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完全沒有想到身後會來人,便立刻吃驚的轉身向後檢視,發現來人竟是胖子等眾人。他們一臉不解的齊刷刷看向,在刀疤臉營地內,略顯鬼鬼祟祟的煙男和我。
我十分不客氣的對胖子說:“你丫的喊什麼喊?嚇小爺我一跳。”
胖子滑下樹林的斜坡,走到營地的近前,問我說:“一大清早,你在別人營地內,鬼鬼祟祟的做什麼?難道是想要偷東西?”
我沒好氣的瞪了胖子一眼,然後轉身將面前的帳篷,緩緩的拉開。
胖子和我這麼大聲的吵嚷,刀疤臉營地內的人,不可能一個都沒有聽見。如此大的動靜,他們都沒有出來,可見現今的營地內,應該是一個人都沒有。
拉開低矮帳篷上面的拉鍊,我發現帳篷內果然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
煙男也開啟了其他的帳篷,發現裡面也沒有半個人。
我發現帳篷內懸掛著防風燈,裝備揹包都堆在最裡面的角落處,地面上還鋪著防潮的塑膠布,但是沒有睡袋被褥之類的安寢器具。而營地內,完全沒有明顯的外出痕跡,因為其他的帳篷內,用來打獵的槍支彈藥,都豎立安放在揹包上面。可見刀疤臉他們,並不是離開營地出去打獵了。
刀疤臉的營地內外,處處都透著古怪的異常,令我不免感到有些脊背發涼。
胖子則是一臉的不以為然,“他們大概一大清早,都出去了。”
我看著空蕩蕩的營地,對胖子說:“你認為,他們這麼早都出去,是幹什麼去了?”
胖子毫不在意的說:“出去打獵了。”
我指著帳篷內的獵槍說:“打獵不用帶槍。”
胖子聞聽此言,一時找不到理由反駁,便默不作聲。我不由得看向其他人,意思是徵詢一下他們的想法。
人群中沒有段二爺的身影,査老七平靜的望著清清的水面,一副超出三界,不在輪迴中的淡然模樣;査靈兒彎著腰在玩地上的羽毛,一副沒心沒肺的頑童模樣,根本不在意刀疤臉等人怎麼會在一夜之間,莫名的消失不見了;而被手下擁簇著的六少,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睡眼惺忪的正轉身準備回去睡回籠覺,並還交代手下,吃早飯的時候記得叫醒他。
刀疤臉的營地內如此空曠詭異,為何眾人卻好似熟視無睹一般,毫不在意。只有我深知,並非是自己天生就杞人憂天,而是不知名的災禍,已經悄然的降臨了。這種危機感,是自從我在險惡的崑崙山走過一遭以後,便變得越加的靈敏準確。我覺得煙男讓我看黑色羽毛,是他早已發覺了不尋常的地方,所有我試探性的望向他。發現他仍舊皺緊眉頭,我明瞭他和我的想法相同,但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現今可以用來推測的線索很少,很難得知消失不見了的刀疤臉眾人,到底遇到了什麼突發情況。此地已經不宜久留,我立刻對大家說:“拔營啟程。”
話音剛落,便引起了不小的怨聲載道。
但我覺得現今的島狀林這裡,已經成為了是非之地,不能在流連了。
胖子十分不樂意的嚷嚷肚子餓,怎麼早飯還沒吃,就要開始趕路。
我只好安慰他說:“一會兒到河水深的地方,你可以捕魚吃。”
胖子一聽可以捕魚開葷了,便樂得屁顛的走了。結果沒走幾步,便又風風火火的跑到我的近前,先是瞄了一眼刀疤臉的營地,然後對我說:“老鄭,你說他們是不是遭遇不測了。這些東西就放在這裡,多可惜,我看不如。。。。。。”
胖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想要趁火打劫,順手牽羊。我看著營地內的槍支彈藥,難免有些心動。但出於道義,我對胖子說:“昨天晚上,你不是拿到了一把雙筒獵槍,怎麼還想要武器?”
胖子一呲牙花子對我說:“哪有嫌棄防身武器多的道理。再說,我們隊伍中,不是還有很多人人都沒有武器嗎?”
這時瘦猴子也不知從哪裡跳了出來,力挺胖子的建議,嚷嚷著他想要武器防身。
我也想借機拿一些熱武器防身,於是順水推舟的對胖子說:“那我們就拿一半,給人家留一半。”
胖子立刻高興對我說:“行,咱們也不是那種貪得無厭之人。”說完,便兩眼放光的把帳篷內的所有武器彈藥,全部都拿了出來,挑了幾把最好的獵槍遞給了猴子,還有煙男的三個師兄弟,然後又開始肆無忌憚的收刮彈藥。
我眼看著胖子毫不客氣的將彈藥一掃而光,心說:彈藥不給人家留,光留幾桿破槍有什麼用,還不如燒火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