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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放下還是帶走?
婆婆曾說的話在耳邊縈繞;有時如鞭子,殘忍地抽打著自己的靈魂,靈魂經過抽打會更加的堅強;有時像是巴掌,不時地扇自己的耳光,痛是在臉傷卻在心裡;有時如鋼針刺在心頭,陣陣疼痛不時襲來,習慣了痛可以挺過煎熬。婆婆對她說不把孩子扔了就不要回來。把孩子扔了?開玩笑,這可是一條鮮活的生命,怎麼能說扔掉就扔?沒有人有權利踐踏一個人的生命,即使他的生命由你創造;每個人都有義務珍視別人的生命,不然你也會被蔑視。
公公則如平常一般,除了一張黑臉,還是一張黑臉;內心陽光的人總給別人笑臉,內心陰暗的人常給別人黑臉;表情會是人心靈的折射,語言會是人思想的縮影。那天自己與婆婆對峙的時候,他居然是些許愉悅地笑了,真是有點怪;容易看到一個脆弱的人哭,很難看到一個僵化的人笑。二老好像是故意的一個人裝成白臉,一個人扮成紅臉;白臉的嚴厲使人就範,紅臉的仁慈使人感恩。不要小看普通人的能力,它來自生活卻不只服務於生活,它讓人生存卻不只讓人生存,它讓人笑也可讓人哭。
她理解張家人對自己的態度;自私矇蔽良心,阻擋照進心房的陽光;矇昧讓善良披一層厚實的霜,沒有燃燒的火焰溶化不了心底的冰。她清楚了自己在張家人的位置;人在家中獲不到尊重,很難在社會上取得認同;人在社會上的表現,決定他在家中的地位。她真切地需要丈夫的理解與支援;如果需要港灣,男人讓你避風;如果需要溫暖,男人送衣禦寒;如果需要力量,男人肩膀依靠;如果需要熱情,男人敞開胸膛;如果需要擁抱,請張開雙臂,男人的愛會讓歡樂滿懷。
自己的男人不是可以停泊的港口,是狂風衝擊著靈魂海洋中徜徉的小舟。秋日高掛在明亮的天空,他恰如從北方吹來寒風,不停地割著嫩白的臉龐,不息地割著柔弱的靈魂。女人在困難時想找一個依靠,讓人依靠的不只是**的肩膀,還有靈魂的胸膛。沒有擔當的肩膀找不到可以藉助的力量,沒有熱血的胸膛感覺不到熱情的激盪。女人不要以為敞開懷抱,就能得到男人的愛與關懷;你的歡樂讓男人帶走,補償給你的可能是背後踹你一腳。
如果不帶走,自己如何面對良心?
一個人可以沒有許多東西,不能沒有良心。它可以在一個人絕望的時候獲得希望,在柔軟的時候倍添力量;可以在煩躁的時候心裡得以平靜,孤寂的靈魂得以慰藉。一個人可以沒有許多東西,不能沒有責任。責任讓人擔當,在
危難之時挺身而出,用肩力撐著自己與他人的希望;責任讓人不再彷徨,在讓人揪心的十字路口,果敢而堅定的邁向前方;責任讓人堅強,在風雨飄零的人生路上,不會有寸寸愁腸。
她很清楚,把寶貝帶回去會遇到風雨與困難。再大的風雨也要承受,再大的困難只好面對;磨難鑄就有力度的生命,苦難成就有深度的人生。女人的偉大不只在於用愛去孕育生命,還在於用痛去產下生命,更在於會用全部去保護這個生命;此時心底有一種聲音在呼喚,暴風雨來得猛烈些吧,它正好試驗自己的堅韌與剛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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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兒輕輕地吹,溫柔的拂著自己的秀髮,讓路邊的青草不停地搖擺舞蹈;放眼望去茂密的樹林,任憑其在中間恣肆放縱;唯有花兒在此歌唱,歌唱歡樂與美好。不是所有的事物都為此歡唱;歡樂有時不能掩蓋憂傷,幸福有時不可阻擋悲涼。貧窮壓得人失去善良,卻想去尋找同情這件衣裳;貧困使心變得荒涼,卻想開出仁慈的花。
在幽靜而沒落的山谷,生活平談。人們無奈地習慣這種平淡,即使它不是來源自內心深處的期盼;人們樂於發掘無奈中的快樂,雖是一些瑣碎的雜事;人們善於從習慣中擠出一些歡樂,雖是來自別人的哀傷與痛苦。
別人的快樂常讓人嫉妒,自己的痛苦常讓人開懷。
張家媳婦生了個駝背孩子的訊息,早已成為村裡眾所周知的秘密,
雖然張家人在盡力隱瞞,素芬回家還是聽到村裡的女人說自己的事。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不能阻止別人說什麼;耳朵長在自己身上,可以選擇自己聽什麼。
“那個怪胎甩了沒有?”乾裂中帶有嘶啞的質問。
“沒有。爸爸。”
“帶回來幹啥?”人不能如拒絕歡樂一樣拒絕痛苦。
“如果不把他帶回來怎麼辦?難道讓他喂野狗?”人跟著理很少走錯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