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身旁突然傳來了嘻嘻一笑,小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取來了紙筆,塞給了小和尚。
小和尚大喜,趕忙接過來,在紙上寫了一句話:問你一件事。寫完以後抬頭望著溫樂陽。
溫樂陽點頭:“什麼事?”
小和尚繼續寫下了一行字,一下子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一樣瞪著小和尚,半晌之後,驚詫的目光漸漸變成了哭笑不得,小易和慕慕兩個丫頭乾脆捂住了肚子開始哈哈大笑。
小和尚寫的是:請問,有沒有萇狸祖師的訊息?
溫樂陽也忍不住,拿著紙條哈哈大笑,指著在一旁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的萇狸:“她…她…”
“她知道?”小和尚這仨字沒磕巴,滿眼納悶地看著笑成一團的其他人。
“她就是!”溫樂陽費了好大勁才止住笑意:“她就是萇狸師祖!”這下算是明白了,小和尚為啥這麼酷,遇到自己的師祖都愛答不理地,敢情這小子沒認出來。
小結巴哎喲著怪叫了一聲,趕緊撲到萇狸跟前一個頭就磕下去了:“沒、沒認出…出來,就…就…就覺得眼熟來著。”
萇狸也不客氣,伸手照著眼前的小光頭就給了一下子,在清脆的響聲裡笑罵:“不認得祖先的東西,該不該打!”
不料這一巴掌下去,小神僧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把在場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阿蛋立刻從慕慕的懷裡掙扎而出,像只老母雞似的張開雙臂擋在小和尚跟前。怯生生地望著萇狸,強撐著不退。
萇狸沒搭理阿蛋,滿臉納悶的說:“不許哭!有什麼事,說!”
“師父,師兄都快死了,求師祖救救師父,救救師兄!”小結巴嚎啕大哭,奇怪的是在哭聲裡說話卻無比流利。
就連天塌下來都不當回事的萇狸臉上也是明顯的一驚,身子一晃拎起了伏地大哭的小和尚,叱喝道:“別哭了,到底怎麼回事……你還是哭著說吧。”
上次在苗疆,大小兔妖都重傷而歸,他們到底為何受傷不僅沒對溫家說,甚至連心腹小和尚希聲都沒告訴。
小和尚一邊抽搭著,一邊連比劃帶說,所有人都知道事關重大,閉上嘴巴並不發問,只等著他說完。
兩個妖僧受的傷不算輕,回山後立刻閉關修養,他們是妖身,療傷的時候要顯出真身,不能讓其他僧侶知道,身邊只留下了小結巴來侍候,修養的地方也不是寺中,而是峨眉山深處一個偏僻的所在。
可誰也沒想到就在不久前,他們療傷功成的關鍵時刻突然被人襲擊,驚天動地的打了一場。最終也僅僅是擊退了敵人,而兩個兔妖的傷已經到了不治的地步。無奈之下師徒三人只能先回到寺裡,藉著大慈悲寺的力量防止敵人再次偷襲。也是因為回到了寺裡,不樂跟善斷才得知現在修真道上傳的沸沸揚揚的大新聞,一字宮要和溫不草聯姻,立刻派小和尚趕來溫不草,同時另外派人去了一字宮打聽訊息。
小和尚出發的時候,兩個妖僧的傷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日漸惡化,現在的傷憑著他們兩個人自己的修為已經無法痊癒了,除非有大妖出手相助,才能度過難關保住性命和修為。
萇狸美麗的眸子裡,氤氳著冰冷的殺意,臉上清麗的笑容卻有絲毫的變化,兩種截然不同的神色糾結成讓人不寒而慄的森然:“偷襲的是什麼人?”
小和尚滿臉慚愧,抽搭著回答:“師父打昏了我……沒、沒讓我禦敵。”
萇狸皺眉沉思了一會,好像在想著什麼,過了一會才對著身邊的人說:“我先去大慈悲寺……”
溫樂陽立刻介面:“我也去。”同時大爺爺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溫樂陽也去!”
溫家的幾位家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了,讚許的看了溫樂陽一眼。萇狸手裡還拎著小和尚,饒有興趣的看了溫家四老:“一字宮說不定什麼時候可就來了,溫樂陽不在山上行嗎?”
大爺爺臉上全沒有往日的慈祥笑容,正色的回答:“兩位神僧的傷,歸根結底是為了助我們溫不草,為了幫溫樂陽,現在神僧有事溫樂陽無論如何也得去。這小子要是留在山上,就算幫著家裡把一字宮打得人仰馬翻,也是狗屁不如。”
大伯溫吞海則呵呵笑著:“一字宮不是為了溫樂陽才要嫁閨女,他留不留在山上也沒什麼要緊。”說著,他又望向溫樂陽:“既然一字宮想跟咱做親家,這一架也打不到哪去。”
溫樂陽跟幾位家長的心思一樣,兩位兔妖的傷都是因自己而起,溫不草恩怨分明,就算什麼都幫不上忙也無論如何要走上這一趟,更何況不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