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風飄蕩,巡邏隊伍更是琳琅滿目,防守極為森嚴,也不得不佩服佈置下這座營寨的人。
“看來,馬超是有備而來的……”黃權自言自語的說道。(未完待續。。)
705陣前對決
次日清晨,馬超的營寨裡沒有任何動靜,這兩天馬超一直率領軍隊到葭萌關前進行挑戰,無論怎麼謾罵,敵方就是堅守不戰,折騰來折騰去,馬超也沒了興趣,昨夜回到軍營之後,已經派人去漢中通知龐統、徐晃他們帶著攻城器械來助戰了。
所以,今晨的馬超並未起早,欲等待援軍抵達後,發動強攻。
這次馬超走的匆忙,所帶的多數都是羌人,自己的部下也沒有攜帶任何攻城器械,貿然發動強攻的話,面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葭萌關,也只能是徒增傷亡。
兩天的時間裡,馬超嘗試過幾次強攻,卻均以失敗而告終,不是他的軍隊不努力,而是葭萌關太過堅固,而且城牆也很高,徒手攀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固然可以強攻關門,但是關門前是一條比較狹窄的甬道,大概只能並排容下十個人,更像是一個葫蘆的口一樣,剛好把這個位置卡的死死的,即便是他有再多的軍隊,也無法全部派上戰場,而且守軍的頑強抵抗,也讓他吃了不少虧,幾次強攻下來,竟然損失了兩千多人,這樣的傷亡代價,實在是太高了。
馬超還在營帳裡熟睡,昨夜悶悶不樂的他,喝了許多酒,以至於醉倒在了床上,至今還沒有醒來,而且營帳裡還散發著濃郁的酒氣,久久揮散不去。
突然,營寨外面傳來了陣陣的戰鼓聲,咚咚咚的響個不停,將正在熟睡中的馬超給吵醒了。
“不是說了嗎。今日全軍休息。誰那麼大膽。竟然敢違抗軍令,擅自擂鼓?”馬超不耐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徑直走到營帳門口,一掀開營帳的捲簾,便衝守衛在外面的兩個士兵喊道。
衛士急忙稟告道:“啟稟將軍,沒有人擅自擂鼓,是葭萌關上傳來的戰鼓聲!”
話音剛落,便見龐德從轅門外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來到馬超面前,急忙將手中握著的一封信遞給了馬超,忙道:“將軍,是叛軍下的戰書!”
馬超接過書信匆匆一看,渾身一個激靈,原先的睡意頓時煙消雲散,眼睛裡更是冒出了異樣的光芒,忽然大笑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將軍,到底出什麼事情了?”龐德見馬超如此高興。便急忙問道。
馬超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龐德,說道:“這是叛軍首領張飛給我下的戰書。張飛已經到了葭萌關,約我辰時與他一戰!”
龐德匆匆看完書信,也是一臉喜悅的說道:“將軍,這是好事啊,只要殺了張飛,那麼叛軍就會陷入群龍無首的狀態,那麼他們也許就會不攻自破了。”
馬超興奮無比的道:“立刻傳令下去,全軍備戰!”
“喏!”
霎時間,馬超的營寨裡便沸騰了起來,馬超本人更是精神抖擻,親自披掛上馬,帶著五百騎兵便來到了葭萌關的外面,而龐德則統領數以萬計的軍隊在馬超後面壓陣。
葭萌關上,戰鼓不斷的被擂響,起初的鼓點並不怎麼密集,但當馬超率領大軍兵臨關下之後,戰鼓的鼓點便變得密集非常。
而葭萌關的城牆上,劉賢指著站在隊伍最前面的馬超說道:“主公,那個人就是馬超,主公真的決定要與他一戰嗎?”
張飛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是我來這裡的目的,除了我之外,只怕無人能夠應付他。”
彭脫不服氣的道:“主公,殺雞焉用牛刀,末將願意出戰,去將馬超的人頭提來,獻給主公!”
張飛笑道:“你的這份心我領了,不過馬超能夠一個回合刺死冷苞,就說明他絕非等閒之輩,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我親自去會會他比較合適。”
“主公是萬金之軀,身系整個益州的前途,豈能輕易與人決戰?那馬超固然厲害,但在這雄關面前,卻也無可奈何,只要主公不予理睬,他也無法攻破此關,等馬超糧食盡了,自然就會退卻的。主公輕易出戰,萬一有了什麼閃失,我等將何去何從?”李嚴在一旁說道。
“李將軍所言甚是,如今馬超鋒芒正盛,主公當避其鋒芒才是,等到敵軍銳氣削減之後,再想辦法擊退敵軍便是。”黃權也在一旁勸道。
張飛擺手道:“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可是我戰書已下,若是不出戰的話,豈不是要遭到馬超恥笑?再說,若是我能擊敗馬超,便能重創敵軍士氣,之後再尋機偷襲敵軍,避讓可以擊敗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