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本身無色無味更沒有一絲毒性,但是一旦和面板融合,就會立刻爆發自己唯一的屬性:瘋狂地吸斂劇毒。
溫樂陽點點頭,基本明白怎麼回事了,大伯把重傷的紅衣人拋給青衣隨從的時候,就種下了嬌娘。青衫隨從為了立威在半空裡穿梭,四位老太爺自然老實不客氣的把手裡的風毒全都釋放出去。
青衣人修為彪悍,要是單純的從風毒裡穿身而過,也根本不當回事,可是從風毒裡穿過,和把天空中所有的風毒都吸斂到身體裡,從量上來說完全是倆概念。索普游泳好吧,輕輕鬆鬆從游泳池裡傳幾個來回就當熱身,你讓他把游泳池裡的水都喝光了試試……(這個比喻好像不太恰當,反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最終所有的風毒都被他吸斂而空,身體裡地真元力最終消耗殆盡。
嬌娘最大的用處就是保證溫家人施展的劇毒,能夠涓滴不剩地被吸到敵人的身體裡。
嬌娘和川菜原理不同,效果不同,但是都是溫家人煞費苦心,想出來的對付修真者的手段。相比之下,嬌娘更傳統一些,但是蘊含的毒理和經驗極為深厚,屬於學院派;川菜則另闢蹊徑,屬於投機取巧的辦法。
不管是哪種方法,溫家現在再對上修真之人,至少有了一拼之力,無論是四位老太爺還是大伯或者溫樂陽,都是一臉的喜色,大伯溫吞海笑著咋舌說:“不過別說,那個青衣小子也真夠抗毒,給他一個人的分量,都夠毀掉個村子的了!”
大爺爺也呵呵笑著:“毒,咱們溫家有的是,不怕他不過癮!一字宮過幾天還會來,多做些準備吧。”說完領著另外三個老頭準備毒藥去了。
駱家和二孃也都不走了,憋足了勁兒等著看過兩天的好戲,同時臉上也都有些躍躍欲試的神色。不僅是溫家,青苗和駱家在吃過修真者的虧之後,也都根據自家傳承兩千年的秘術,針對修真之人的本領,煉製了些厲害的手段,只不過沒有實踐的機會,稽非和水鏡倒是現成的小白鼠,不過畢竟是自己人,誰也不好意思照著他們倆下手。
可是幾天之後,讓溫家上下意外的是,他們沒等來一字宮,卻等來了大慈悲寺。
小結巴神僧希聲來了。
溫樂陽、小易和慕慕正在村口的樹蔭下,陪著萇狸和兩外兩家的家長閒聊,突然看到希聲小和尚來了,既意外又驚喜,跟在萇狸身後就迎了上來。
萇狸笑嘻嘻的對著希聲問了聲:“小和尚,你怎麼來了?”
小結巴神僧的臉上愁容密佈,看到萇狸愣了一下,雙手合十鞠躬低頭,說了句:“女…女菩、菩薩好。”隨後抬起頭居然不再理會這位師祖奶奶,而是徑直向著溫樂陽走去,萇狸那雙明媚的眸子裡充滿了驚訝,又好氣又好笑的隨著那顆小小的光頭飄移。
希聲走到溫樂陽跟前,又向合十施禮,溫樂陽一把拉住他,憨厚的笑著:“上次我被困在巨蛙肚子裡,多虧大慈悲寺的神僧們幫忙。都是一家人就不用客氣了……”
慕慕從旁邊笑著插口:“小和尚,你來幹什麼?怎麼又苦著個臉,想吃肉了?”
突然一聲奶聲奶氣的歡呼響起,阿蛋騎著玲瓏馬呱嗒呱嗒的衝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小和尚,依依呀呀呀先說了半天,從自己懷裡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定嶄新的氈帽,剛要伸手遞給小和尚,卻又縮了回來。
大夥正納悶的時候,阿蛋把自己頭上的氈帽摘下來,猶豫著把兩頂帽子比較了一下,然後把新的戴在自己頭上,把舊的塞進了小和尚的手裡,笑嘻嘻的比劃著,示意希聲戴上帽子。
慕慕笑著啐罵:“小財迷!”說著抱起阿蛋,對著和尚說:“別理他,你接著說!”
希聲小和尚拿著氈帽連連合十,結結巴巴的說:“一……。一字宮不知道搞、搞什麼名堂,師父怕、怕你們…吃虧…讓我來……幫、幫忙。”
溫樂陽呵呵笑著趕緊道謝:“讓兩位大慈悲寺兩位神僧費心力,大慈悲寺也知道一字宮和溫家的事兒了?”
希聲點點頭:“就是不、不知道一……一字宮為個啥。”
萇狸從旁邊抱著胳膊,輕輕地笑了一聲:“不樂和善斷兩個小子不親自來,裝模作樣的派個小傢伙來,嘿。”輕輕眯起的眼睛裡充滿了不屑。
希聲小和尚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過只是搖搖頭沒說什麼,而是再度望向溫樂陽,憂心忡忡的問:“溫…溫…溫……”
慕慕從旁邊急得一跺腳,替他說出來:“溫樂陽!”
小結巴如釋重負,趕忙接著向下說:“問…問…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