眼,又道,“屬下一直不敢承稟殿下,御之煌一去杳無音訊,便是被此人抓走的。”
“你說什麼?”康恆不可置信。
若如此,他要除掉御藍斯的期望,便又落空!
狂烈的怒火和妒火,從胸膛裡爆發,那俊美的容顏,不由猙獰。
他踢出一腳,卻不偏不倚,正踢在車轅尖利的斷木上,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