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之人,瞧著那身板也是十分硬朗,可他卻說自己年事已高,當是謙虛至極,此和開眼說瞎話更無甚分別。
沈珂雪是何等樣人,但凡話一進到她的耳中,是何道理便就能立馬猜出個大概。她含笑了下,道:“瞧著曾老闆這一頭銀髮,庚年的是不輕了。”說著不覺又是撲哧一笑。
曾老頭臉上微微一紅,這滿頭白髮是在藏屍洞中與神算一道來就的,雖說人過五十五,白髮纏鬢也不是什奇事,可在那日之前,自己可要著實精神不少,現下……不禁打了個哈哈,已策尷尬。
沈珂雪回爾輕笑,她雖測明曾老頭的心境,但大體還是識的的,別人既重及身份,當下也不好纏糾,纖指一指桌面那撥雜鳥的屍身,道:“它們遭得同類戮殺,的雖過慘,倒也無什大趣可言,卻是這些黑鴉,實有很大的趣味可談。”隨著右手食大兩拇指輕輕捏住一隻烏鴉爪趾,提將起來,晃著道:“這些黑鴉不僅深得人語,懂得殺戮,且很是聰明瞭得,只可惜畜生再過靈活,倘一動了貪念,便和人一樣,怕是也不願活了。”
擰斷鳥脖
曾老頭原就在詫異,這些烏鴉搶食殺退了百舌鳥、小山雀,憑怎自己也死了,當下聽得沈珂雪如是講,心下已然猜出定是給她下毒所害,但他卻不明,沈大夫人為何處心要與一般畜生過不去。
沈珂雪見曾老頭臉有惑色,即已明瞭,道:“兩條人命換得六隻畜生,著實吃了不少虧,但好在是還了曾老闆一個清白,喜未著了壞人的陰謀,此也是不幸中的大慰。”
曾老頭不解道:“什麼兩條人命換六隻畜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