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過你!”
城下的叫罵越來越難聽,喧譁聲也越來越大。隨著瓦剌軍越逼越近,程信更加不知所措,連手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身為一個文官,他平日的時便是於案前批閱公文,幾時遇到過這樣的陣仗?如今,到底是開門還是不開門?
左右為難地,他搓了搓哆嗦的手掌,終於下定決心,從腰間掏出開城門的令牌,遞給一旁得傳令官,連話也說不利索了:“馬、馬上開——”
話還沒說完,那令牌卻驟然被另一個人奪了過去!
“不能開城門!”
那奪過令牌的人正是素衣,她冷著臉,由於一路的狂奔,連覆面的白紗也不知所蹤,原本溫婉的眉眼如今一片冰寒:“於大人有令,任何人都不可在迎戰期間擅開城門!”
“可是——”程信怯怯地看了一眼城門之外喧譁計程車兵,以及那黑壓壓進逼而來的瓦剌人,似乎還想要說什麼。素衣面無表情地將臉偏向旁側,並不看他,不過極冷淡的一句話便堵住了他接下來所有的辯解:“程大人,你該知道,有違軍令者立斬不饒!請你不要逼我!”語畢,她不再理會任何人,只是看著城外,密切注視著戰局。
方才她一路策馬,許是來的太快,朱祁鈺還沒有到。殷心說他一得到西直門遭受瓦剌攻擊的訊息,立刻擺駕出了宮。她如今不敢去攔截,怕自己走錯路,與他錯過。如今最好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