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她還好意思這麼提自己是永平公府裡出來的姑娘,就不怕現在跟這些丫頭們撕破了臉皮,大家爭著說對方的不是麼?
延平公主心裡正是擔憂著,便見那碧雲捂著自己被打的那邊臉,滿眼仇恨的看著夜瑤,只道:“也只有永平公府出來的姑娘才是這麼不要臉。”
“啪”的又是一聲脆生生的響聲。
夜瑤胸口劇烈的跳動著,一面恨恨的看著這個出賣自已的碧雲,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你這個賤人說什麼,我永平公府也是你這個賤人能說三道四的麼?”
不想這碧雲再被她這麼一打,頓時更是什麼也不顧了,綁直了腰,像是挑釁似的看著夜瑤,又道:“哼,只有你才將永平公府掛在嘴上,你難道不知道,那些曾經在永平公府裡做過差事的下人們都羞於提起自己曾經是在永平裡做過差的事情麼?你們家的姑娘們,一個明明是跟了王尚書家的公子定了親的,卻是跟著別人珠胎暗結,後來沒想到那個男人不管她了,就去跳河了,後來屍體還不是給人家頭去配了冥婚麼。”
碧雲說著,見公主並未責罵,想必不待見的是大夫人才是,所以便更是放大著膽子的說道:“又有一個妹妹,似乎還是大夫人你們二房的,聽說這個更是有出息多了,跟著誠信君長孫家七公子在那個什麼河上就演繹著活春光,如今竟然還是你們東洲的頭牌,大夫人不過也是從東洲剛來,難道還本知道麼?”
此刻夜瑤的一張臉已經氣得通紅,卻是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延平公主見好就收,咳了一聲,才朝那碧雲道:“你這奴婢,不要給扯遠了,你倒是說,為什麼要冤枉大夫人?她向來是個什麼樣子的人,難道本宮還不知道麼?”
聽著延平公主這麼說,夜瑤頓時滿臉淚漣漣的看著她,道:“婆婆可是要為我做主啊,瞧這些丫頭,昨日方是那般對爾雅她們,現在又開始來誣陷我了,婆婆為我做主。”
碧雲也不甘示弱,只聽地大聲道:“大夫人在公主您跟雲管家去了東洲的這段時間裡,到處打典府裡的管事們,奴婢的父親還得了她的一斤多天山鹿茸呢。公主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叫雲管家去奴婢家裡查,自然就知道奴婢說的是真是假了。”
此刻夜瑤已經開始著急了,沒想到自己下了如此大的血本,卻在最後栽在這個賤人的手裡,“咚”的一聲,跪到地上道:“婆婆您且聽我解釋啊,那些天山鹿茸是我送給那些管事不假,可是我也是覺得自己許久不在府裡了,怕大家顯得生疏,所以才意思意思的,婆婆千萬別誤會啊。”
“本宮又沒有說你有什麼企圖,你急個什麼啊?”延平公主冷笑道。
小翠向來都是靠著碧雲的,見她招供了,於是也連忙道:“公主真是這樣的,都是大夫人叫我們這樣做的,而且她原本還以為小主子們都是由奶孃餵食的,先前還想下毒,後來還是奴婢跟碧雲勸了她才打消這個念頭的。”
“你胡說!”夜瑤此刻總算是見到這些丫頭的厲害了,自己根本就什麼這樣的想法,更沒有跟她們說過這的話,可是這兩個丫頭,為了此刻討好,竟然反倒陷害起自己來了。
陸爾雅見此,延平公主就是給自己立威,現在這個效果已經很是不錯了,若是在叫這兩個丫頭胡攪蠻纏下去,延平公主一會兒倒是不好收了。
而且這個夜瑤怎麼說,也是上官家正正規現娶進門來的媳婦,在說她們永平公府的大多男人也都是在這金城裡的,為了自己這件事情,與永平公府的人弄僵了反倒對將軍在朝堂上遇上他們是,終究是不好。
最重要的是,她是上官南飛的媳婦,是上官玉跟上官溯的親孃,若是在任丫頭們數落她的不是,以後對於上官南飛跟那兩個哥兒,都不是很好,於是便站起來勸道:“公主,這件事情就這樣罷了吧,大夫人說不定也是受身邊人那些丫頭婆子們的蠱惑,一時糊塗,才這般做呢。”
延平公主聞言,很是高興,自己此刻正為難著怎麼收藏呢,卻聽到陸爾雅提醒,把這些罪過都推到夜瑤身邊的那些下人的身上去,這樣的話,南飛的臉上也好看些了。
以後也不至於叫人們說南方的媳婦惡毒,最多說是她身邊的人不良而已。於是吩咐雲管家道:“雲管家,叫人把這些小丫頭們都給帶出去打發了。
也不顧那些小丫頭的哭喊,而單將這小翠跟碧雲給留了下來,雖然這兩個丫頭是可惡些,可是留著卻還是有用的。
又聽延平公主道:“南飛媳婦,進本宮就看在爾雅不追究你的份上,饒了你,只是你身邊這些下人,一個也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