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呼著。
“怎麼——璉兒?!快,將她放到榻上去。”
赫連鈺在內室聽見外面的吵鬧,便掀開珠簾出來看看,一張熟悉的臉孔赫然躍入眼簾,詫然間驚叫了一聲,隨後覺得情況不妙,一向遇事冷靜的他,便讓將鬱璉城抱到榻上去。
“璉兒、璉兒、、、、”
輕拍著她的臉頰,嘴裡不斷的喚著,心裡不知有多焦急。再次相見,竟是這番模樣,他怎麼能不心急呢。
“大夫,快瞧瞧。”
內室的一大堆人湧了出來,穆博宇拿出一家之主的架勢,讓大夫趕忙上前瞧瞧兒媳婦。
“穆老爺請放心,少夫人並無大礙,等會兒便會醒來。”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暖玉一句話,讓僵持的氣氛得到緩解,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投向鬱璉城。
一雙清澈漂亮的銀色翦眸,愣愣的環視了一圈,最後在一張俊秀儒雅的俊臉上停駐,清美的臉上露出一抹純真的笑容。
“鈺!你怎麼會在這兒,這裡是哪裡?”
鬱璉城驚訝的望著熟悉的赫連鈺,銀色的眸子帶著疑惑,一一對上其他人驚愕的表情,不解的問道赫連鈺。
“璉兒,我、”
赫連鈺很想上前去將她擁入懷裡,可現下那麼多人,他可不能讓璉城為難。對上她疑惑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璉城,你是不是路途太過勞累,早些回去歇息。”
穆博宇明銳的眸子直直的望向鬱璉城,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才說道。
“嗯。”
鬱璉城覺得穆博宇的眼神有些凌厲,讓她有些害怕,想起方才的舉動,便不在說些什麼,低垂著眸子,怯怯的應了一聲。
“璉城先告辭了。”
鬱璉城由暖玉扶著,衝一群人盈盈行禮,隨後便離去。赫連鈺就在她的眼前,可她卻不能將心中的苦告知,因為她可沒忘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兒。
深宅高牆 擋卻紅杏
鬱璉城坐在廳內,愣愣的出神,靜靜的呆上幾日,神智還是有些迷迷糊糊地,腦子裡還是一片模糊,似有兩股力量在相互搏鬥一般,可她也記得現下的處境。
不過才六七日,她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做夢,久久的不能醒來,有些渾渾噩噩的過著每一天,沒有什麼目標。
暖玉輕聲進來,見璉城一副神遊的模樣,走至她的身側,被她倒了一杯水,輕輕的推了一下她的臂彎,小聲的說道。
“小姐,喝口水。你一上午都坐在這兒,連一滴水也未沾,若有什麼想不明白是事兒,說來讓暖玉與你一塊兒想法子。”
“無事,只是腦子亂得很,一時還未理清。”
鬱璉城晃了晃神,恍惚的眸子向著暖玉望去,一會兒才能找回焦急,斂了斂心神,接過暖玉遞來的水,一邊喝著一邊說道。
“許是這些天睡得太多了,暖玉瞧你是睡得昏沉了些,腦子才會那般的亂。”
暖玉望著璉城輕啄幾小口水,聽得她這樣說,也就想起了她這幾日很是嗜睡,總是睡不夠的樣子。
鬱璉城覺得暖玉說得有理,自從那日在暢沁園回來後,她總覺得很疲倦,一日的時辰內,大多都用在她的睡覺上,她仔細的檢查過,並未發現起居飲食碰到些什麼,為何還這般的睏倦?
“嗯,方才沒見到你,去哪兒那麼久?”
搖了搖頭,許是最近身子不大好,也不必去理會,過些日子可能就會好的。她一上午都在這兒發呆,也未瞧見暖玉在眼前晃盪,便問著她方才去了哪裡。
“哦,小姐你不說我倒忘了。方才是到府外,聽說有人捎了封信,指明是小姐的,暖玉見你正在想事,也不敢讓下人隨便去拿,便親自去取了回來。”
暖玉拍了一下腦門兒,拿出信遞給璉城,一面說著。
鬱璉城接過信,信面並未寫收信人,再翻過背面一看,信口處是用黑蠟封了起來,黑蠟的形狀是一朵黑色的薔薇。璉城柳眉一蹙,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死死的咬著牙,手中的信也被她握的褶皺起來。
“暖玉,我一上午都未吃過東西,你去給我拿些吃的來。”
鬱璉城還未忘記暖玉在這兒,斂了斂眸光,但身上還是散發著寒氣,儘量的不嚇著暖玉,打發她出去。
“哦。”
暖玉怯怯的應道,這樣的鬱璉城她可是第一次見,覺得有些害怕,同時又有些擔心,一步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