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不做走了以後,溫樂陽的腦筋就開始打轉了。
小易的眼睛亮晶晶的,先是充滿了由衷的崇拜與敬佩,隨後看見溫樂陽不懷好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上下巡梭,馬上變成了將信將疑,笑嘻嘻的問:“真的?”
溫樂陽滿臉正色的點頭:“真的!”說著一把把小易拉倒在自己懷裡,兩具年輕的身體火燙而溼潤……就在兩個人的呼吸漸漸粗重,小易正吃力的去脫溫樂陽的T恤衫的時候,溫樂陽突然又怪叫了一聲,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
小易愕然:“又怎麼了?”
溫樂陽皺著眉頭:“不行,溫不說溫不做不在,得多上點心!今天剛誘敵,咱們可能已經暴露蹤跡,你等等,我去囑咐他們兩句!”說著,轉身向外走去。
小易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句狠話:“溫樂陽,以後你把事情都辦完了再來找我!”
溫樂陽把我服了和一對磨牙都分別留給了另外兩個房間,在回來的時候,小易媚眼如絲,只在被子下露出一顆漂亮的頭顱,一如幾天前的那晚……
第二天一早(好像少了點啥哈^_^),溫樂陽把溫不做在‘城隍廟旅遊手冊’上發現的的事情告訴了小蚩毛糾和駱旺根,和溫樂陽當時一樣,兩個少年的表情也是又驚訝又鬱悶,誰也沒想到‘公元前221’代表的不是秦始皇統一中國,而是個店鋪的招牌。
屍煞和大穿山甲破土留在賓館裡,他們倆最近處的不錯,屍煞越來越白,穿山甲越來越黑,從膚色上正在慢慢統一。
溫樂陽這次算得上是全副武裝了,胸口盤著我服了,兜裡揣著兩頭麻雀大小的銅蟻磨牙,流毒縮小,乾脆就貼在他的鞋底上,小易在旁邊拉著他的手,肩上背個吉他包,藏著大喇叭,小蚩毛糾和駱旺根也把自己的寶貝全都帶在了身上,特別是蚩毛糾,還在背後背了個沉甸甸的書包,一走路的時候偶爾傳來叮叮噹噹的碰撞聲……
在去之前,還特意從旅行社僱了個導遊,一個瀋陽小夥,畢業以後就在上海闖世界,叫小柳。
小柳聽說他們只去城隍廟,有點哭笑不得,說話也挺實在:“老闆,城隍廟就是個小吃購物的地方,是老城廂,用不著導遊,你們又不去豫園……”
溫樂陽樂了:“帶著個導遊我心裡踏實。”
城隍廟商業區還是原來的樣子,小橋流水,店鋪林立,人流如織,豫園靜靜的臥在它旁邊,就像個剛剛睡醒的恬靜少女,嘴角含笑的看著眼前與自己毫不相干的熱鬧。
溫樂陽拿著導遊圖,沒敢直接一頭扎向‘公元前221’,而是像個附庸風雅的敗家子似的,只要看到工藝品的店鋪就進,進去以後就買,沒過多少工夫,風箏泥人瓷像彩畫皮影,反正有點特色的都買了,導遊小柳雖然對這趟差事覺得莫名其妙,但是投入工作之後還是盡職盡責,基本上每家店裡的工藝品都能說出些門道,不停的給幾個人介紹。
溫樂陽指著畫冊上的‘公元前221’,隨口問他:“這家店名字真怪,賣什麼的?”
小柳一直在做上海地陪,一個月裡不知道要帶著團往老城廂跑多少次,對城隍廟瞭如指掌,想都沒想就回答:“做瓷娃娃和泥雕的,老闆是個怪人,一天到晚黑著個臉,見誰都沒點好臉色,賣東西也一口價,遊客一劃價他就冷笑一聲,扭頭不理人家了。”
溫樂陽也笑了,對著身邊的小易說:“聽小柳的話,還以為這個店是四爺爺開得呢。”
小易本來有點緊張,聞言噗嗤笑出了聲:“不會,要是四爺爺開的,人家一劃價,他就冷笑一聲,然後一彈手指,把人家毒死了。”
蚩毛糾和駱旺根也都咧開嘴樂了,小柳滿臉納悶地看著他們:“你們說的是啥?”
溫樂陽笑著拉回了話題:“是老店?多少年了?”
小柳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這家店有幾年了,從我開始幹導遊之前就有了,再以前的事兒你得問老闆才知道,不過我琢磨著,他未必理咱。”
幾個人先在城隍廟裡漫無目的地溜達了兩個來小時,這才拎著大包小包,看似無意的走到了‘公元前221’的門口,小柳笑著跟大夥說:“就是這裡了!你們要真心看上什麼東西,千萬別劃價,否則可就買不成了。”
門臉並不大,招牌也顯得有些陳舊,除了字數多了些之外,在林立的店鋪中絲毫也不起眼,和周圍或古香古色、或視覺衝擊力十足的門面裝修比起來,‘公元前二二一’略顯寒酸,就像一群公雞中的鵪鶉,光禿禿的難看。
溫樂陽拉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