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小說:涅鳳磐凰千葉蓮 作者:想聊

多快?

是一個時辰?還是一天?或者一個月?又或者一年?

會不會比那日在朝堂上兌現馬順所說的“喜事”來得更快?

不明白為什麼人人都這麼喜歡用賣關子來表現自己的高深莫測,就是不肯坦率地好好說?“尹姑娘,你能不能乾脆一點,直接告訴本王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他的眼神極為凌厲,暗藏著一抹危險,在心底暗暗嘲笑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可不是,自己平日說話太喜歡兜圈子,沒想到居然也有這麼無可奈何的一天。

“既然是了不得的大事,太早告訴你就沒意思了。”素衣粲然一笑,四兩撥千斤。就現在的形勢看來,她已經完全佔了上風。朱祁鈺手中沒了籌碼,她要說什麼,不說什麼,全憑自己高興,再也沒了顧忌。在這裡呆得夠久了,如今拿到了“邀君令”,她也是時候做自己該做的事了。

“尹姑娘要走了?”彷彿是看穿了她的意圖,朱祁鈺閒淡地開口,口氣有些涼涼的。

素衣微微頷首:“沒錯,我已經拿到我的心愛之物了,也是時候告辭了。”

見她如此坦白,朱祁鈺黑眸一閃,沉著鎮定得不象話:“尹姑娘可別忘記了,本王還欠著你一個吻,今日要不要也一併拿了去,以免日後利上加利,讓本王傾家碟;屍骨無存?!”言辭無比正經,可話語中暗含調笑,一副欠揍的痞子相。

素衣眼角彎彎,分明是被他逗笑了,卻摸稜兩可地應了一聲:“若下次擁相見再說吧。”極快地,身姿如急掠過天際的雁,轉瞬便已經再也尋不見她的蹤影了。

“尹素衣呀尹素衣……”如同中了蠱一般喃喃地叨唸著她的閨名,似感慨,又似嘆息,他從容地坐下,眼光濛濛地望著窗外的滿池蓮朵。

她是個何其慧質蘭心的子,如若世人皆能慧眼識璧,那些自恃甚高的庸脂俗粉又哪闌可一世的資本?昔日未央宮中,樂師李延年葉佳人曲》為漢武帝獻上了其妙夫人,稱其為“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在他看來,李夫人的傾國傾城不過是容顏姿。夫以事人者,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而這個子,終日白巾覆面,若高高立於冰雪皚皚的峰巒絕頂,素衫一襲,髮絲和衣袂在泠泠冷風中飄舞,宛如神般孤傲桁。

清冷的氣質,滿腹的才學,悲天憫人的心腸,這才是真正難再得的佳人!

一思及她所說的大事,朱祁鈺忍不住雙目一凜,拿過桌上的“蟠龍珏”細細地檢視。那“蟠龍珏”與之前相比並沒有任何的不同。這是先皇在他五歲那年親手賜給他的,就因為這塊珏,他經歷了很多未曾意料的苦難與折磨,也讓他深深明瞭,生在帝王之家,從來便不是什麼幸運之事。這塊珏的存在,就連母也不知道,可這尹素衣竟然會知悉如此隱秘的事,難道,這“澄心先生”真如傳說中那麼無所不知?

若真是這樣,她所說的大事究竟會是什麼大事?難道,會與皇兄親征有關?

難道皇兄此番親征會遭遇兇險?!

不,不可能,皇兄身邊縱使有個不成器的王振,畢竟也還有五十萬人馬,與也先兵力懸殊,即便吃了敗仗也沒有太大威脅,至少安全應是無虞的。

算了,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說這番話來戲弄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萬事都有解決的辦法,若這了不得的大事真的發生了,他也篤定自己還是照樣笑得出來!

端過先前擱置在桌上的杯子,淺啜一口,朱祁鈺這才發覺茶水已經涼透了。他不在意地昂首一飲而盡,突然覺得自己平日喝慣的這“竹根碧澗”涼透後味道似乎有所改變,原本的甘甜醇和中,暗藏著一絲不易覺察的苦澀。

他黑眸倏冷,一向灑脫的眉宇不由自主地緊縮,心底陷入了從未有過的忐忑難安。

蓮眼·帝釋天下篇 番外:惡搞素衣未成妝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素衣番外之完全無人品惡搞之一,不喜勿入

歡迎下次繼續收看!

謝絕掐架,恕不奉陪!

祝各位聖誕快樂!這是以前給《素衣未成妝》原稿配的惡搞;因為自覺比較有意思,姑且先放著!

個別筒子炕懂的話可以跳過,謝謝

惡搞素衣未成妝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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