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了心吧!老弟,你有沒注意到,那副棺材八匹健馬越拉越累,車輪越陷雪地越深,肯定裝的是沿路官衙孝敬的條金珠寶。還有,每晚投宿驛站就少了幾個兄弟,一定是外出替萬統領搜刮,這個騷娘們只不過是個幌子!”
“他媽的!這些頭頭皆是如此,叫什麼來著……對!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操他媽的!他們大塊吃肉,我們連湯都沒得喝!”
“噓!小聲點!”
沉默了一會兒,側頭斜睨後面隊伍一眼,孫德勇賊眼一溜輕聲道:“老曾!今晚你把風,我來探探棺材裡到底裝些什麼財寶?他媽的一次搞他一點,諒她也不知道,咱二一添作五,怎麼樣?”
曾惜命正中下懷,覬覦已久,只是不敢開口,聽他一說忙回道:“你他媽的出了個正點兒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這麼辦!”
亥時未盡,驛站內外一片漆黑,護棺一干密探又冷又累,早已鑽入被窩。
黑金油亮棺柩前兩根白燭高燒,雖然掩了大門,窗隙門縫鑽進來的寒風還是逗得燭光左閃右躲,搖曳弄影,增添幾許陰森氣氛。
廳內一側盆火正旺,映出劉盛一臉酡紅,望著孫德勇似笑非笑,抓著酒瓶又灌了一口。
“少喝點!到交班還長得很呢!別他媽的醉死!”
孫德勇口裡說著,陪他喝了一口,心裡郄咒罵道:“他媽的!酒里加了料,不出一刻鐘就叫你躺下,老子好辦事。”
“天氣這麼冷,多喝幾口驅驅寒,才一罈酒而已,不礙事。”
“對對對!來!喝喝喝!他媽的什麼鬼天氣,入夜又飄起雪花了!”
片刻間,劉盛醉趴桌面,孫德勇搖晃他幾下,確定已經醉死,趨前正舉雙手欲掀開棺蓋,大門“呀!”的一聲開個大縫,一身白狐裘長袍的劇麗瑩跨入廳來。
孫德勇嚇得忙回座位,手足無措時,劇麗瑩已碎步移來接著他的肩頭道:“別吵醒他!這麼冷的天,實在辛苦!”
孫德勇急忙起身,迴轉敘禮,望見劇麗瑩隱隱約約露出頸下一截凝脂般的雪白酥胸,瞧得一雙色眼直了。
劇麗瑩一面說著,一面伸手取過桌上一杯酒,啜了一口,雙眸螢芒一閃,嫣然笑道:“喝酒暖暖身子,可別喝多了喔!”
把那杯酒遞給孫德勇,一牽動袍襟,露出半輪乳房。
他雙手恭捧,順勢溜宜暗道:“天哪!裡面竟然什麼也沒有穿……”
一顆心怦然,愣著眼,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掩飾色眼,那齒香沖鼻直入腦中。
一陣迷眩,陡然壯起色膽,還待伸手攬她,劇麗瑩已然敞開狐袍,曲線畢露,妙處盡展,來個香懷滿抱,軟綿綿,熱哄哄,滑不溜丟。
“嚶!你敢趁機欺負奴家?”
“嘿!嘿嘿!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能一親芳澤,猝死也心甘情願!”
“嚶!不來了,奴家真會‘一口’咬死你!”
“哼!不是我誇口,憑你那小小櫻唇,還吃不住我的大傢伙!”
“嚶!銀鎗蠟頭有何稀奇?”
那杯酒飲得孫德勇亢奮異常,淫興大幟,迫不及待脫盡衣物,一掃桌面,踢翻劉盛,抱著劇麗瑩趴於桌上,其粉臀蹺高,蹈後抱腰,私處自然突亢,肥沃望之若蚌,舉其陽杵盡根而沒。
孫德勇虎力狂暴,怎知憐花借玉,左衝右突,搗得她嬌喘吁吁,酥麻透頂,淫囈穢語哀聲連連。
孫德勇得意道:“老子又成而鋼!《玄女經》第二式‘虎行勢’行五淺三深之法,陰門甫開,陽氣出納,男舒女樂,血脈流通,百病不發,男益盛。”
劇麗瑩一提氣,陰門旋栓來個大翻身,以左足金雞獨立,以手挽其頸,要孫德勇以右手托住左臀粉腿負其肩膀,淫笑道:“嗯!《玄女經》第九式‘鶴交頸’男玉莖充飽陰門,上迎下搖,行十淺七深之法,內外神氣,自然翕合,女自快感,攝取內元精液,女快乃止,七傷自愈!”
一陣交纏,孫德勇丹田鼎爐陽元如浪濤濤,滾滾流入妖女玉門深處,竟然無法阻止。
說遲時快,他待知妖女乃施採陽補陰之術,掙扎著推開已是不及,那魔女四肢環鎖,上下兩口有如螞蟥吸盤,吸住舌頭和陽根不放,只能從喉頭髮出“唔唔”哀鳴,像極了落人蛛網的飛蛾,成了網中之君的美食。
亥時一刻,曾惜命依約潛至廳外,扣窗三晌為號,竟無響應。
掀窗挪身,一股溜湮似滑入大廳,見四下無人暗道:“他媽的!孫德勇死到哪裡去?莫非席捲財寶潛逃?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