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我已經打聽好了路,索廣的府邸,就在城西,我可以給主公帶路。不過,去見索廣的話,還是人越少越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而且人多了,目標也就大了。”楊阜道。
馬超覺得楊阜說的極有道理,便讓王雙和其餘人留下來,他自己和楊阜去見索廣。
王雙有些擔心的道:“主公,這樣行嗎?”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這樣定了!”馬超斬釘截鐵的說道。
王雙不再說話了,而是選擇了順從。
馬超則在楊阜的帶領下,跟著楊阜去索廣的住處。
“你們兩個悄悄跟過去,千萬別讓主公發現了,看看主公去了哪裡,然後回來報告我,我們必須要隨時保護主公的安全。”王雙在馬超走後,便對兩個士兵說道。
那兩個士兵點了點頭,立刻離開了王雙他們,很快便消失在形形色色的人群當中。
楊阜一邊走,一邊詢問,經過一番折騰,終於帶著馬超來到了索廣的府邸。
索府並不大,與普通的民居沒有什麼兩樣,但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府邸裡,卻蘊藏出了許許多多朝廷的棟樑,在以往的數十年裡,都能夠領袖涼州計程車族走上平坦的仕途。
索府府門緊閉,楊阜不得不上前去叩門。片刻之後,索府的大門沒開,側門卻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透過那個縫隙朝楊阜望去,問道:“你找誰?”
“請問索太守在嗎?”楊阜拱手道。
“太守大人白天都在府衙處理政事,不會回家,你們要是有事情的話,還是去府衙找太守大人吧。”
話音一落,老者便將房門給關上了。
楊阜吃了一個閉門羹,有些不爽,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他走到馬超的身邊,說道:“主公,看來我們得去一趟府衙了。”
“你前面帶路便是。”
楊阜再次給馬超帶路,兩個人徑直前往敦煌的府衙。
到了府衙,楊阜便去送上名刺,衙役將名刺送進府衙片刻之後,便見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從府衙的門裡面走了出來,看上去極為的儒雅,正是敦煌太守索廣。
索廣銳利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楊阜、馬超二人的身上,他徑直朝楊阜走了過去,拱手道:“敢問閣下可是楊阜楊義山?”
楊阜點了點頭,拱手道:“正是鄙人,閣下可是索太守?”
索廣道:“如假包換。”
“久聞索太守的大名,義山一直無暇前來拜訪,今日一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楊阜客氣的說道。
“義山先生也是我涼州傑出之人,此番不遠千里的來到敦煌,應該不只是和我見上一面那麼簡單吧?”索廣道,“我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如果義山先生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儘管講出來,咱們再一起議一議。”
楊阜道:“實不相瞞,義山確實有要事找索太守,只是這裡……”
楊阜環視了一圈,故意不再將話說下去。
“哦,義山先生,快請裡面進!咱們府裡慢慢聊。”索廣道。
楊阜點了點頭,對馬超使了一個眼色,馬超便緊緊的跟隨在楊阜的身後。
剛才楊阜遞上名刺之時,只是如實以真名相告,卻沒有告訴索廣馬超的身份,而且馬超高大魁梧,又是穿著一身勁裝,自然而然的邊給索廣留下了一個楊阜的隨從形象。
索廣將楊阜請入了府裡,馬超也一起跟了過去,兩人進入府衙大廳後,與索廣分賓主而坐,索廣便命人送上茶水。
“義山先生,這裡沒有外人了,有些話,你也不用避諱了。不知道你大老遠的來找我,到底所為何事?”索廣開門見山的問道。
楊阜道:“實不相瞞,我來是想請索太守用所學到的才學,去幫助一個人的。”
索廣與楊阜都是士族中的佼佼者,雖然兩人從未見過面,但是早已經神交許久,而且彼此也都互相欣賞,所以楊阜、索廣二人一見面便能直言不諱。
“能讓義山先生親自來請的人,想必定然不是什麼一般人物,不知道義山先生可否見告此人的姓名?”索廣道。
楊阜道:“這又有何不可?索太守,我想請你去輔佐馬超的!”
“輔佐……輔佐誰?馬超?就是那個被羌人譽為神威天將軍的馬超?”索廣聽後,略微驚訝的問道。
“涼州之內,只有一個馬超,除了他,還能有誰?”楊阜道。
索廣沉默了好久,眼睛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