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一會兒才離去。
璉城見暖玉走後,眸光一沉,望著手中被握得皺巴巴的信,他這是在向她下戰書嗎?
開啟信,上面不是寫著方方正正的字,而是畫著奇奇怪怪的符號,也只有她鬱璉城才能看得懂的符號。目光掠過每一個符號,心中大概明瞭,最後把目光死死的盯在落筆處,臉色頗為忿恨,他是非要將她逼上絕路不可?
“小、小姐。。。。。”
暖玉端著吃的進來,見得她一副狠戾陰森的模樣,真真是嚇得她手中的盤都快拿不穩了,怯怯的喚了聲,聲音卻是顫抖的。
“沒事,是三表哥寫來的信。”
鬱璉城聞得暖玉的聲音,便斂起身上的戾氣,神色還是有些忿恨,衝暖玉說道。
暖玉一聽,也理解了璉城為何生這麼大的氣,在沈府的時候,那個三表少爺就對她心存歹念,如今定是寫些不堪入目的信來,也難怪她這樣的忿恨。
“那,還是快快將這信給燒了,免得落人口舌。”
暖玉放下東西,轉身就去取燒鼎過來,謹慎的說道。
鬱璉城吹著了火摺子,將信放入燒鼎內,這定是要燒的,上頭可是殘留著慢性的毒藥,留著且不是害人。至於暖玉,從前未讓她知道,如今也不能讓她知道,否則該是有性命之憂了。
那個人。。。。。還真是。。。。頑固,她都這般隱退了,還是苦苦相逼。
事過境遷 何須掛念
黃昏日落,地上的影子被拉得老長老長,像極了一根長長的竹竿兒。鬱璉城看完信後,心情也低沉低沉的,拉著暖玉便出來散散步。
鬱璉城順著影子的方向望去,一張熟悉的臉孔躍入眼簾,矗立著不動,等待著赫連鈺走進,臉龐上亦沒有任何表情,就如這夕陽一般,平平靜靜的。
“暖玉見過九皇子殿下。”
暖玉恭敬的行禮,不似以前那般的隨和了,畢竟他與她們的身份不同了。
赫連鈺眸光微暗,俊美的臉上滑落一絲苦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連她身邊的人都這樣,刻意和他疏離。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