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電鋸鋸木頭一樣,對付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橫煉功夫最是靈光不過。
清朝末期,義和團抵抗外辱,當時就有一些人號稱神仙附體,燒了靈符,喝了符水以後,普通人也能刀槍不入,不怕洋槍洋炮,其實說的白了也就是一種極其淺顯的硬氣功,鬼頭大刀砍在肚皮上,雖然無法傷害,但只要斜斜一拉一拽,馬上就是開膛破腹,死於非命。
在自己這一刀之下,唐牛非常有信心,不管是什麼硬功都最少也要被切開肚皮,流出腸子來。不死也殘。
只是這一刀中的,直到掌刀斜斜掠過了王禪一邊肩頭,從他腦袋一側直衝而上,唐牛眼前也沒有看到一絲一毫,血光飛濺的景象。
本能的感到有一些不對勁兒,網要變招,卻只見近在咫尺的王禪,猛的朝自己一笑,森森白牙,無比陰森,下一刻他的一隻大手已經是搭在了自己的一側肩膀上。
五指如鉤,深深陷入骨肉之間。
沒有任何的猶豫,王禪這時候已經手掌用力,五指一合,唐牛身體一側的琵琶骨頓時咔嚓一聲,被他扭得斷了。
在過去,官府捕快抓到江洋大盜的時候,一般就採用兩種辦法,一是斷人腳筋手筋,二就是用鐵索穿了人兩邊的琵琶骨,據說可以廢人武功,使其有力使不上,一身本事全然無法施展。
也怪不得王禪狠毒,高數過招,若是存心切磋,體味勁力變化,那還罷了,但若是生死相搏,則場中形卑瞬間萬變,決定勝負的因素其實很多,有的時候取得最終勝利的甚至都不會是拳法武功更高的那個。
這都是因為,比武動手,一方要不能全心投入,打出狠意殺心來,那就根本揮不了自己全部的十成功夫,此消彼長。當然勝負難料。何況對手本來就是衝著自己來的,王禪也不願意忍讓,既然敢來,就要有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的覺悟。
生死各安天命。
而唐牛也是個心志堅毅之輩,心中大叫不好,疼得半邊身子抖顫如同篩糠,額頭上冷汗直流,卻也硬是沒有叫出一聲來,只拼命甩動身子,把剩下的一隻手狠狠抖動手腕,呼啦啦一響,圈掌成環,五指成刀,直接扎向王禪右耳一側的太陽穴。
只可惜,一招錯,招招錯,碰到了王禪這樣不似人類的兇人猛人,根本也不可能再給他任何可以翻盤的機會。
捏碎了他的琵琶骨後,緊接著王禪就是手往側移,整體跟進,本來就是近在咫尺的身子更是幾乎貼在了一起,合身撲上,抬起肘尖。砰的一下,撞在了唐牛的脖頸上。
唐牛隻覺得自己眼前一陣金光大冒,全身的勁力都是瞬間流逝一空,隨後眼睛一翻,瞳孔縮小如同針尖,瞬間又自渙散起來,一片黑暗。
王禪這一記肘擊,如霸王扛鼎,撞得唐牛喉骨全部碎裂,頸骨都徹底斷了,一顆腦袋沒有支撐,軟綿綿的貼在後背上,轉眼就是沒了一點生機。
唐牛死了!
死的快到極點,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來。
中了王禪一肘子,就是真正的鐵人也要被打斷脖子的,何況唐牛還是血肉之軀。
“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你敢殺人?”
眼見得唐牛瞬間斃命,屍體栽倒在地上,和他一同前來的那個高老卻是忍不住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喜色”隨後口中大喝一聲,刷的一揚手,一面朝著王禪扔出了自己手中不住把玩的兩顆鐵膽,一面卻是一反常態,身形往後急退。
顯然是害怕,王禪殺人之後,惱羞成怒,不依不饒再來纏住自己。
“咦?不對,以這人的功夫,比起唐牛還要高出不少,打出來的鐵膽又怎麼會這麼慢?”王禪站在原地,兩腳都沒有移動,只是上半身微微一晃,抬手在面前一攔一橫,就將高老扔出的兩顆鐵膽抓了個正著。
心裡正有些奇怪,突然就聽門外嘩啦啦啦,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來,似乎正有三四十人聚在一起,朝這裡跑了過來。
隨後,就只見幾十步外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呼啦啦,一口氣衝進來一大群,荷槍持彈,身穿防彈衣,全副武裝的武警特警。
“警察同志,我們只是來切磋技藝,他卻把我的同伴給打死了。
彷彿對於眼前一切早有預料,先行一步退得遠遠的高老,見到大批的警察湧進房間,頓時一陣高喊。
王禪眉頭一皺,網要說話,卻只聽得咔嚓,咔嚓一陣拉動保險的聲音鑽進耳中,在他面前一瞬間盡是黑洞洞的槍口,幾十條長短槍械,手槍,衝鋒槍,全都對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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