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截尖刃。
幾個衝上前的軍士的腳步不由得一停,他們是見識過老者的戰力的,一點也不比他們的差,看這個架式老者是抱著拼命的意思,這個誰先上誰後上就非常的有講究了,冒然上前很有可能被老者拼命斬殺,一命換一命的事他們可不幹。
“趙峰元,我也聽說你參加平南戰爭,不過你卻失身被俘,簡直失盡了咱們天秦上邦的臉,你還有臉跟我們說你上過戰場,這種經歷你也敢拿出來說,真真的讓我們好笑”一刀劈開木門的軍士介面道,看樣子他的身份也不低,這些軍士應該是以他和先前摔出去的軍士為首。
“哼,說來你們也不信,陣殺安朗的大戲你們都看過吧,不是我們以身做餌,怎麼可能引得安朗人入局,我不過因為傷了腿被安朗抓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嗎?什麼都沒有我也認了,憑什麼我兒子還要因為我的事被牽連,我不服,我要見午帥,我要找午帥求一枚勳章回來保我兒子的命。”老者都有些瘋狂了,嘴裡連續不斷的說出一段秘密出來,按他的說法來講,他就真得很冤了。
天秦國是非常注重軍功的,軍人的勳章是可以用來保命的,聽趙峰元的意思,他竟然是想去京都找午帥求一枚勳章回來,只是為了救他兒子的命。
“嘿嘿……,”摔出去的軍士一陣冷笑,“說得跟真的一樣,我知道你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即便你說的是真的,你以為午帥是你說見就能見到得?我再問你一句,你是跟我們走,還是要我們抬著你走?”
聽話聽音,聽帶隊軍士的語氣,其實已經有些相信趙峰元的話了,畢竟他身在郊東,對趙峰元的為人還是很瞭解,據說除了被俘虜這件事以外,趙峰元在郊東的風評非常的好。
三十年前安朗數次挑釁,最後天秦終出手,歷時一個月,差一點踏平安朗國都,這場氣勢恢弘的戰爭也被無數的戲種改編成歷史大劇,朝內也比較喜歡這種宣傳天秦軍隊傳光正形象的故事,其中有一段陣修計殺上萬安朗人的大戲更是人人皆知,其中有一支千騎營以身為餌,才成功得以將安朗人引入陣修的設好的陷進,一舉擊殺上萬安朗人,此戰幾乎成為平南戰爭中最大的亮點,安朗人也因此一蹶不振,僅僅月餘的光陰就棄國投降。
如果趙峰元說的是真的,即便他受傷被俘,也應該值得尊敬,這是對數萬埋骨他鄉的英烈的尊重。
這時候有幾個看客看不下去了,一個看似高大魁梧的大漢站了出來,“你們有些過了吧,抓人不應該是捕房的差事嗎?再說了這是我們藍河郡,你們郊東的邊軍是不是過界了?”
帶著軍士的眼睛一眯,轉頭看了看大漢,臉色猙獰的笑了笑,“這位兄弟不知道在藍河郡什麼地方公幹?”
大漢一看軍士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懷好意,不過既然敢站出來說話,定然是有些身份的人,大漢撇了一眼軍士手裡的刀,“好說,在下郡府工房管事,姓曾”
帶頭的軍士左右看了一下,兩邊的軍士上前兩步,對大漢形成包圍之勢,“這麼說的話,曾管事是打算架樑了?”
曾管事一看軍士的架式,知道對方不為自己所動,看樣子似乎連自己也打算一起收拾了,連忙解釋道,“這裡可是藍河郡,你們可是想清楚了。”
帶頭軍士一搖手裡的刀,“府公有令,趙峰元妄議當今天子,其罪當誅,當有阻礙者,同罪論處。相信藍河郡的府公也會給個面子。
49、架樑
曾管事直接氣結,他萬萬想不到對方竟然直接丟擲了個對天子不敬的罪名,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即便對方只是汙衊,這渾水自己也不能趟,於是曾管事只能恨恨的坐下。
其實這些軍士除了領頭的兩人有著武士的水平,其他的不過鬥士的實力,這個趙峰元也不過武士巔峰,也許他腿沒傷的時候能達到武師的實力,但這些年殘疾下來,實力大減這是很正常的。
之所以沒有人敢站出來,主要還是他們不瞭解事件原委,他們不知道,但是柳玄他們知道,小魔女最看不得別人咄咄逼人,雖然她自己也是這樣的主,看著這幾個軍士越來越囂張,小魔女再也安奈不住,啪的一拍桌子,“這個樑子我架了,我倒要看看你們郊東郡的府公能把我怎麼樣?”
“嗯?”領著的軍士奇怪的哼了一聲,十數個軍士也刷的一下轉過身來,其中有一個還輕輕的撇了一眼坐在一邊的錢三等人。
幾人一見小魔女出頭,這時候想要阻止已來不及,而且他們對老人的遭遇也非常的氣憤,闕毅則是冷哼一聲,“看來這郊東郡從郡守到邊軍已經整個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