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了法蘭克福一敵人比他的軍隊多出一倍。而且士氣正盛,以一股尋死一般的氣勢向著自己撲過來。而在佔領法蘭克福之後,他也縱兵掠奪了一番。法蘭克福的市民們對於他的觀感相當的差,民心不穩。在這種情況下死守著這座城市,實在不是智者所為。
於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亨利公爵收復了施瓦本北部最大的城市法蘭克福。獲得了一場勝利之後的施瓦本軍隊情緒更加高漲。在經過了兩天的休整之後,亨利公爵便催促著他的軍隊,沿著敵人撤退的路途追了過去,在經過了五天的行軍之後,他的軍隊在萊茵河畔,一處長滿了枯黃的草木的丘陵地帶,遭遇到了以逸待勞四萬三千諾曼軍隊,和一萬的黑森軍。
西元一零零七年十月二日。這是歷史註定記錄的一天。在這一天之中,以南北割裂成了兩塊,以諾曼帝國和羅馬教廷為首的兩個陣營,便在萊茵河畔,馬爾堡附近展開了第一場戰役。這場戰役的開始,標誌著兩大陣營的全面戰爭。一場席捲整個歐陸的大戰爭拉開了帷幕。
“弩手們,準備射擊,工程兵,除錯弩炮!找們要給找們的敵人一個迎頭痛擊!”在早已經設定好的軍陣之中,北薩克森軍團指揮官,諾曼帝國子爵蘇拉這樣大喊著,在強烈的東北風的吹拂下,他的頭髮飄散開來,顯得意氣風發……
第二十一章 三面合圍,盾堅弩利
當時,亨利所率領的大軍被一批東歐騎兵引領者,步兵和騎兵脫節,整個大部隊變成了一條長龍也似。被所謂的“勝利”與榮譽衝昏頭腦的施瓦本騎士們,特別是亨利親自率領的前神聖羅馬帝國禁衛騎士團,如今的施瓦本公爵親衛騎士團。總共一千名身著板鏈複合甲,披掛戰馬用鍊甲,蒙著羅馬黑鷹罩衣的騎士。這些騎士衝在最前面,吼叫聲最大,最勇敢,也死的最早……
當諾曼帝國,動員自東歐的遊牧輕騎兵們進入這一片地區之後,便馬上被秋天,長的茂盛的枯黃野草所遮掩。很快消失在了丘陵之中,而當施瓦本的騎士們,騎士扈從們停下腳步來,準備等待他們公爵近一步的命令的時候,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的諾曼大軍“忽”的,從半人多高的草叢,灌木叢中爬了出來,緊接著便聽到他們的總指揮官蘇拉的大聲喊叫,被他麾下的將領衛隊用號角聲表達了出來。
人群之中頓時萬箭齊發!配屬在北薩克森的一千五百重灌弩手,配屬在波蘭西部軍團的一千五百重灌弩手,以及徵召自立窩尼亞地區,數量達到兩千的立窩尼亞弩手,徵召自波蘭其他地區,北歐斯堪的納維亞的總共四千民兵弩手,除此之外,則是來自黑森的一千五百巨盾弩手。加起來總共一萬零伍佰名弩手,再加上五十具臨時趕工的床弩,端的是萬弩齊發,場面蔚然壯觀!
部署在丘陵之上的弩手們因為高度不同的關係,好幾排士兵得以在同一時間同時射擊,因而諾曼聯軍弩手們,第一時間所投射的弩矢要比平常多了幾倍。只看見整個戰場上一片密密麻麻,飛蝗也似的弩矢,發出令人牙齒髮酸,頭皮發炸的“嗡嗡聲。”劈頭蓋臉的向著施瓦本的騎士們撲了過去!
“有埋伏!!!”跑在最前面,最熱切,很有可能也是最勇敢的施瓦本騎士撕心裂肺的大喊著。緊接著便被數百弩矢射成了刺蝟一樣。血液飛濺出妖異花朵。再看那騎士,連人帶馬,再加上那一身看似堅固的板鏈複合甲,都被射的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來了。
而在那騎士周囤,身後,更多的騎士,騎士扈從和騎兵們中箭倒地,數以百計的施瓦本騎士先後陣亡在這漫天飛矢之中。慘叫聲不絕於耳。
“這……這究竟是什麼啊?!”此時此刻,仍舊活著的施瓦本公爵亨利驚訝的目瞪口呆。他非常幸運的,並沒有在第一時間中箭陣亡。然而,被劇烈的苦難和瘋狂的恐懼所折磨的他覺得,他還不如在第一時間死掉的好。
公爵親眼看見自己引以為傲的騎士團在第一時間,被敵人的重弩手攻擊的傷亡慘重。他看見一個個平日裡英勇無畏,戰技嫻熟的騎士們,甚至沒辦法抵抗,就被射的好像刺蝟一樣。屍體還一抽一抽的痙攣著。而他身旁,對他忠心耿耿,生死與共,向他宣誓效忠的騎士們,則在第一時間擋在了他的前面。那些原本應該射向自己的弩箭,最終將他們射殺。戰場之上騎士與他們坐騎的哀鳴生生可聞……
“簡直就好像是噩夢一樣……”亨利公爵張大了嘴巴,卻一個音符也喊不出來。他想要調轉馬頭逃離這個地獄。又或者如同他之前所說的那樣,衝上前去,光榮戰死。
然而他的血液就好像凝結了一樣。身體,軀幹,四肢完全的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