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墨非蓮聞言一驚,將小小都嚇了一跳,趕忙問道:“小蓮,你怎麼了?”
墨非蓮平定了一下複雜的情緒,看著小小:“莫非你剛才說的出門,就是去黑市?”
“是。”小小點頭應下,墨非蓮的臉色有些蒼白:“難道你這麼快就忘記了那一回在山道里被他們的人狙擊的事情?”
那一次的確是有些過分慘烈了,也難怪墨非蓮到如今還記憶猶新,只不過小小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更何況上次是黑市在暗他們在明,這一回的情況可就是大大的不一樣了。
“這次我們只是去拿一樣東西,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小小勸慰到。
只是墨非蓮的臉色並未恢復,而是依然定定看著小小,壓低了聲音:“若是你們當真確定了要去,我倒是能夠幫上一些忙。”
“真的?”小小有些驚訝,墨非蓮將她拉到自己耳畔,咬著她的耳朵,兩人私語起來。
……
等到步天下和遊翎然雙雙回來,兩個人的臉色可謂是各有千秋。
步天下自然是喜不自禁,春風得意,只是遊翎然略微有些憔悴的臉上滿是沉思的模樣,也不知道方才步天下到底對他說了什麼,竟然讓他忽然恢復到這樣嚴肅的狀態。
小小好似快活的小兔子一般,蹦蹦跳跳幾步來到了步天下的身邊,後者拍拍她的腦袋,對著她一眨眼,她便明白,事情是辦成了。
“接下來我去通知司然亦!”她興致盎然地舉手,換來步天下敲在額心的一個爆慄:“不關你的事,你在流雲居給我好好收拾行禮。”
“嗚……”也太欺負人了,小小含淚看向步天下,他又軟了語氣:“順便將我們出行的事情告訴戰家的那兩個敗家子,至於遊堡主的隨從……”
“我自有安排。”遊翎然介面,步天下對他點頭示意,小小有些不捨地看了看恢復得差不多的墨非蓮,出了門去。
說戰家的那兩個兄弟是敗家子,這話倒是一點也不假。
後來戰善找到戰宇,對著他好好教訓了一番,小小這才明白原來他們是來自苗疆的兩兄弟。
因為尋找那個所謂的聖女,所以兄弟倆帶著乾糧和盤纏出了山,投靠了外邊的親戚,順便掙點旅費。
只是戰宇自小就喜歡小偷小摸,不習慣過這樣平淡如水的生活,所以趁著戰善一個不留神,便偷偷跑了出去,一偷成名。
自從戰善千里迢迢在流雲居里尋到了戰宇,他們便好像要在這裡生根發芽一般,賴著不走,看得步天下是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小小在心裡頭打這腹稿,想著要怎麼說服這兩個男人離開,不料推開門去,卻看見桑琪之同著戰宇面對而坐,兩手交握,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這……這這情況,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小小呆立在門口,屋內的兩人迅速分開,桑琪之紅著一張俏臉扭著袖子不敢去看小小的眼神,實在是稱得上是嬌羞怯怯,我見猶憐。
戰宇見事情‘敗露’也不再做作,拍著胸口看著小小:“大爺我看上游翎然他家姑娘了,不管他答應不答應,桑琪之我是要定了。”
“咳咳咳。”小小扶著門板咳嗽,“你和我說有什麼用,有本事自己跟他叫板去。”
“去就去!”戰宇紮了袖子就要起身,小小想起她來此的目的來,攔了他的路,道:“先別走,找你有事。”
“怎麼?莫非你還捨不得我去送死?”
“滾!”對付這樣油腔滑調的男人就該用拳頭,小小一拳堵住了戰宇的話,後者捂著鼻子瞪大了眼睛:果然師徒都是一個德性。
見他老實了,小小拍了拍自己的拳頭,對著桑琪之溫柔一笑,道:“上回桑姐姐也在場,知道了我和師父要離開流雲居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桑姐姐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離開流雲居!”地上的人一驚一乍,猛得站了起來,“難道你想將這麼好的房子留給我和小桑作新房?!”
“砰。”戰宇再次被打倒在地,這回連桑琪之都忍不住想上前補上一腳。
她起身稍稍用手掌冰了冰發燙的臉,態度還是一如往常恭謙有禮:“小女子已經同堡主說好從此離開碧遊堡,至於要去哪裡,只能看戰宇的決定了。”
說話時,她的目光柔柔望向躺在地上耍賴的無良男子,絲毫不為他此時的丟臉模樣而覺得失去面子,小小擦了擦發酸的眼角,兀自感嘆:真是愛情的力量。
戰宇聞言,立刻起身整了整衣服,意猶未盡地看著小小:“你們是不是要去危險的地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