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還是有些不太相信楊彪的話,只覺得楊彪是在騙他,天底下,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
楊彪道:“攝政王一向愛才,偏偏田先生又是一個擁有雄才大略的人,攝政王一心想要將田先生收為己用,可惜田先生一直不太領情。這時,軍中諸將便建議殺掉先生,可惜攝政王沒有同意。然後,攝政王便把我叫去,秘密吩咐我這樣做。如果公然放先生走的話,只怕會引起眾將的眾怒,攝政王那邊也不好交代。這是攝政王的腰牌,你拿著這個腰牌,只要在攝政王所管轄的勢力範圍內,可以一路暢通無阻,那些官員、將士誰都不敢攔你。”
田豐沉默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忙道:“攝政王這是在欲擒故縱嗎?我田豐可是忠臣不事二主之人,絕對不會投降的,就請攝政王死掉那顆心吧!要殺便殺,我絕不低頭,但要我投降,門都沒有!”
“久聞田先生剛正不阿,看來傳聞一點都不假。不過還請田先生不要誤會,攝政王真的是打算放田先生走,並無他意。”楊彪道。
“真的?”田豐見楊彪一臉真誠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便問道。
楊彪道:“我楊彪一向說一不二,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絕對不會騙你!”
“楊……楊彪?”田豐聽到楊彪的名字時,頓時心生敬仰之情,當即問道:“你就是當朝的司徒楊彪?”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夫是貨真價實的楊彪,又豈會冒充?”
田豐當即畢恭畢敬的向著楊彪拜道:“請恕在下眼拙,未能認出楊司徒,實在是罪過罪過,還請楊司徒見諒。”
“田先生不必如此,快拿著這個腰牌上路吧,如果再晚點的話,一旦有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