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膽呆了呆,不知該如何才好。
飄紅望他一眼,隨即往廟外走去,來到廟門口時,不覺停了停,見張大膽並未追來,狠狠跺了跺腳,加快腳步揚長於黑暗之中。
而此刻,張大膽真想能夠追將上去,但一瞧見荷心那憂愁而傷心的面容,腳下就再也動之不動了。
哪料,荷心卻重重嘆了一口氣,道:“張大哥真叫妹子失望。”
張大膽楞了楞,道:“妹子為何這樣說?”
荷心道:“如此深夜,你卻聽憑姐姐獨自出門,這若出了什麼事,荷心是決不會原諒你的。”
張大膽呆呆不知所措,荷心趕緊催促道:“你還不快追去,姐姐可是因你而走的。”
“哦……”張大膽呆了一呆,答應一聲,追上前去,但心裡卻在想:“她怎麼成了為我而走了,不是與你生氣的緣故麼?”
出了廟門,夜靜風涼,半輪彎月高掛在樹梢,幾滴星光閃閃爍爍,黑暗的盡頭,早已不見飄紅的影子,張大膽嘆氣一聲,不覺擔心起來。
突然,荷心舉來火把追出來叫道:“張大哥,且等一等。”
張大膽停住身影,回問:“妹子還有何事情。”
荷心道:“大哥莫忘,廟堂黑棺裡還躺著一個大活人,張大哥既能識辨那些屍人,或許也能認得她,若張大哥見過,倒也省了妹子四處給她打探家人了。”
張大膽想來也是,望一眼那黑暗之處,便隨她重回到廟裡。
荷心將火把交於他手中,然後自身上摸出兩顆圓潤青綠如藥丸般大小的珠子,一顆塞進年大叔的屍口中,另一顆放到肖寶土嘴裡,接著手搖金鈴,口中念來的不知是鬼話還是屍語。
說來也真奇怪,年大叔和肖寶土聽見她的鈴音話聲,竟然朝黑棺一步步走去,兩屍小心翼翼抬起棺蓋,只聽那七寸棺釘‘支支’直響,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