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孩子,定然是上官北捷的。
如此正好,這上官北捷雖然人在邊關,可是他在朝中的勢力跟影響都遠遠的居自己之上,如果自己將他的師妹軟禁起來,到時一個很好的籌碼,正好逼他交出手裡的兵符,最重要的是,自己這幾日裡,勢力連續給羽冰夜破壞得不輕,雖然羽冰夜也身受了重傷,可是在自己沒有找到他之前,他仍然對自己有著威脅。
所以他要是能得到上官北捷手中的兵符,到時候要殺羽冰夜,或者是滅了他靖州的定南王羽家,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還可以用墨若初,以及那未出生的孩子作為牽制上官北捷的籌碼。
想到此處,夜狂瀾更是熱情的邀請陸爾雅道:“如今北捷不再東洲,我這個作為好兄弟的,自然是要帶他好好的照顧你們女子倆人,所以我想墨師妹還是與我到我府中去吧,而且那裡還有我母親跟著照料,萬一有個什麼事情,也有個照應不是。”
陸爾雅眉頭緊皺,這一次沒有等長亭回話,便冷冷道:“瀾四爺的感情我等是領了,不過我府中自有人照料著,何況今姐如今不是也在東洲麼,而且又是身懷六甲,跟著她,我們正好互相照應呢。”
夜狂瀾聞言,心中有幾分不悅,有些責怪起夜瑤來,她既然知道這事情,竟然也不跟自己說,看來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看了指望她哪裡給自己把上官南飛拉過來是不可能的了。當下強笑道:“那豈不是很好,今日我回去便跟家女說一聲,將你們柏姓給接過來,由著她照應,這樣墨師妹以為如何?”
陸爾雅雖然有時候容易犯糊塗,可是該清醒的時候,她還是腦子清醒著的,這夜狂瀾如此熱情的,非要邀請自己到永平公府去養胎,可謂是司馬胎之心,路人皆知。
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的那點破事,如今恐怕是想以自己來要挾上官北捷吧,所以當下也決斷的拒絕道:“多謝瀾四爺如此替我們著想,不過我師兄這個人是什麼脾氣你是知道的,最不願意的就是去麻煩人家,以至於如今沒幾個人知道我們的事情,不過今兒既然陰差陽錯的遇見了瀾四爺,還請瀾四爺將口風收緊些,雖然我是江湖兒女,不在乎那些虛的禮節,只是師兄他不同,我不想因為這個事情造成他的困擾。”
“北捷真是好運氣,竟然能有你這麼一位帶他著想的紅顏知己,可真是羨煞旁人啊!好,既然墨師妹都這麼說了,那我還有什麼好強求的呢,只是墨師妹若是有什麼事情,便可直接來永平公府找我便是。”夜狂瀾的口氣似乎有些羨幕的說著,一臉的輕狂,實在是叫人難以想家在他的這幅人畜無害的笑容之下,到底是顆怎麼樣變態殘酷的心。
“那麼謝謝了,如此的話,我們便先告辭了,保重!”陸爾雅坐在馬車裡,隔著那層請薄的簾子告辭道。
長亭也朝夜狂瀾點頭告別過,架起馬車離開。
見著那馬車離開,夜狂瀾一面細細的撫換著自己指女上的披指,那嘴角一面輕輕的勾起,邪魁的笑容慢慢的隘開了,淡淡的吩咐著身邊的一個看似身體異常瘦小的小廝道:“去看看他們在什麼地方落腳。”
想走,沒那麼容易。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有些扭曲起來,沒有了先前那種勾現的魅笑。
不過是轉過了彎,陸爾雅便道:“不必去夕照樓了,先轉轉,把那身後的尾巴甩掉在說。”
長亭應了一聲,”是!”便駕著馬車在城裡四處轉悠。
一直到了天黑,確定了已經將身後一直孜孜不倦跟著的尾巴甩了之後,長亭這才超往夕照樓去接皎月等人。
皎月幾人大包小包的抱著回了夕照樓,便正好見月鳴正好在拒臺前面,便問道:“小姐在裡面麼?”
月鳴本是在低著頭看昨日從金城那邊寄回來的賬本,突然聽見皎月的聲音,便連忙拍起頭來,不過在會晤過她的話,不禁搖頭問道:“小姐來了麼?我今天一直的在,沒有見到。”
聞言,皎月等人便連忙放下東西,薔薇流蘇扶著殺機殺了將近三個時辰的朱大爺和晴媽媽隨意的找了一個空位坐下來,”小姐很早就說累了,所以是長亭送她回來的。”
冬兒此刻也過來,只道:“說不定她們來的時候我們正忙著,沒注意呢,先不要著急,我立刻去後院看看。”
皎月哪裡不著急,連忙跟著冬兒去後院,卻是空無一人,兩人都心急如焚的回到前面的店裡來,月鳴便問道:“在麼?”
冬兒一臉的著急,搖了搖頭。
“會不會是遇見刺史府的人,所以耽擱了?”月鳴心中很是著急,可是知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