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盛光後於虞仙因登上了馬車,虞仙因見她上來之後,自坐到主位上,馬車是香樟木的,鋪著金錢蟒的錦緞繡墊,散發著怡人的香氣。
虞仙因跪坐在地墊上,與方才在外面的楚楚可憐截然不同,此刻收起眼淚,強自冷靜、甚至有些挑釁得看著虞盛光,等著她責問發難,呵呵,她有一百種回答去堵她的嘴。
虞盛光卻根本沒有看她。
軟索馬車平穩得向前行進,車內,一直沉默著。
一直到停下,虞盛光冷淡得吩咐道,“扶世子夫人下車。”
原來是到了原楚國夫人府。
“我不再是世子夫人了!”虞仙因驀的開口道,見對方終於由於她這一句話眼睛看向她,不由振奮起來,流露出亢奮而又剋制的神情,抬起下巴,“我不再是世子夫人了。由於殿下您的責怪,王妃娘娘把我休了,呵呵呵,姐姐,您是不是很得意?”
虞盛光看了她一瞬,收回視線,“帶她下去。”
“是。”小空已登上馬車,重抓住虞仙因的手臂。
這一種輕視激怒了虞仙因,咬牙道,“虞阿圓,你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會勾引男人——我,我會比你更強,比你更強!”
馬車門開啟,小空幾乎是投擲著將她扔了出去。
“啊!”虞仙因跪倒在黃泥地上,雪水和泥汙糟了一身,看著重新啟動、緩緩離去的華麗馬車和護衛隨從,她眼中幾要冒出火來,喃喃自語,“我會比你更強!”
#
昭陽宮內,申重也從侍從那裡得知了日間暖閣外發生的事。
毆打林王妃、責罵申時雲,崇元並不像以前想象的那樣良善啊!
這位老實人這樣想著——也是,能夠手刃前夫,霍煌那樣的狠人都死在她手上——申重越想越是寒津津的,這樣善於蠱惑男人又狠辣厲害的女人,怎麼看,都覺得和母皇陛下十分相似。
怪不得母親一眼就相中她,非要她做了義女,申重想,依稀記得小時候,父皇曾說過,母親年輕時何嘗不是溫柔媚人。
“二郎哪裡去了?”他問左右。
“啟稟殿下,趙王殿下已經回府。”
天色已晚,宮中快要落鑰了,申重正在猶豫是否要喚申時軼進宮,一個小侍進來報說,“殿下,臨江王妃求見。”
申重一愣,“快宣。”
#
虞盛光從溫熱的水中鑽出,即被拉拽過落到男子滾燙堅硬的懷裡。
熱燙霸道的舌頭強悍得抵進唇裡,虞盛光都不知道自己的小舌頭該往哪裡放了,他高而挺的鼻子壓著她的,身子也不斷傾下,把她往水裡面壓,這樣的親吻讓她想到他佔有她的那一夜,齊胸的水面彷彿突然帶了電流,滋滋的、麻酥酥得襲向胸前,脊背,腋下,她感到整個身體的暖而燙,還有害怕。
飽滿的胸前被捉住了,隔著一層紗,擰上敏感的頂端。
“申時軼!”虞盛光不禁驚呼,他的懷抱、親吻,還有撫摸都太過緊箍和熱烈,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繃在喉頭,雖然已經過人事,這方面女子仍然是天然的拘謹和保守的。
申時軼聽到她這聲喚,倒鬆開了手。不過並沒有要放開懷裡的女人,而是靠到沿壁上,將她舉高,美人兒裹著一層紗衣的鮮嫩胸部圓圓又尖尖得倒垂下來,像兩顆完美的水滴。
虞盛光的臉紅了,申時軼親吻她的嘴唇,手指插|入溼淋淋的長髮,嘴唇貼著她的耳朵挑逗磨蹭,“你什麼時候能好,我都要憋死了。”
“我們還沒有成婚……”
含羞帶怯的呢喃如春燕一般,相比之下,年輕男子的調笑就粗噶低俗多了,“那有什麼,有了娃兒,就先生下來。”
女孩纖美輕盈的身體在他懷裡就像是娃娃一樣,他只想將她徹底破開,套含住他讓自己好好爽,想到那晚將她摁在底下抵命衝刺的景光兒,不禁益發燥熱。
“你淨胡說!”虞盛光格格笑道,拿水去潑他。
不妨手被捉住,申時軼帶著她去摸向下面。
“阿狸!”
申時軼堅持,“不能幹,你總要安慰安慰他!你看看,小十二都漲成什麼樣了,多可憐。”
虞盛光又羞又尷尬,真真不知道怎麼辦好。
小手軟軟得隨著他握著那處,羞得將臉兒埋在男人的頸子旁,偏他還低著頭去看她弄他,一會兒要死要活得閉上眼喘息。虞盛光那一身也是,又熱又羞,不禁兒貼到心愛男人的臉頰旁,輕輕吻上他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