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直視面前的人,那人見她眼中並無波動,有些驚訝“怎麼,炎舞姑娘看到我,不吃驚嗎?”
炎舞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為何舞兒看到三殿下,就要吃驚呢?”
“呵呵,莫非炎舞姑娘早就猜到是我?”花惜情滿眼興趣的看著炎舞。
“舞兒,沒那麼聰慧。”炎舞走到桌邊,給花惜情倒了杯茶,而後示意她坐下,自己也靠著窗邊坐了下來,“不過是誰對我來說都一樣,不是嗎?”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同。”花惜情抿了口茶“不過你不好奇,為何是我嗎?”
炎舞搖搖頭,隨後想到什麼,又道:“那日綠道被襲,是你下的令?”
花惜情含笑道:“那件事,不是我下得令,但確是我手下之人所為。”
“北城之所以反,其實當時在花雨裡,你便是去那裡部署了吧。”沒有疑問,是肯定,炎舞絕不相信一個不愛遊玩之人,會莫名其妙興起賞花,那日到花雨裡,肯定有事,只不過現在浮出水面而已。
“聰明人。”花惜情讚賞道。
“為何風家會幫你?”炎舞想到風音,不像是喜好弄權之人。
“哼,你可知先皇的寵君何姓?”花惜情毫無徵兆的面相含怒。
“先皇那麼多寵君,我怎麼知道……”炎舞突然睜眼“風氏?”炎舞還記得當年上學之時,熒火曾對她說過,風家三哥嫁於慕容府二小姐,四哥嫁與先皇,甚是得寵。“那與你有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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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風氏。”花惜情眼神一柔,一臉憂傷的看著炎舞,“我和風家四少風弦從小關係就好,我經常偷偷的跑去風家看他,他也常常畫些字畫給我。”炎舞見她陷入回憶,也不打斷“太女得知此事,非要跟著我去看弦兒,可弦兒對她只是恭敬,對我卻是溫柔似水,太女心中暗妒,有一日趁我不在,跑去風府,出言調戲,風家主母一怒之下,趕太女出府,誰知,這個禍根就此種下了。”花惜情哀嘆,“太女覺得侮辱,又氣我和絃兒交好,竟然在母皇選秀之際,推選弦兒入宮,我極力反對,可惜不曾得寵,母皇哪會聽我的,只當我無理取鬧,那風家本就希望朝中有靠,自然不會反對,弦兒得知,雖不願,又大病一場,也還是無力,八年前,我12歲,他14歲,被選入宮中,成了弦侍君,從此我們便沒了緣份。”
炎舞雖被故事所感,但仍心中清明,道:“三殿下,應該不是一個會被情所控之人吧。”
花惜情望向炎舞,滿眼的傷痛:“我至今未娶,所謂何事?我心中有他,他卻日日在我母皇的懷抱,我如何能忍耐相愛的兩人硬被分開的痛楚?”
炎舞聽到此,滿臉的不信:“故事很感人,但畢竟你不會為一個男人謀反吧。”
花惜情眼眸一閃,突然笑開,哪裡還有剛才傷感的模樣“有時候真的很討厭和聰明人說話。”一手拿過茶杯潤了潤口,眼簾稍掩道:“雖不是完全為他,但也有一部份原因,太女無德,我不能看著惜朵國被她所毀,何況原本應是四妹立為太女,若不是她使了卑鄙的手段,哪裡輪的上她。”
原來如此,原來並不是四皇女性子淡薄,不願做太女,而是被人設計了,難怪這次北城謀反,她冷眼旁觀,或是說這次她也有份?恐也是恨太女恨的厲害,太女阿,你做人還真是失敗呢,炎舞此刻十分鄙夷太女。
“風家有何好處?”炎舞不信,只是感於這個不知道真假的愛情故事,就出手相幫,還是說為了自家那可憐的兒子?不可能。
“你真的很不一般。”花惜情也不瞞她“我自然會以弦侍君才德兼備為由,娶他做卿君,答應風家的條件是,弦兒的孩子若是女子,我立為太女。”
果然還是有目的的,天下哪裡有白吃的晚餐,炎舞玩味的看著花惜情道:“恐怕在先皇在世的時候,你們兩個也沒斷了聯絡吧。”
花惜情沒有答她,反而瞪了她一眼,脖子卻泛著可疑的潮紅,炎舞見狀,暗爽又道:“你娶你母皇的寵君,算不算亂侖阿。”立刻又遭一個白眼,炎舞心情舒暢。
“再讓我想想”炎舞扶額“你必定也答應了嚴傢什麼條件吧,否則嚴家怎麼會知會洪家謀反?若沒有嚴家的暗示,洪家萬萬不會動手,雖說嚴家看似開始沒動,應該也是假象吧。”
“沒錯。”花惜情給了炎舞一個讚賞的眼神,“一個條件是要我國至寶上古千朵,還有個條件嘛……就是你。”
炎舞明顯的一震,一臉的不可信,“不是因為那個傳說才要的我嘛?為何又扯上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