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這裡為一個能祖當的男人,就算是擔心得要死,也不能這麼在他們的面前表現出來。
果然,皎月聞言,也道:“這個到時極有可能,小姐差點好幾次都沒有忍住,想進城來看夫人跟老爺,只是擔心被永平公府那裡的人跟挨見了。”
於是找到這麼一個可能性,大家終於安定了下來,月鳴但見他們帶著的那麼一大雅東西,幾乎都是孩子的,不由問道:“小寶如今都大了,你們還買這麼小的鞋子做什麼?而且還是花鞋。”
皎月從來沒叫冬兒她們告訴小姐有了身孕的事情,所以月鳴都將這些孩子玩的穿的,當作是他們買給小寶的。當下還沒開口,朱大爺就在那裡扯著他已經沙啞了的聲音道:“小寶哪裡還穿這麼小的鞋兒,那都是跟我們家小主子買的。”
月鳴沒見過這朱大爺跟晴媽媽,方才去著急了陸爾雅的事情,這會兒才注意起他們二人來,便問道:“這倆位是?”
“哦,這是別莊裡的晴媽媽跟朱大爺,今兒是特意跟著小姐出來逛街的。”皎月這才介紹道。但是對孩子的事情閉口不掩。
月鳴隱隱的覺得皎月有什麼事情特意的瞞著他,不禁轉進那櫃檯後面的房間裡,一面喊著皎月進去。
皎月下來,月鳴應該是要問這個事情吧,以前瞞著是因為自己看出了他對小姐的那種心思,叫自已有些懷疑,可是如今瞞是瞞不住的了,一進去便道:“月鳴,我不是刻意要瞞著你的,只是怕你……”
月鳴臉上突然浮起一絲冷笑,皎月隊識他的時間比較長,自己這點心思她定然是知道的,此刻只覺得自己原來在他們的眼裡什麼都不是,所以的人都知道,卻只有自己一個人被矇在鼓裡。
“怎麼?你是怕我承受不住麼?”月鳴見皎月一臉的不安與歉意,越是覺得他們還是不相信自己。
皎月很少看見月鳴有這樣的表情,此刻不禁有些著急的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小姐如今的身份到底是見不得光,你便是知道了也沒有個什麼用啊。”
月鳴面對著窗外舞舞而流的明珠河沉默了片刻,最後只是問道:“孩子是夜狂瀾的麼?”他只是想知道這個問題而已。
皎月搖了搖頭,“不是,但是我不能告訴你那人是誰,小姐不想讓人知道,便是流蘇他們也不知道。”
月鳴嘆了一口氣,雖然沒有在問那個男人是誰,卻道:“小姐現在是一個人麼?”
點頭,”是,不過我知道,那個人回來之後,一定會好好待小姐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人,不遠萬里的來東洲,不過是為了見小姐一面,又匆匆而去。”皎月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他是誰,如此我也放心了。”月鳴心中已經非常的肯定,那個人是誰了,長亭的主人,而且那宮少穹也是因為他,才跟小姐籤這樣的合約的。
既然是他,自己還有什麼好嫉妒的呢,原來以為自己終於可以站出來為她遮風擋雨了,可是沒想到自己到底還是完了一步。
皎月聽見他這話,心中自然也放心了許多,只道:“月鳴,不管怎麼說來,我們也算是朋友,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說。”
“你且說來我聽,無妨。”月鳴應道。
皎月知道這番話自己說始終是不好,可是她總不能看著月鳴一輩子就這麼望著小姐,且不說小姐已經是有主的人,便是沒有,他們也不是很適合,所以便道:“你也該早日說一門媳婦了,這樣總是不行的,便是你不為自己想,可是於媽媽那裡呢?你沒眶見她每次抱你姐姐家的孩子,都總是在嘆氣麼?她希望你早日成家,那樣她便可以超著現在身子還算是硬朗,可以給你搭把手,而且那個老人,不希望兒孫滿堂啊。”
月鳴聽見皎月這番話,知道她是真心的為自己著想,但是這感情的事情,豈又是自己能左右的呢。
皎月說完這番話,便出了房間,外面的天已經黑下來,不禁擔心起來,“這天已經黑了,小姐若是真的去了刺史府上,也應該是會打發人過來通知一聲的啊。”
晴媽媽也擔心道:“是啊!”
薔薇流蘇倆已經準備出去找了,突然那點門外面陡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嘶聲音,皎月出去一看,竟然是長亭,還沒來得及問。
長亭連馬車都沒有下,便向他們喊來,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說,只是道:“立刻走。”而且他的口氣很是嚴謹。
即便是長亭這個人向來話少,可是卻沒有何時向今天一般嚴肅,當下皎月心中很是不安,連忙問道:“小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