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廢掉武功然後逐出教門,因為這次南坡之敗和津門魔教的覆滅,也讓趕往江南的柳如雪大怒,親自來信將劉紫衣和巧兒罵了一頓,所有人都說這是第一次見她發火。
後的結果,當劉紫衣被許平壓在身下,滿足得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時,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許平的懲罰方案,暫時禁足小魔女,半個月不準踏出房門1步,乘乖在家閉門思過。這樣的懲罰和沒有差不多,許平對她的寵愛也讓眾人鬆了一口大氣,起碼保住了巧兒的小命。
至於紀靜月,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事,不過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紀欣月一向是個識大體的人,自己的妹妹再怎麼寶貝,但耽誤了國家大事也是輕饒不得。
而她的懲罰卻很文雅,將她禁足在宮裡,罰她抄寫各種典故詩集或背誦一些書籍。
這在別人。看來明顯有護短的嫌疑,不過熟悉的人也知道紀靜月是什麼性格,這樣的處罰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最讓許平鬱悶的還是外公這個老活寶,竟然和紀中雲這個老不死的有說有笑勾搭在一起,兩人留下書信後跑去江南祭祖了,還心情大好的說要衣錦還鄉炫耀一番,而且這兩人一來似乎不知道自己和紀龍已經打過一次仗,清閒得和沒事人一樣。
忙了好幾天處理完一些事,安排了惡鬼營傷員的休養地,又大方的給了那些死去的將士們雙倍的撫卹金,這才算把大家的怨言堵住。只是在出錢的這個專案上,許平心裡非常不滿,巧兒是太子府的人,自己出那份錢也是沒辦法的事,但紀靜月怎麼說是老爹的小姨,這老爹卻半毛錢不肯拔,這算是怎麼回事,他媽的是你娶她姐姐又不是老子!
難得清閒一下,許平來到商部査看一下最近的近況,西北一線有了關大明,打得那些心有異想的人全部老實下來,而他自然是明白哪些是自己人,對商部的人馬更是照顧有加,這會兒西北商隊總算恢復了正常的秩序,也算是有了一點好訊息。
許平依舊便衣出巡,這會兒正坐在商部裡,笑咪咪的看著張慶和,略帶疑惑的問:“老張,你說有個女人跑這來找我?不太可能吧,知道我在這掛虛職的人可不多。”
張慶和最近因為通貿的事順利不少,也是滿面紅光,一邊殷勤的替許平倒著茶,一邊微笑著說:“主子,我哪有那個膽子敢騙你呀!您用許平這個化名在民間行走的事只有少數人知道,何況恩科發榜時您在進士榜上掛了名,又在商部弄了個虛職,不就為了方便一些必要的聯絡嗎?”
“沒辦法!”
許平苦笑了一下,搖著頭說:“化名也得化個差不多的,有時候也需要一個平民的身分,難不成你要我跟滿街的人說我叫朱元平,是當朝太子,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說到這世的名字,許平以前也有疑惑。皇爺爺的名字叫朱元章,雖然和歷史有點出入,但自己這個當孫子的無論如何不能和他一起取個元字才對,後來問了老爹才知道,原來元章這名字是他後來改的,而按老皇帝隱約的記憶,記得按祖上排孫子這輩是元字輩,才有了朱元平這彆扭的名字。
張慶和曖昧的笑了笑,擠眉弄眼的說:“主子,來找您的可是一位絕色的佳人,按說奴才在您身邊的日子也不短,不過這位我可就沒見過,論姿色做您的紅顏知己也不差,這會兒我已經讓人安排一座環境清幽的府邸給她居住,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怪事!許平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絕色佳人送上門來,這事不太可能呀,真是那種男人一看就硬的美女,不是被自己收了就是曖昧中,不會有這種漏網之魚才對,這又是哪路的仙女?
“主子,這是地址!”
張慶和懂事的遞過來一張紙,故作忙碌的說:“奴才一會兒有事要辦,沒辦法陪您一起過去,您自己過去看看吧。府裡有不錯的廚子,也有丫鬟伺候著,不會虧待這位女主子的。”
“你這個老滑頭!”
許平笑篤了一聲,不過還是按捺不住好奇,照著他給的地址找去。
這是一座在城北的獨門小院,雖然比不上一般官邸的奢侈龐大,面積也比普通人家大許多,勝在環境清幽,而且周圍住的大多是一些有錢人家,人流倒也不算雜亂,一個不錯的地方。
許平敲門,說明來意,一聽說是張慶和的朋友,丫鬟立刻殷勤的將許平迎進廳子裡,趕緊跑去招呼住在這的另一位客人。
死老張,這生活真他媽腐敗!這座宅院佈置得很別緻,鳥語花香,頗有點文人雅居的味道,擺設的全是書畫陶瓷倒也不顯奢侈,只不過許平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