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一聲令下,十幾個大漢立刻撲了過來,四兄弟哪裡管這些,一見有人撲過來,立刻反撲回去,這些大漢雖然也有些功夫底子,但是對上柳玄幾個就是完全不夠看了,瘦弱男子一見四兄弟威猛,一指站在一邊的齊嵐,“抓那個女人。”
這種事一看他們就沒少幹,立刻就有兩個大漢對著齊嵐撲過去,齊嵐眉頭一蹙,真是沒想到這些人如此下作,還想拿自己要挾別人,待大漢的手臨胸前,單手一扣一折,只聽咔吧一聲,那大漢抱著手腕慘嚎起來,估計手腕已經被齊嵐掰斷。齊嵐又是隨手一推,兩個大漢直接撞在一起。
按四兄弟的想法,先不管這事將來怎麼處理,先打過了再說,反正這些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打了也就打了,可是齊嵐跟他們的想法卻不一樣,她還是想從正式的渠道來解決問題,於是推開兩個後,高喝一聲,“你們竟敢強遷民宅,這北玄城難道就沒有王法不成?”
這時候帶頭的瘦弱漢子已經連滾帶爬的跑出門,院子裡也沒剩下幾個站著的傢伙,外面突然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聲音戲虐地笑道:“王法?我就是這北玄城的王法”
21、錯綜複雜
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從孫教習的門外走進來,看他的樣子足足二百斤不止,手裡還搖著一把紙製的摺扇,對著肚子有一下無一下地拍著。
其實這個時候的天氣並不熱,胖子之所以這樣,還是在彰顯他的身份和地拉,搖紙扇在天秦是非常有說道的,有道是文胸武肚僧道領、書口役袖媒搧肩,這個胖子無時無刻的不想表現出一付我是高手的架式。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一般修武的手臂和肋下肌肉都比較發達,平時走路的時候手臂和身體一般都不會貼上,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扎著膀子走路,而平時他們又不喜歡把手臂曲起來,所以就喜歡直著手臂握著扇尾,這扇面呢正好拍在肚子上,而文人正好相反,因為文人經常執筆,而且手臂力量較少,他們就喜歡把握扇的後搭在肚子上,這樣扇面正好擋住胸口,這就是文胸武肚的由來。
胖子一來,院子裡的十幾個大漢慌忙連滾帶爬閃到一邊,看樣子對胖子是十分的懼怕,胖子的身後,影影綽綽的又聚了十幾號人,胖子一進門就看到了挺立在院子裡的四兄弟和齊嵐,而老教習則是坐在椅子上,連動都沒動,最大的動作恐怕就是拿眼掃了剛進門的胖子。
看到四兄弟和齊嵐,胖子的眉頭不自覺的一蹙,敢說北玄城我就是王法的人,慣例是囂張無比的,但能成為這些混混的頭目,一般都不是常與之輩,首要一點就是眼睛要毒,別看胖子在院子外說話狂妄,一見到齊嵐和丁子四兄弟他就覺得不妙,這五個少年一個個氣質出眾,一看都不是普通之輩,除了一個穿著有些普通以外,其它的一定非富即貴。胖子心裡也罵娘,不是說就是一個孤老頭子嗎?怎麼一下子冒出這麼多小傢伙,而且一個個的都不是普通人。
心裡想著,胖子就回頭看了一眼,胖子身後站著一個表情陰冷的中年男子,稍顯瘦弱單薄的身形,略微蒼白的臉上有著些許青黑之色,見胖子看向自己,中年男子連表情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胖子心裡這個恨呀。
韓興撇了一眼胖子,嘴裡不鹹不淡了來了話,“放心好了,都是一些混混,翻不起多大浪來。”
“呦吼,真是好大的口氣,韓大少是說誰翻不起浪來?”一個年紀不大的衙官從人堆裡走出來,同樣是府衙的制服,不過他的衣服卻有云紋,這人緩緩兩步,站在胖子的身邊。
這雲紋卻不簡單,這種雲紋表示這個青年不是普通人,是有品階的官府人員,完全區別於普通的衙役。用現在的話來就,青年可是正經的公務員,其他的制服人員頂天算是事業編,很多可能連預算外都算不上。
一見這個年青人,韓興的目光不由得一冷,“我當是誰,原本是省府府衙的陳知事,想不到我們北玄府的事,竟然驚動了省府府衙,這事你們省衙過界了吧?”
年表衙官嘴角上翹,一臉嘲諷的表情,“燕北省首次建造外番驛館,總督格外重視,我們省衙自然要過來監督一下。”
這個傢伙叫陳珙,在北玄城南陳家的長孫,陳家和韓家在北玄的地位不分上下,這一次韓興的祖父換職督察使,最有力的競爭者就是眼前陳姓青年的祖父,而且差一點就被對方搶了去。所以韓家看陳家不對眼再正常不過,不過韓家後代落末,到現在也沒有一個出眾的,陳家第三代的長孫已經了衙官了,雖然只是從七品,已經和韓興的父親平級了。
“我不知道這件事跟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