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英探不透深淺,自然只好遵命,手一拱道:“姑娘有什麼吩咐?”
紫衣少女一指孤獨真道:“你就先上手,不必留情,對這老兒痛下殺手,不行我也幫你忙。”
房英一拱手道:“遵命!”
身形一晃,已面對孤獨真而立,雙掌一擺,冷冷道:“老兒,你身上像沒有帶兵器,小可就憑雙掌與你一分生死!”
孤獨真氣得哇哇大叫道:“小子,老夫找的是她,你為什麼硬要插上一腳?”
房英氣定神忽地笑道:“誰叫你是孤獨真?”
“什麼?”
“奪命魔君”一呆,道:“我與你素不相識,那來仇恨?”
房英哂笑道:“沒有仇恨,我就是看不慣你,覺得你還沒死,心裡不舒服!”
孤獨真這次真怒了,哇地一聲大叫道:“好小子,老夫就殺了你再說!”
掌式一揚,雙掌撥風一般狂掃,對房英迎頭,就是兩掌!
這兩掌威勢不凡,*得房英連退兩步。
房英一聲怒哼,方想施出“天龍斬脈二十四手”,驀地覺得不對,若自己施出少林絕學,落入旁邊紫衣少女眼中,豈不是暴露了馬腳。
但依岑風的身份,應該施展“光明境”武功路子,可是自己對岑風的招式,只在“迴天輪”上摸得一二招皮毛,別的一無所知,現在該怎麼打呢?
這時,他才發覺,自己動手實是困難重重,不智已極。這剎那,*得只有施出深厚的內力,也不講掌法招法,雙掌平胸而推,呼呼還了兩掌。
這兩掌當然打不到孤獨真,反而引起對方一陣狂笑。
“小子,老夫原以為你強自出頭,必是有點真功,想不到憑的只是些蠻力氣。打!”
話聲中,身動如風,挾著重重掌影,向房英周身罩來。
這次,掌式又自不同,招式幻迷詭奧,顯然孤獨真已展已之長,攻人之短,施出了殺手。
房英心頭一凜,為了自身顧忌,只有提足十成“達摩先天罡氣”,護住周身,只施出一般平庸掌式,仗著罡氣周旋。
自然情勢立刻分明,房英已危機百出,被孤獨真掌影重重包圍。
這邊打得熾烈火熱,一旁紫衣少女卻驀地掠身而起,向一邊的坐騎飛去。
孤獨真一眼瞥見,急急大喝道:“丫頭,你別想跑!”
掌式一收,舍了房英,跟著欲追。
但房英卻精神—振。紫衣少女這一走,雖然仍留下迷團,但這些迷,到了泰山,早晚能解開,倒是她走,自己卻能施開腳手對付“奪命魔君”。他一聲大喝:“老兒,生死未分,你別動!”
身形奇快一橫,已把孤獨真攔住,呼呼就是兩掌!
“奪命魔君”要走未走脫,那邊健駒已一聲長嘶,四蹄飛揚而起,馱著紫衣少女,向驛道如風狂奔而去,瞬眼只見一粒黑點。
這土老兒頓時大怒,哇哇怒叫道:“小子,你壞了老夫大事!”
猛然劈出三掌。
房英長笑道:“沒有什麼了不起。”
手法立刻一改,施出“天龍斬脈手”來。
“奪命魔君。厲聲道:“老夫本來不想殺你,現在非殺你……”
話未說完,陡然一聲驚噫,打住話頭,身形已被房英*開了兩步。
原來他突然感到房英的招式倏然神奇起來。
房英兩招逞威,長笑一聲道:“孤獨真,別吹牛,剛才我只是在試試你功力,現在就要你嚐嚐苦頭了!”
說話中,又是一招“天龍馭雲”,雙手五指箕張,凌空走曲線,向孤獨真的雙肩抓去。
本來憤怒無比的孤獨真目光驚變,如電般退了五尺,急急道:“這不是少林的‘天龍斬脈手法’麼?”
房英如電般撲上,長笑道:“不錯,你還有眼光,再嚐嚐這一招!”
出手之勢,又是一招“雙龍卸珠”。
孤獨真又退了二尺,頓腳急急喝道:“住手,住手,看來咱們有點誤會!”
誤會?房英一怔,停手冷笑道:“什麼誤會?老兒,別打逃走的主意。”
孤獨真目光上下打量了房英一下,驀然哈哈大笑起來,道:“我找你還找不到,那有再逃之理!”
房英一呆道:“你剛才還要我不插手,現在又說找我,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孤獨真笑道:“剛才我不認識人,現在從招式中看出你來歷,所以這麼說!”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