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又想與大刀會全面決裂,一時又想找人做和事佬,找王子銘談判。舉棋不定,仿惶無計。幸得副舵張德成比較持重,這才決定了請上官瑾馬上去通知朱紅燈,要朱紅燈回來處理。照上官瑾的脾氣,還想單身去探望王子銘的老巢,先把杜趕驢救出來再說,幸得張德成極為壓住,勸服了上官瑾,這才不致將事情更擴大。
上官瑾在安平見朱紅燈後,朱紅燈詳聽經過,皺了眉頭,說道:
“還是張德成懂得我的意思,這事情萬不能鬧大。”他沉思半晌,忽又拍案而起道:
“這裡面還有古怪,王子銘雖然剛愎,但還不至於這樣魯莽,其中必然還有人在。咱們正好趁這個機會,解決義和團與大刀會的糾紛,將兩個團體,合而為一!’
但朱紅燈卻不能馬上動身回山東,因為河北河南的義和團組織,正在發展,根本大計,還需他的等劃,他沉思半晌,緩緩地對上官瑾道:
“你先替我回去見王子銘吧,記著要和他好好商量,不能動人,這不是一刀一槍的事情,你先得道歉,對他表示尊重,然後曉以大義,化干戈為玉帛,態度不能示弱。也不能動強。”
“這事情也許還不是你去可了,不過他既然捉了咱們的人,自然要急著等咱們的表示。你先回去‘穩’住他們,免得他們以為咱們不理他們,對他們輕視,或者以為咱們畏怯,更恃勢胡來。我在這裡料理完畢,最多不過半月,必定趕回。”
上官瑾笑道:“哎!這樣麻煩,俺可不幹!”
朱紅燈大笑道:“俗語說得好,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秀才講道理是最拿手的,偏偏你這個秀才卻怕說理。你放心,難道你還怕他們動粗?”
當下朱紅燈再具體交代他一些做法,就這樣由上官瑾先回到山東應付。朱紅燈未嘗不知道上官瑾有狂生習氣,但上官瑾總要比李來中、張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