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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鐸到底沒法子再耍賴,頗有些不滿的停下,道:“夫人聰明,我們這是去越州府,它離蒙州不遠,如今我的本營就是下榻在那兒。”
沉香對大宣版圖略有些瞭解,越州乃是海防大後方,清河南北二路的交匯,那裡有大宣水軍大營,從這個方向可以向南北各個方向進軍。
“軍情緊急,我們還是下去騎馬趕路吧!”她不問凌風鐸為何這個時候趕來京城,心中明白大半是因為自己,也正因此,這回程,迫在眉睫耽誤不得。
凌風鐸卻又板著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行,你不信夫君我的能耐麼?”
看著凌風鐸慾求不滿的表情,沉香頗有些好笑,那摸樣幾近沒有糖吃著惱的孩童:“逸廬,若我讓你痛快一回,便答應我下去騎馬趕路如何?”
一邊說,一邊已經伸手探向那早已經一柱擎天的利劍,隔著布,不輕不重的廝磨:“好不好,嗯?”
凌風鐸眼一亮,卻又一皺眉,身軀往後一縮,沉香卻如影隨形,手中恰到好處:“逸廬?!”
凌風鐸咬牙,絕美白皙的臉糾結出幾分微薄的細汗,隱忍著,卻又本能的往那手中壓緊了幾分。
“小丫頭,你別鬧,你傷不適合騎馬顛簸!”
沉香湊近了,口氣輕輕的熱氣噴在他的臉龐:“沒事的,你抱著我騎,這樣不會磨到腿,你說呢?”
手下或輕,或重,撩撥著,退避著,那份功力,沒什麼人能夠堅持。
凌風鐸心中最後的防線終究抵不過那身體的本能,詛咒了一聲一把抓住了那磨死人的小手往褲襠裡頭送,一邊恨聲道:“小妖精,等你全好了看我不收拾你,哼,用力些,快,哦!”
凌風鐸因快感驟然加劇而變得緋紅的臉龐透著一種難言的淫靡絕色,平日凜冽的眼嫵媚出瑩然的水波,那一種美麗,用絕色傾城形容不及皮毛,渾身散發出的慵懶近乎消弭了他由來的冷厲。
沉香看著眼前的男人沉浸在慾望享受中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得表情,漆黑濃墨的眼不錯落的死死看著她,那裡面溺死人般得寵溺和纏綿,令人怦然心動。
“沉香!”淺吟低念,說不盡的相思,唯此一名。
這個男人的美麗,彷彿絕地綻放的絢爛,在她面前,毫不掩飾的盛開。
她不由低下頭,含住那堅忍的,勃發怒張的利刃。
溫暖瞬間包裹住凌風鐸所有的感官,他不由的從喉嚨裡發出低沉的滿足的嘆息,胸膛昂起,頭顱抵在車廂上,反弓的身軀彎出一道優美的妖嬈的曲線,尖銳的一股子激越,從後脊樑一路竄向大腦,渾身髮膚一陣陣的戰慄。
“沉香,沉香,沉香!”他所有的聲音只有這一聲聲的呼喚,所有的感覺只有那一抹倩影,所有的生命中,只餘對她的眷戀。
出了京城二日後,凌風鐸改坐馬車為騎馬,帶著手下親衛連夜縱馬五日趕回了越州大營。
大營自然不能待,凌風鐸早早安排沉香入住一處民房,他急匆匆趕回軍營,沉香在這裡,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沉香,是沉香麼?”來人欣喜的喚道。
“娘?!”
第九十一回
第九十一回
沉香在凌風鐸為她安排的屋子裡,見到了久違的孃親薛氏,身邊跟著紫翠和初夏。
久不見女兒的薛氏一臉激動,抱住了沉香一疊聲的呼喚。
沉香愣了一會,終究是反應過來,回抱住顫抖不已的薛氏一疊聲的應,雖無淚,卻胸中澀然。
這個女人在這一世,給了她最初的關懷,毫無回報的付出,現如今,卻因為她,不得不經受顛沛流離。
她這人一向冷情,唯獨重生後一點點感受薛氏對她的無微不至,這個柔弱的女人給予她的,前生從未有過的溫暖。
應該說,這一世活著曾經最大的牽掛,就是這個婦人。
只不過這一年,似乎又多了一個了。
不經意又想起剛分別的那一個,形色匆忙的分別有一點不捨,此刻又多了一些些的思念。
這種感覺頗有些新鮮。
“沉香,這麼些日子可還好?來給為娘看看,聽說你收了傷?傷哪兒?可都好了?”薛氏上下打量快一年不見的女兒,最初分手時的不捨到後來的思念,日日夜夜,越來越重。
後來村裡突然來了接她去蘇府的馬車,雖然意外,可是因為實在思念女兒,便很爽快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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