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毛腳的。”陸爾雅才不理會他呢,自顧拿起衣服走到屏風後面去。
上官北捷卻跟在她的身後,擠到那屏風後面道:“還是我來幫你吧!”這一次顯得正經些,陸爾雅才將衣服遞給他,問道:“你說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呢?”
“孩子是你生的,由你來取吧。”上官北捷倒是十分的謙讓。
“我說就你取你就取,難道你是嫌棄這個孩子了?”陸爾雅頓時眼皮一翻,兇著上官北捷,命令道。
上官北捷抹了一把冷汗,果然懷孕的女人都是陰晴不定的,當下只道:“可是我哪裡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各取一個備著,別到時候孩子出生,你又在邊關,那可怎麼辦?”陸爾雅說道。
心裡一股悲涼,那個時候恐怕自己都已經是一堆白骨了,哪裡能看到這樣的天倫樂景呢?心裡雖苦,臉上卻是笑叢勝花,寵溺的應著陸爾雅道:“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對了,你這麼早就出去,可是吃早飯了?”陸爾雅突然又想起來,便問道。
“沒呢!”上官北捷回答得也還老實,隨後又道:“你不說,我差點又忘記了,今日有事到城裡去辦。”
“哦,那你吃了飯再走吧。”陸爾雅也不去問他做什麼,只留他吃飯。
上官北捷中午才走的。
陸爾雅心裡不知道是什麼個滋味,只是坐在屋裡呆呆的看著外面纏綿不休的雨。
“看來,你真的是故意在躲我,不過我真的好奇?你們怎麼就在一起了?難道是那一次在西村園的古井裡麼?”夜狂瀾的聲音,就像是一道驚雷搬,將陸爾雅屋中的沉靜炸開來。
陸爾雅心裡一抖,上官北捷不過剛剛去了城裡,而長亭就算是現在回來,恐怕也要去小河村的,如今心裡一片凌亂。只是,卻又深深的知道,急解決不了什麼,只有心平氣和的,自己才能更睿智些。
轉過一直靠在窗臺上的上半身,翻身坐到那窗前的長塌上,慢慢的躺了下來,才道:“你來了。”
“怎麼?我;熬。你就一點也不驚喜麼?”夜狂瀾陰冷著眉宇,為什麼她就從來都不會害怕他呢,便是如今這個樣子了,她還能如此從容的自己睡好了,才看自己一眼。
陸爾雅打了個哈欠,看著站在榻前的夜狂瀾,指著他身後的椅子道:“那裡有凳子,自己坐下,我懶得起來。”
夜狂瀾冷哼一聲,坐到她給指的椅子上,重新上下的打量著她,“沒想到我這麼多女人裡,你竟然是那個最會打算,最會自保的一個,而且竟然還能想到用這金蟬脫殼之計離開,你可知道,我當時因為你的事情,而傷心了多少日夜!”夜狂瀾一面說著,一面翛然的站起身子來,壓向陸爾雅吼道,兩人的臉面對面的對著,之間的距離不過是差那一寸而已。
“呵呵,那真是榮幸得很,能叫你瀾四爺給咱流一滴眼淚,不過孽緣勿須這麼生氣,以後你死了,我也給你吊吊喪。”陸爾雅不但不躲開他,反倒笑著說道。那口吻像是在跟一個很是要好的朋友開玩笑一般。
夜狂瀾突然吻上她的唇,這竟然是第一下碰她,可笑,現在她的肚子裡面是別人的孩子,想當初,是誰說的,陸爾雅應當是給他傳宗接代的。可是現在,她卻是再為別人孕育,手滑到她隆起的腹部,一面輕輕地按著她那正好隆起的正中間,一臉的邪笑,鬼魅般的問陸爾雅道:“你說,我不是該將你肚子裡面的野種給拿掉!”
陸爾雅別過頭去,眼裡竟然叫夜狂瀾看不出絲毫的緊張錯亂,“你健忘麼?你家的小妾陸爾雅落了雲湖,看著的人多去了,此時此刻,i壓在別人家其自動身上,罵著別人家的孩子野種,你以為你是誰?何況這裡不是永平公府。”
夜狂瀾咬著牙,扯著嘴角笑的有些猙獰,“想跟我扯,你以為我不敢動手麼?”說著,兩指間又多用了幾分力。
陸爾雅眉心凝起一道江川,雙手緊緊地握住,“我知道你敢,所以我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反抗,若不然此刻也不會安然的躺在這裡讓你如此方便的動手了。”
聞言,夜狂瀾突然將手放開來,她卻沒有躲自己,不由得意道:“看來你也很是識時務,只是我告訴你,最好別再跟我耍什麼花樣,上官北捷他活不了多久了,所以你更別指望他會護你了。”
夜狂瀾看著這個冷靜的女人,想從她的身上看出她那裡還有什麼好,能叫上官北捷如此寶貝她,手指探進她衣領處,向下滑去,指尖所過之處,盡是一片柔滑,忍不住讚了一句:“面板果然很細潤!”開始有些後悔,當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