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是不好好的伺候,反倒是挑撥起主子來。”說完,又朝青嬤嬤道:“將大夫人身邊的這些下人都給我帶到蕉房去各自領板子,一等丫頭二十八板,嬤嬤們二十板子,小丫頭們一個十五板子。”
又將小翠跟碧雲從二等丫頭降到了四等,給分派去倒夜香。
然那個負責佈置蓉園的趙管事也在給下了管事的差事,去了院子裡打雜,雖然沒有將他趕去出去,但是也已經起到了‘以儆效尤’的作用。
事情便是這樣看似有些草草的處理了,可是卻叫府中那些得了夜瑤東西的管事們夜夜擔心害怕的,都不敢在與她來往,而所有的下人們也看清楚了府中的勢頭,如今這公主是十分的寵愛那個她們從東州接來的女人,所以伺候的下人一個也不敢馬虎,生怕一不小心落個把柄,到時候可別也叫趕出府去。
然如今在夜瑤這邊的屋子裡,夜瑤坐在床邊哭,一屋子的下人每一個都是愁眉苦臉的,風鈴跟著幼鈴更是被打的如今還躺在床上呢,幾乎一個屋子裡的人,就是劑下那兩個照顧溯哥兒的奶孃是好的。
上官南飛滿臉黑線的在夜瑤的面前來回的走來走去的,不停的嘆息,最後實在是忍不住道:“你說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想要管家,我也放任你去,屋子裡但凡是有些值錢的東西也都給拿去送了人,這我也不管你,可是你竟然將腦筋動到了那陸爾雅的身上去,你傻了啊,不知道母親現在正向著她麼?如今我看你可是好,偷雞不成蝕把米,若不是她給求情的話,我看被打板子的就是你了,這會兒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哭。”
夜瑤本來已經更委屈了,在聽了上官南飛也跟著數落自己,越發的覺得自己不值,倏然站起身子來,指著上官南飛道:“你知道你母親向著她,那你可是知道你母親為什麼向著他,還不是因為小叔比你有出息麼?你看看你,也不瞧瞧那背後的人們是怎麼樣議論你的,她們又是怎麼說我們母子三人的。”
“怎麼嫌棄我沒有了出息,那你當初怎麼就瞎了眼麼,還是我逼你嫁給我的?”上官南飛覺得自已真是受夠了她,長柚一甩,頓時冷冷的出了房間。
夜瑤見他竟然敢給自己甩臉色了,當下也不甘示弱,只朝著門大喊道:“你也本事你就別在進這個屋子。”可是說完了還不解氣,又在屋子裡砸了些東西,聽見外間的溯哥兒被自已吵醒哭了起來,方冷靜下來些,抱著孩子也一個勁兒的哭。
然上官南飛越想越氣憤,這才出了將軍府,正沒有個去處,正巧看見九王爺趙清打馬而過。
趙清也看見了他,勒住了韁繩,停下道:“表哥這是怎麼了?臉色競然這樣差。”
上官南飛只道:“可是有時間配我喝兩杯?”
“表哥的命令,豈敢違抗,走,去素衣樓。“趙清見此,自然是欣然同意了,自已原先是想著用花滿紅去拉夜狂瀾,可是近年來夜狂瀾那裡一年出了這麼多事情,而且還不理睬花滿紅,所以這目光又回到了上官北捷的身上,只是這上官北捷遠在邊關,自己尋不著他,不過只要拉上了上官南飛,也算是好的。
而且聽說那上官北捷竟然跟夜狂瀾那個掉在湖裡死了的小妾,如今竟然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呢,自己也正好藉著跟上官南飛喝酒,不是正好可以打探打探,說不定那個女人也是個貪圖權力的女人呢,到時候自己正好在她的身上下手,那豈不是在上官南飛這邊有效果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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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切已經打理好了,延平公主還是覺得自己安排得不夠細緻,才叫陸爾雅受了如此的委屈。
陸爾雅見此,便道:“這個事情公主就不要在放在心上了,如今不是好好的麼,而且又給爾雅長了臉,以後這些丫頭們自然不敢這造次了。”
延平公主聽她說來,不禁道:“你當初在莊子裡的時候,不是跟本宮說過不會委曲求全的,難道你今天真的就這麼放了南飛媳婦麼?”
聞言,陸爾雅清風一般的笑起來,“原來公主是怕爾雅將今天的事情記在了心裡,以後在找大夫人尋仇麼,如此的話,公主您是多慮了,我說過我不是個委曲求全的人,可那是對外人,大夫人是北捷大哥的妻子,而且又是公主您的媳婦,溯哥兒跟玉哥兒的母親,而與她有著深切關係的這些人,都是北捷在乎的,所以我這就談不上委曲求全,一家人不說兩家的話,昨兒的事情,想必大夫人也是真的受了那些丫頭們的挑撥吧。”
“你這個話怎麼說?”其實延平公主聽她說完這個話,心裡已經放心下來了,怎麼說來,手心手背的,哪裡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