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也精神起來,雖然還是感覺渾身有些無力,但頭不再疼讓我心情好了許多。頭疼的折磨實在是太過讓人難以忍受。
我躺在床上並不打算起床,起身靠坐在床頭,小果去端來熱水伺候我簡單的洗漱過後,將放在房間火爐上溫著的食物端了來。
外面的天色已徹底暗了下來。早已過了晚膳時間,填飽肚子之後左楓與沉魚先後來到我房中。同樣是趕路風餐露宿,可沉魚、左楓他們卻不見多少疲累,從這一點便可清楚的看出會武功的人與不會武功人的差異,特別是沉魚顯得比平常更加精神,我彷彿在他淡定之下看到了隱隱的興奮之意。
“公主感覺怎麼樣?”左楓坐到床邊滿臉心疼的看著我。
“好多了,別擔心。”我微笑著給了左楓一個安心的眼神。
“公主的臉色還是很差。”左楓抬手心疼的撫了撫我的臉頰,我抬手覆在左楓手上,臉在他掌心蹭了蹭,輕柔道:“我沒事。就是第一次這樣出遠門又趕路,覺得太累,休息兩天就好了。”
我居住的是府衙後面一處獨立的院子,侍衛不分晝夜的守護著,現在在房裡我並未戴面巾。
“嗯。”左楓微笑著點了點頭。輕輕收回手,俊逸的臉龐似染上了淺淺的紅暈。
我輕輕笑了笑,分別看了沉魚與小果一眼:“今天有什麼事發生嗎?”
“有。”沉魚搶答著移到我床邊站在左楓身側道:“公主出名了,一箭就讓花音退兵,現在靡城軍民都特別推崇公主,坊間傳說公主一箭射出將對方完全震懾,對方就害怕的退了兵。”
我嘴角抽了抽。傳言什麼的不要太逆天啊!
“其實,花音會退兵是因公主在箭上刻的兩個字吧?”沉魚淡定的盯著我:“公主刻的是什麼字?”
“你當時就在我旁邊最近的地方會不知道?”我揚了揚眉與沉魚對視著反問。
沉魚看著我毫無窘迫,淡定如常的道:“我是替三哥跟八弟問的!”
“嗯。”我有些無語的點了下頭,微微蹙眉道:“神器事關重大,但現在僅僅這兩個字也拖不了呂莊多久,或許明天要麼後天她就會再來。以我們現在的人馬。得好好想想如何應對的策略。”
“明天下午司徒大人他們就會到,而花音國那五千人馬也會在三日後抵達邊關,幻傳來訊息,又發現不少花音那些偽裝計程車兵,不過他要我們不必擔心那些偽裝士兵。有人會去解決。”左楓道。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左楓又詢問的看向沉魚,沉魚曾到處雲遊,在中秋於天禪寺的血紅丹桂園那次,除了職業收集訊息的幻外,沉魚是唯一一個知道面具男身份的人,以他掌握訊息的能力我想他或許會知道點什麼。
若說單單只是幻手上的力量,恐怕還足以在花音境內解決那些花音國偽裝計程車兵,而且還是花無厝手下的一支精兵,既然幻發訊息讓我們不必擔心,就說明他有絕對的把握,會是什麼力量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沉魚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可我感覺他似乎不是不知道而是不願說,或許確切來講,不是他不願意說,而是暫時不能說。
我不死心的向小果看去,某些時候他知道的東西也不少,小果歉然的搖了搖頭,看他的樣子似乎是真不知道。
我微微蹙眉:“幻只說對方會解決,也沒說是幫忙還是什麼麼?”
左楓搖了搖頭,我吐出一口氣,不得不說得知花音那些偽裝計程車兵有人解決,我心裡落下了一塊巨大的大頭,但同時又有些擔憂起幻來,不管暗中解決花音那夥偽裝士兵的勢力是敵是友,那應該都與幻有關,希望他一切安好。
不再對此過多糾結,我放鬆下來道:“那樣就最好不過,現在雖然我們與花音的兵力有些懸殊,卻也不是那麼難以戰勝。少了那份隱藏的危險,只需對付明面上的花音士兵事情就好辦多了,等呂莊再來的時候那場仗無論如何也得贏,而且得贏得漂亮。”
左楓看著我,面上的笑意柔和輕鬆了許多:“看公主這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法子?”
“嗯。”我點了點頭勾起一個狐狸般的笑意:“法子就是故弄玄虛,不過要你們秘密準備一些東西。”
“什麼?”沉魚呆木的眼眸飛快閃過一絲亮光。
我招手將沉魚跟左楓湊近如此這般的交待了一番,沉魚聽後立馬去著手準備。
翌日,在又休息了一晚之後,我精神又好了許多,去城牆例行的巡視一番後回到了院子繼續養精蓄銳,下午的時候司徒翎他們抵達靡城,因著他與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