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亦涵若有所悟的點點頭,拉過自己的哥哥說到:“哥哥,下次這種東西別亂撿了,會汙了自己的眼。”戀塵敲了下他的腦門,嗔怪道:“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麼?”而後讓亦涵回自己房間去,亦涵鬧了會兒變扭,不情不願的走了,戀塵關了房門,炎舞把那破布拿了下來,那人立刻就要嚷,炎舞又把破布塞上,戀塵走過來,搖搖頭,柔聲說道:“你彆扭了,現下也只有聽我們的,我們並非想要害你,不然也不會救你了,只是想問你幾句,我現在把布拿下來,你可不能嚷,說不定要殺你的就在附近,小心招來,到時候我們只能顧到自己了。”那人聽了,半信半疑的點點頭,戀塵把破布拿了出來,那人呼了口氣,一臉憔悴,雙目狠瞪了炎舞一眼,才開口說話,聲音明顯有些啞:“你們想知道什麼,若是我的身份,我不會說的。”
“我懶得問你那些無用的,你昨個兒是去刺殺花神了吧。”炎舞經過剛才,心情好了許多,再加上睡足了覺,又恢復了平常的慵懶。
“沒有。”那人底氣有些不足。
“呵呵,不說?那我替你說,昨個兒你去刺殺花神的時候,沒想到那花神周遭卻有高階的馭花能者,你一時大意,被那使水的能者穿了個窟窿,是吧。”炎舞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慢慢說到。
“你昨天在場?”那人聽了渾身一震,身子有些僵硬。
“不在,不過你昨日那個傷口上,冒著白煙,一看就知道是冰凍之物所傷,能力一般的水力之人,只能喚水,卻無法幻形。”炎舞抬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低下頭算是預設了。“我本不想查你底細,但我想知道那花神到底有何來歷?”炎舞銳利的眼神盯住低頭的人,不容他反駁。
“花神是騙人的。”雖然炎舞和戀塵心裡明白,不過第一次聽得他人口中所說,也有幾分驚疑。“她明著是為別人祈福,實則是拿了別人香錢,卻不做實事。”那人抬頭看看炎舞他們,深怕她們不信趕緊又說:“那所謂的花神還愛美男美酒,還和勾欄院的小倌有染,這可是我親眼所見。”
“那你就去殺她?”炎舞扶額,頭大了。
“為民除害,是俠義之人應有的責任。”那人抬起下巴,十分的驕傲,炎舞卻看著戀塵一臉的苦意,戀塵回了個歉意的眼神後,又問那人:“那就你一個人去了?”那人茫然的看著戀塵,點點頭,炎舞二話不說出去了,戀塵只好走了過去,幫那人鬆了綁,很溫和的問:“你叫什麼?”看著那人警覺地模樣,又補了一句:“我們總不能老喊你喂吧。”那人想想也是,就道:“叫我楠便可。”戀塵收好了繩子對他說:“看來我們要知道的事情,你確是不知,你回去吧,我們也不懶你了,若有得罪,還望見諒。”楠一聽,卻不走了“你們是不是和花神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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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塵也看出這人是個倔脾氣,還多疑的很,只好好氣兒的答道:“只是路過,好奇罷了。”楠更加不信,冒了句:“有什麼瞞我的,那我可不能走,萬一你們不是好人,我還可以看著你們。”戀塵現在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惹了這麼個祖宗回來,炎舞不氣死才怪,現在這人還不走了。想到這兒,又唬了臉道:“你不怕我們把你賣了,或者給我家主子做小?”楠紅了臉,小聲支吾道:“你們不像……”
戀塵氣急反笑,這麼個人,到今兒個早上還鬧著要走,幾句話又賴這兒了,昨天好說歹說,都不聽勸,今天反而還沒說什麼呢,就說不像,要留這兒了。無奈,只好出門和炎舞商量去,哪知炎舞一聽,喚出橙,幾下把人扔了出去,末了,還讓橙給楠幾個車錢,也算夠仁義了。
“塵,雖然這次什麼都沒問出來,不過聽出來,這個花神並不安分。”炎舞神秘的一撇嘴兒,戀塵忙拉住她“那種地方你可去不得。”炎舞看他著急,不知為何心中有些高興。拍了拍戀塵的手說:“你別急,我不走正門,只是偷看,也不會碰上那些個小倌,我到要看看這嚴家找的花神是何許人也。”戀塵想到自己剛才急得樣子,臉上燒紅了一片,炎舞看了更是心甜,二人這曖昧的氣氛又起,可卻不知相互的感情已慢慢變了色彩。
第四十一章
夜色正濃,路上也沒多少行人,因為剛下過的雨,到處溼漉漉的,而此時夜晚生意最好的就是賭場和伎院,酒色淫糜,也是歷來最賺錢的行當。
柳伊館在最近生意更是極好,據說來了大主顧,一個晚上包下4個小倌服侍,還都要絕色的,每一個特點還要不同,聽著就令人乍舌,更別說吃的喝的,每夜都要花去好幾百藍瓣的通票,不過這人聽說是個好玩的,一夜下來,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