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完全動彈不得。
“主君!您在想什麼呢?!趕快下命令啊!”在亨利身邊,一名親衛騎士看不過去,便這樣大喊道。
“命令?!什麼命令?!”亨利說話的時候雙眼無神,沒有焦距。就好像夢遊一樣。讓那名親衛騎士更加著急。
“是向前衝鋒,還是後退,會和步兵重整旗鼓。無論如何都好,請快點做出選擇來吧!”在那名親衛騎士說完這樣的話之後,一陣弩矢呼嘯而來,儘管他手持鳶型盾儘量護住了身體,然而那滑輪弩所帶來的動能相當巨大。不少的弩矢“嗡嗡”的,釘在了他的盾牌上。巨大的力道將他的手臂震的疼痛異常。同時,一些弩矢不偏不倚,透過盾牌釘進了他的胳膊裡面。讓他痛的大叫了起來。而持盾的左手也因此向下垂了一段距離,露出了他的胸膛來。
而後,這名盡職盡責的騎士,便在下一輪,緊湊的間隔了不到一秒的弩矢之中,被射穿了心臟。當場陣亡。
“彼特!”看著和自己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老部下,就這樣直挺
挺的死在了自己身邊哼利公爵猛然醒悟。慘叫著他的名字。一瞬間,就好像又活過來了一樣。
“撤退!全軍撤退!!”
在經歷了諾曼聯軍五輪弓弩齊射之後,亨利公爵慘嚎著,下達了這樣的命令。隨後率先調轉馬頭,在殘存的騎士貴族的護衛下準備撤退。然而,事情可並沒有那麼簡單。眼看著施瓦本全軍潰退。這樣好的機會。諾曼聯軍自然不會放棄不管。在丘陵間隔的幾處較為平坦的開闊地。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的東歐騎兵們呼嘯著,向著潰退的施瓦本騎士們追了過去。
這群騎乘著沒有裝備任何甲冑的裸馬,自身也只裝備了硬皮甲,或者輕型鍊甲的輕裝騎兵速度上自然比裝備著板鏈複合甲,騎乘裝備鍊甲的戰馬的騎士要快。雖然說,這些非正規騎兵訓練程度,或者不如日復一日艱苦訓練的騎士們。但是在敵軍潰退的情況下,這種差距被無限的縮小了。而這些東歐騎兵所裝備的戰錘,戰斧,軍用鎬,狼牙棒等重武器,在對付重灌騎士的時候也是效果上佳。
很快的,在諾曼騎兵的一路追殺下,施瓦本騎士傷亡慘重。在如此優勢之下,黑森公爵路西維德情緒激動,催動他麾下的軍隊向著施瓦本潰兵衝了過去。一時間,黑森所部屬的聯軍左翼出現了稍許騷動。
“真去”,……可沒有命令,讓這傢伙出擊啊。”在蘇拉旁邊,老資格的諾曼軍團長安德森這樣拖怨著。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在如此優勢下,他也有些躍躍欲試。
“……我們也追上去好了。”蘇拉稍微想了想,便這樣說道。同時還沒忘了補充一句:“保持陣型。”這位軍校出身的將軍對於嚴密整齊的陣列頗為迷信。認為這是在戰爭中取勝的最佳手段。而此次戰役,他也是設下了標準的三列梯形陣,以便使得己方遠端優勢發揮最大作用。這樣做雖然效果良好。但是在安德森這等老將的眼中,卻是稍微顯得呆板了一些……
“算了,現在想這些沒用的做什麼。而且這傢伙做的已經相當不錯了。”緊接著安德森搖了搖頭,這樣想道。緊接著,在兩位將軍的排程下,諾曼步兵序列開始有條不紊的,將三列梯形陣列轉變成了通用的方陣陣列。士兵們在保持陣型的狀況下開始追擊一當然,這樣一來速度就慢了許多。很快就被亂哄哄的黑森軍趕在了前面。
“該死!”
與此同時,如同喪家犬一樣狼狽逃竄的亨利公爵,這一會兒總算緩過勁來。如此的失敗,如此的潰逃讓這位自視甚高的公爵惱羞成怒。而自己麾下的騎士,不斷被敵人追上,在絕望中被殺死的事情也讓他怒火中燒。公爵馬上感覺到了,倘若再這樣的話,他絕對會失敗,不是他所想的輝煌的勝利,又或者壯烈的戰死。而是非常憋屈,非常難看的被敵人騎兵追殺而死。這是亨利絕對不能接受的!
“我的朋友們!德意志最為勇敢的騎士們!看看我們像是什麼樣子?!我們被敵人追趕著,好像是野狗一樣丟臉!我已經受夠了!好了!現在,讓我們振作起來,轉過身去與敵人拼個你死我活!!”
亨利公爵停下馬來,這樣怒吼著,而他的喊話也得到了施瓦本騎士們的相應。早已經受夠了這樣丟臉的逃亡的騎士們轉過身來,瘋狂的,與追趕他們攻擊的諾曼東歐騎兵戰做一團。被恥辱所激勵的施瓦本騎士們拼起命來,頓時讓打著順風仗正高興的東歐騎兵遭受重創!局面也頓時為之改觀。
“要後續的步兵們加快速度!我們要反擊,將諾曼人徹底擊敗!”用盾牌格擋住一個東歐騎兵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