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宮從此煙消雲散。”
“你做不到。”清陽冷冷的回答,突然一伸手便朝著那血人抓去,那瀰漫於整個玉華宮之中的血浪竟是朝著他的掌心湧來,那處於血浪之中的血人眼中閃過驚訝之色。
“一掌生世界。”血人說道:“此術算不得大神通。”
“雖不算大神通,但是對你這個分神足以。”清陽快速的回答道。隨著他的話落,那整個玉華宮之中的血浪竟是已經盡被他一掌收攝,在他的掌心之中形成一個血珠。
玉華派諸人看到清陽竟是一伸手便已經將那血光收攝在掌心了,包括那個天外邪魔已經降生的掌門人,他們有一種不可思議之處。
如此近距離觀清陽施法,只有一種大道至簡的感覺,舉手投足之間便是法。可就在這時,清陽手中的血珠突然爆裂開來,化為一團巨大的血焰瞬間將清陽淹沒掉。
只見一團血紅的火焰將清陽包裹住了,血焰焚焰,站在離清陽最近的玄真大驚失色,他想要做點什麼,卻根本就無法做得了,連碰都不敢碰那火焰。
“大師兄,你看。”
“大家向後退,退出去。”玄真大聲地喊道,因為清陽身上的火焰已經蔓延到了玉華宮的地面上,順著地面燃燒,只一會兒,已經攀上了牆壁,當玄真他們退出來之時,整個玉華宮都已經籠罩在了血焰之中。
“白骨道宮的後輩,不知天高地厚,沾本座焚天血焰者,天下間能夠脫身的沒有幾個。”火焰之中隱隱響起了這麼一個聲音。
玉華宮弟子駭然,然而就在這時,一聲鐘響。不是那種震盪天的大響,而是在虛無之中出現的一聲。
“嗡……”
整個玉華宮上的火焰由內朝外的散去,一個聲音響起:“焚天血焰雖強,但也不是天下無敵。”隨著這個聲音響起,又是一聲鐘響,隨著這一聲鍾,一個人從玉華宮之中走了出來。
那燃燒的血色虛焰在鐘聲之中散去,然而天空之中風雲彙集,聚化為一張憤怒的人臉,人臉看著清陽說道:“壞我好事,他日本座降臨之時必定血洗你虎陵。”
聲音落地,那風雲彙集而成的人臉已經隨風而散了,清陽卻並沒有回答,只是站在那裡看著,遠處的玄真不敢過來打擾著,因為他敏銳的感覺到一股強烈波動朝九天之外縱躍延伸,那一定是面前這位殿下的神念,他定然是想要追尋那人的出處。
清陽的神意朝著九天之外探去,感應到那天地法則的運轉,越是向外,那扭曲也就越大,他的神唸的探索的力度也就越小,神念探過一個個因新的天地法則運轉而凝結成小星辰,感應到星辰之中凝結的那種法則。
突然,他的耳中聽到了一聲輕:“哼。”
“如此窺視,真是膽大之極。”隨著這聲音起,一片黃芒灑下,清陽只覺得滿眼都是黃色,什麼也看不到,神念瞬間自九天之外縮回,歸入自心,略略一定神,那種黃暈感便消失了。
“天外果然仍然許多強者在等待著。”清陽心中暗想。
玄真見清陽醒來人,走了過來,問道:“殿下,那個邪魔究竟是什麼來歷?”
“天外虛空之中,有著許多這般的生靈,究竟是什麼來歷,我也不知。”清陽說道。
“連殿下都不知道,怎麼師父就招惹上了呢。”玄真嘆息,疑惑地說道。
“也許是你師父以神感天外之玄妙之時,被對方盯上了,所以在你師父神念收回之時,趁機侵入。”清陽說道。
玄真一愣,他的修為不到,不能夠做到神念探遊天外,微微一愣之後,心中便也接受了這個說法,要不然的話,坐於玉華宮之中畢關的人怎麼無端的就招惹上了天外邪魔呢。在玄真的心中,那人就是天外邪魔。
玄真再三的感謝,並問清陽,若是想要遷派的話,應當遷往何處。
清陽則說:“若你們想要遷派的話,連雲山之中或許可以。”
清陽的話正合玄真心中所想,連雲山算不得多大多廣,但也算不錯,又鄰近虎陵,出了這種事之後坐落在那裡心安。
離開玉華宮的清陽並沒回虎陵,而是往一個地方而去。
這些時日以來,除了清陽與道祖的那一戰,天地之間的小爭鬥不斷,但是其中有一場雖沒有清陽與道祖那般的驚天動地,卻也倒海翻江,江河倒流。
有傳言,有人在北海的深處與北海龍王激戰數天,最終結果如何,沒有人知道,然而突然有一天,北海的深處發出一聲龍吟,一條金龍自北海衝出,直上雲霄,剎那之間,風雲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