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倌都被弄得要死不活的,甚是可憐,一次更是趁著醉酒強暴了頭牌的青倌,等第二日再來人看的時候,只剩一口氣了,弄得現在柳伊倌的老主顧氣憤,老鴇喜憂參半,喜的是財源滾滾,憂的是自己的小倌們每次接客後都要躺個多日,才能緩過來,還怕哪個命薄的死在館裡了,小館們更是整日提心吊膽的,就怕被她點上。
一股紅煙掩於黑夜之中,飄飄散散的,就算有人看到也不會注意,繞過柳伊館的後門,從牆上越了過去,直散到後院中,兩個穿著裸露,滿臉脂粉的小館,站在院子當中,小聲地說著話。
“我說小哥哥,今兒個那個磨人的金主又來了。”頭上戴著幾支玉簪的瘦弱男子拿著帕子掩著嘴,嘀咕著。
“聽說她玩咱們頭牌,玩上癮了。”另外一個頭上環了兩支喜鵲報春環,隨著說話,晃晃蕩蕩的。
“哼,再是頭牌,還不是要接客,每次接完客都跟哭喪一樣,都已經髒了,還裝什麼嫩。”瘦弱的男子臉上明顯帶著嫉妒和不屑。
“吟泉也不就長得好點,爹爹就那麼寵他,拖到15才接客,也活該他被人強了,這是報應。”喜鵲環的男人幸災樂禍的。
紅煙在他們四周繞了一下,無聲無息的來到二樓邊的樹上,沒過一會兒紅煙凝聚,塑出一身紅衣,赫然是夜裡來查探的炎舞,紅色的雙眸謹慎的看看四周,後又莞爾,伸出手臂,把手掌豎起,對著對面的一棵大樹噴出紅霧,噴完後,卻不見那樹有何不同,炎霧卻感覺非常滿意,又是一散,化為紅煙開始飄行於二樓窗外。
“貴主兒,奴……奴求你了……”一間房裡傳來皮鞭的抽打聲,還有嗚咽的哭聲,甚至不止一人,“啊……奴要被打死了。”那個被打的,嗓子都啞了,“不行了……奴,不行了……奴要……”另一聲音已經開始渙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炎舞又靠近了一些,發現裡面一個看似芊弱的女子全身赤裸,騎在一個美貌男子身上,上下抽動著,那男子滿臉的淚水,身上全是紫紅的痕跡,另外一邊一個男子背對著炎舞,被吊在架子上,全身都是鞭痕,後庭還不停的淌著鮮血,床上還躺著兩個,都已經摺磨得不成|人形,好像昏死過去了。
炎舞看著難受,都要嘔了,心中大罵這人變態,在多幾個也不夠她玩死的,難怪都不願意接她的客。用紅目看著那女子的眉心隱約有著花瓣的形狀,知曉這人有馭花的能力。但卻不高,正在猜想此人是不是假花神時,感覺煙隨風動,有人靠近了,紅煙如蛇滑過,環上那人,瞬間現了真身,炎舞用手成爪形制住那人的頸喉,“別說話!”炎舞眯起危險的眼眸,站在那人身後,那人聽了這聲,卻動的更厲害,還興奮的說:“是我,是我。”炎舞聽出這個聲音,火氣更大,推了那人一把,“你來幹什麼?”那人回過身,正是那日被炎舞扔出去的楠。
“我是來看那假花神的,她經常來這兒。”楠看著二樓的那個房間,鄙視的說道。
“先不說你一個男子來這青樓伎院如何不妥,就說你來看那假花神,就實屬不該,你看了又如何。”炎舞完全對這個沒有腦子的男人,失望透頂了。
“我要為民除害,殺了她,雖然她易容來這兒,但我識得她,殺了她在把她的罪行公佈,也讓百姓不受愚弄。”楠看著炎舞目光閃耀,越說越興奮。
“你可知這裡的樹木都是訊息樹?”炎舞頭疼這人的愚蠢,那人聽了果然一臉的茫然。
“你……”炎舞又想罵這人天真,身後一排冰柱猛地掃來,炎舞腳下生煙,拉住楠騰空浮起,那排冰柱鑲進了他們站的樹上,立刻冰化為水,幾個窟窿冒著白煙。
來者身穿白色紗裙,臉型有些方,不大的眼睛閃著賞識,飛身站上屋簷,手中幾顆水珠,懸在半空,形成一個環形,炎舞暗叫不好,手心開始蓄力,面上卻不露聲色,還談談說道:“好法術,已無需借邊水之力了,能把水力操控的如此之好,必是高人吧。”
“姑娘謬讚,姑娘的煙體之術,是在下從未見過的,應水力之能吧。”那人玩弄著手裡的水珠,有禮的答道。
“好眼力。”炎舞咬牙。“不知這位姐姐,有何賜教啊?”
“我奉命在這裡守候,你可不能打擾裡面那位大人辦事。”那白衣女子悠閒的說著話,絲毫不把已然紅目的炎舞放在眼裡。
“那若我硬是要闖呢?”炎舞冷笑。
“那就別怪我不近人情了。”女子彈起一顆水珠,順勢化為寒冰射向炎舞,炎舞閃身躲開,卻不料一旁的楠已是等不及了,要和那女子拼命。炎舞趕緊拉過楠,順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