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我說柳學弟,這事可得你出頭了。”
柳玄默默的點點頭,闕毅的話看似在推脫責任,其實是最正確的辦法,天秦****兵無不以雲家馬首是瞻,柳玄出面正合適,但柳玄的想法則是最後回去交由林通處理,一來呢林通的父親就在北方要塞,作為北方地區所有軍隊的總大營,對北方地區各部有無上的威懾之力,由林統領出手,不但可以提升他在軍方的威望,也可以變相的提升林家在北方要塞實力,這種事背後的各方較量也都是要當事人的意思。所以對林家來說,只好不壞。
當然,這事現在也只是說說,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別說柳玄只是雲家的一個推薦修生,就算雲家真正的子弟來了,這些軍士恐怕也敢不承認,有句話叫死無對證,就是這個道理了,很多人,很多地方也都喜歡用這個成語來處理問題。
而且事情的關鍵之處還在郊東郡的郡守,正如闕毅所說,恐怕整個郊東官府都爛掉了,這種情況的話,就不是某個人或者某個家族能夠解決的了。
不過即便他們處理不了,如果光想保下趙峰元的話,也不是不可能,大不了想個辦法將趙峰元送入京都,至於午帥肯不肯見他,那就與柳玄等人無關了。
那個領頭的傢伙也看出來柳玄他們這些人不同於普通人,但是軍令難違,既然已經追到了趙峰元又怎麼可能憑几個富家公子就輕易放棄。
領頭的軍士上下打量了一眼小魔女,“不知道這位小姐是個什麼身份,你可知道架得是誰的樑子?”
“哼,我是什麼身份說出來嚇死你,我也就只問你一句,人你放還是不放?”小魔女這叫一個咄咄逼人,正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做法。
軍士的臉色一沉,“這麼說來你是不給面子了,動手,”說完對著眾人一揮手。
雖然是話風突變,但其實這些軍士早就作好了準備,在他發話之前估計已經給自己的手下打了什麼手勢,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四個軍士向著幾個這邊逼來,其它的人則是撲向趙峰元,看樣子是打著先將趙峰元擒拿或是斬殺的目的。
逼近的四個軍士也不動手,直接四把鋼刀往前一探,打算是逼住眾人,可是他們卻不知道當前眾人的實力,小魔女端著一懷酒,卻是動都沒動,反倒是弓啟,抓起自己面前酒懷,照著撲向趙峰元的一個軍士一拋,酒懷正打在軍士的腿窩處,只聽咔嚓一聲,竟然直接將這個軍士的腿骨打斷。
柳玄一見弓啟動手,終於也不在藏拙,他原本就是背對著門口,其實也是離這幾名逼近的軍士最後,柳玄猛一轉身,一腳蹬在自己面前軍士胸口,這些軍士也只是普通人,所以柳玄也並沒下狠手,雖然看起來招式兇狠,但其實只是明勁,並不會傷人,柳玄面前的軍士直接被柳玄踹飛出門口,酒樓裡的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噼啪一陣聲響,逼近柳玄等人的四個軍士已經被柳玄全部扔出門外。
其實這已經是柳玄手下留情,這些連武師不到的軍士,如果柳玄想殺他們也不過就是幾息的事,不過他體恤這些軍士也是執行軍令,所以沒有下殺手。
原本撲向趙峰元的幾個軍士被弓啟的一手震懾住,也遲疑在哪裡不敢動手,這個時候其中一個軍士連忙附在領頭的軍士身邊低聲嘀咕了幾句,邊說邊拿眼睛偷著掃了錢三等人的桌子幾眼。
這領頭的軍士既然能領命來捉拿趙峰元,想來也是心思通透的主,立刻明白了眼前的關鍵,於是也不浪費時間,直接衝著小魔手一拱手,然後帶著軍士灰溜溜的走了。
卻是連句話都沒有交待,這就有些反常了,按說他們這些領了命令的,即便受到了阻礙,也定要把對方的底細搞清楚才對。
柳玄睥了錢三一眼,那錢三立刻湊過來,“幾位大人,我可是什麼也沒做,這不怪我……”
“但是這些傢伙是認識你的對吧?”柳玄拿著酒懷淡淡的問道。
“柳公子饒命,我們都是城守大人的兵,我又時常在外走動,有人認識我是在正常不過了,不過我剛才可是連一個眼神都沒跟他們遞過,真的……”說話間錢三的汗就下來了,他可是知道的,柳玄這些人絕對是殺人不眨眼的主,雖然到現在他也沒探出柳玄他們的口風,但是這些人個個身份不凡是一定的了,如果這個時候惹得柳玄生氣,直接將他斬殺一點不出人意料。
柳玄沒接錢三的話,弓啟瞪了錢三一眼,“走吧,我們必須離開了,這些邊軍既然認出了錢三,恐怕訊息很快就回傳回郊東郡,對方非常有可能在半路截殺咱們。”
這時候那個叫趙峰元的老者已經收了鐵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