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抱著刀疤臉的雙管獵槍不肯撒手,並厚顏無恥的管刀疤臉要彈藥,刀疤臉立刻變成了苦瓜臉,十分不情願的掏出一包彈藥,交到了胖子的手中。
經過一場虛驚,眾人都累了,便都躺在吊床上面休息。
刀疤臉他們去到樹林外面搭帳篷,煙男仍然不放心,叫夜貓子前半夜在樹上放哨,後半夜換煙男替班。
一夜無話,眾人都睡得非常沉,吊床真的非常好睡入眠。我想到異士居的古宅前院內,有幾顆杏樹,回家以後,可以在院中弄一個吊床,夏天的晚上,就躺在吊床上面看星星,一定會非常的舒心。
晚上輸得安穩舒適,我第二天清便早早就醒來了,伸了一個懶腰以後,發現似乎只有我自己一個人起來了。煙男的暗哨不知插在何方,並沒有看到他蹤影。
清早的林內霧氣繚繞,點點的綠意,若隱若現於朦朧的白色之中。
早起的頭腦,總是迷迷糊糊的並不十分不清醒,我決定去樹林外面的溪水邊洗一下臉。
島狀林的周圍都是九曲十八彎的水路,平緩如鏡,又激流勇進。乾淨透明的清水下面綠意盎然,我突然有股想要脫衣服游泳的衝動,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只好脫下鞋子,挽起褲腿,開始用冰涼的河水洗臉。
冰涼的河水帶給我無限的清爽,頓時便有了精神。(未完待續。。)
第九章 空無一人的營地
霧氣昭昭的清早,我來到島狀林外的河邊洗漱。
洗完臉以後,我發現刀疤臉他們昨晚搭建的營地,就在樹林外側不遠的地方。幾個孤零零的帳篷,靜靜的安放在樹林邊,但不知為何,顯得甚是冷清。
濃濃霧氣中的幾個帳篷,靜悄悄的看上去非常的陰森可怖,大概是因為朦朧的白色霧氣,使得寂靜營地內的一個個圓頂帳篷,看上去好似鬼氣森森的墳場一樣。
營地內並沒有人員走動,我心說:莫不是太早了,刀疤臉他們都還在睡懶覺,所以營地才如此異常的安靜?
不過,刀疤臉他們未免也太過於安心了,竟然連個放哨的都沒有安排!
我穿好鞋襪,緩緩的往刀疤臉的營地帳篷處走去。
遠遠的我便看到霧氣瀰漫的營地中央,好似趴著一個黑色東西,一動不動的甚是詭異。我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發現金剛橛忘在吊床上面了。現今只有硬著頭皮彎著腰,輕手輕腳的一步步向前靠近。
等我走到一個帳篷近前,霧氣繚繞中的黑影,好似發下了我的到來,立刻警覺的一轉身。我也立刻做出防衛的動作,結果猛然的發現,黑影竟然是蹲在地上的煙男。
我發現黑影是煙男以後,便直起腰,安心的繞過一個低矮的帳篷,朝著營地中央的位置走去。
煙男就靜靜的蹲在地上,好似在檢視什麼,見我走來。他也沒有起身,而是用手指著地面讓我看。
濃密的霧氣漸漸散去。溫暖的陽光普照大地。我見煙男讓我看的地面上,散落著幾根黑色的羽毛。便好奇的蹲下身,用手撿起一根黑色的羽毛,拿在眼前細細端詳。如墨染一般的黑色羽毛,泛著青藍色的光芒,羽莖不長也不堅硬,玉片也十分的柔軟,還有毛茸茸的副羽,應該是小型禽類的羽毛。
但我不明白,煙男為何讓我看這些羽毛。沼澤溼地。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美麗禽鳥,漫天翱翔,遍地嘻戲。刀疤臉的營地內,散落幾根黑色的羽毛,一點也不奇怪。而且,刀疤臉是幹捕獲珍惜禽鳥的偷獵者,在他的營地內,有禽鳥的羽毛,就更不足為奇了。
但是煙男的臉色和神情。明顯不是這麼認為,要不他也不會神秘兮兮的讓我掛看。我拿著手中的黑色羽毛,心說:難道這黑色的羽毛,哪裡不對?
我反覆的檢視許久。還是沒有發現黑色羽毛的異常之處,便站起身, 開始環視四周。便立刻察覺到了詭異之處。
按理說:我和煙男蹲在只有幾個帳篷搭建的營地內許久,應該會有人出來才對。即使他們都在熟睡,沒人起來。但至少我們倆應該會聽見刀疤臉等人熟睡的鼾聲。但是刀疤臉的營地內。卻是死氣沉沉,完全沒有一丁點的聲音,甚至寂靜得有些慎人。
我察覺不對以後,便轉身先對煙男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彎著腰,用手怕打臨近的一處帳篷,輕聲問道:“請問有沒有人,有沒有人?”
結果周圍一片寂靜,沒有聽到任何的回答,我立刻放大音量,大聲的喊道:“有沒有人,出來答個話?”
忽然,我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你們在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