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著褲子一臉滿足的淫笑,而安安這時候大腿張開正好對著大門,女性的隱私地帶立刻讓群狼頭皮發脹,第二個膀利者匆忙把門一關,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屋裡又是一陣陣淫聲浪語。
許平也沒了玩的興致,一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冷笑一聲,說:“這個女人晚上屬於你們,不管是嘴巴、後門,隨便你們幹,但明早我不想看見她,明白了嗎?”
“知道了!”
將士們一臉嚴肅的點點頭,等到許平走出去後,這群像夥立刻將門踢開,色相畢露的圍住安安,彼此之間還拉扯對罵著:“趙老頭,你他媽給我滾蛋,我先抓住的奶子,你他媽搶什麼搶,又不!㈣豸㈣!”
“小111,你這砠趴貞貞敢和我搶,我先上完了你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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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明顯滿足不了五十個人的擠壓,慾火焚身的將士們無奈的分了組,把安安抱到桌子上,輪流攻佔她身上每一個可插入的地方,毎一寸粉嫩的肌膚上也覆蓋很多粗接的大手,粗魯的摸來摸去,將安安弄得連話都沒辦法說。
捺不住的燥熱,像有什麼邪火在體內燃燒,眼前臉紅的小丫鬟越看越發迷人,痴心武學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女人有感覺,以前看女人和看男人都覺得一樣。
張虎感覺越來越難受,全身似乎在冒火,連喉嚨都發幹,突然想起剛才吃的小藥丸,立刻就明白自己中招了:主子絕對不會和你玩這種扒褲子就行的小手段。
“張將軍!”
小丫鬟面帶羞紅,一看張虎坐立不安的樣子,立刻關心的問:“您怎麼了?”
她一走近,處子特有的體香讓人心癀難耐,張虎頓時感覺有些控制不住,但他還算是意志力堅強,趕緊一轉身就要去開門,哪知門竟然從外邊栓上了,怎麼推都推不開。
“張虎!”
許平在外邊竊笑著,但還是用嚴肅的口吻命令說:“晚上不許你出這個房間,如果敢抗命的話我把你閹了,到時候在宮裡給你找個活幹。”
“主子!”
張虎急得都要哭了:“您別玩我了,快放我出去呀,屬下經不起您玩!”
許平裝作聽不見他的話,朝還疑惑不解的丫鬟喊道:“小丫頭,我這不爭氣的屬下現在還沒婚娶,還是個老處男,實在是丟我的臉,我看你就乖乖的從了他吧,這夥人不錯,就是現在吃了春藥會有點粗魯,晚上你們先洞房,就這樣了!”
“啊!”
小丫鬟嚇得驚叫了一聲,終於明白了張虎為什麼難受。剛才安安一絲不掛的樣子的出現,讓全部男人都動了心,唯有張虎連看都不看一眼,她早就對這個男人有好戚,但要她突然獻身,這樣的事讓一個處子如何接受。
小丫鬟也趕緊跑去推門,又著急的去推窗戶,卻發現被釘上了木板,她根本推不開。這種木門對張虎來說要開啟輕而易舉,但他卻不敢違背許平的命令,只能乾著急的喝著涼水,希望能澆滅體內越來越熱的慾火。
張虎一邊喝著水,一邊強忍著藥效,忍了好一陣子後終於忍不住,將小丫鬟一把抱起朝床上走去,在她矜持的掙扎中拉開她薄薄的衣服,有些急色的啃咬起她嬌嫩的身子,隨著小丫鬟破瓜之疼的哭泣變成低低的喘息,屋裡又是一片旖麗的春色。
成全了一對狗男女,幹完這一切,看起來是找到了樂子,但許平一回到房間裡卻難免一臉失落,再怎麼掩飾還是覺得心情不好,畢竟外邊還跪著兩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儘管進來的時候看都不看她們一眼,但那是為了不讓自己心疼,現在怎麼責怪都沒用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怎麼掩飾這件事。
第五章 皇家大事
夜悄無聲息的通去,跪了整晚的兩個美人早已錢筋疲力裹,即使離車走在味崎的小路上十分顛簸,也無法阻止她們的睏意,兩人幾乎是一路睡到了京城。
許平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畢竟心疼了一晚上也是難以入眠,不過比她們淒涼一點的是在車上根本睡不著,只能硬撐著;最幸福的還是張虎,被許平特批這一天不用做車伕,盡情的在車廂裡和他的小丫鬢恩愛。
回到京城以後,許平也知道南坡之事無法避免會傳到宮裡去,好在這次參與搗亂的有小姨,如果單純是巧兒一個人幹這蠹事,恐怕這會兒朱允文會用她的人頭來安撫軍心,不過現在涉及到皇親國戚,自然也就沒多少人敢明目張膽的提出意見。
兩個罪魁禍首幾乎也沒受到什麼懲罰,不過全被禁足,巧兒這次犯的錯在劉紫衣看來是不可寬恕,如果不是許平幫忙說情,小蘿莉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