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沒有去碰她。
兩人如此面對面的,陸爾雅知道自己萬不可錯失這個良機,一面在心裡叫自己冷靜冷靜,為了孩子,為了上官北捷不看著自己先死,一面手開始摸到那塌邊緣的機關,好不容易摸到了又調位置,卻定可以那裡面的針射出來不傷到自己,手已經開始被冷汗滲溼了,這才找到那發射銀針的機關,方按下去。
“翛”“翛”一連幾針從那塌裡飛出來,夜狂瀾只覺得眼前一道道銀晃晃的亮光,一面向後仰去,只是右眼還是被一根銀針所射中。
恰好此刻,上官北捷突然從視窗直接飛進來,一掌打在夜狂瀾的背上。
夜狂瀾向後一連退了十幾步,但凡擋在他身後的桌椅也叫打壞了,而他的右眼裡面此刻流出了濃濃的稠液,將半張臉遮去,卻十分的猙獰,見上官北捷突然回來,一面因為那眼裡的銀針必須及時的拿出,便不好戀戰,長袖捲起身後的那幾只格子架上裝飾的花瓶,向那躺在榻上的陸爾雅砸去。
上官北捷見此看,便連忙去踢開那些花瓶,待回過身來,卻發現夜狂瀾早已經逃之夭夭了。
不過此刻便是夜狂瀾在,他也顧不得夜狂瀾,慌里慌張的跑到陸爾雅的身邊,口氣裡滿是擔心,一面搖著陸爾雅的肩膀問道:“爾雅,你怎麼了?怎麼了?他有沒有傷到你?”
陸爾雅被他一搖,眉頭不禁皺得更深,忍住腰間的痛意,咬著貝齒搖搖頭,“沒有,只是我剛才弄這個機關的時候,這銀針也射進了我的身子裡,你別動我的身子,不動的話就不會那麼的痛。”
上官北捷心裡一痛,一面將她的腰帶解開了,只是那銀針太細,而且射出來的力道又快,根本沒有留下針印,上官北捷著急得在上面到處輕輕的摸,卻沒有發現。
聽到打鬥聲,皎月薔薇跟其他的人這才趕過來,卻見屋中一片凌亂,陸爾雅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