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牢固;然後在牆挖地道;用火藥爆滿;且看效果如何;能否炸開城牆。”
金小鼎一看便明白是怎麼回事;問:“這是破揚州城的方法嗎?”
翟哲道:“此法若成;守城就不像現在這麼容易了”
在翟哲看來;這種爆破城牆的攻城方式是可以與燧發槍相提並論的戰術改進。如果真有效果;守城一方只怕晝夜不得安寧;要專門派人一直聽著四周城牆底的動靜。只要百密一疏;禍事立刻上門。
“好;末將馬上去安排”
翟哲又叮囑:“在應天府尋找一塊僻靜處測試;不可走漏訊息。另外;城牆要修的堅固;最好能有南京城的城牆那般堅固”
“遵命”
金小鼎來的匆忙;走的緊張。
交給他的事;翟哲很放心。
壘砌堅固的城牆還要有些時日;揚州府的戰事激烈;他不放心長期停留在江北;安排好諸事後返回揚州城大營
此時;閻應元在高郵城內已經堅守了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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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北方之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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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了。'*/
人生有幾個七年?他不知道。
但他清清楚楚記得自己臣服皇太極後的七年。
眼前的這個信使裝扮成商人千辛萬苦來到草原;一路上一定是九死一生。
上一次他拒絕了;這一次他心動了。
夜晚的草原如一張黑色的幕布。
額哲使了個眼色;侍衛上前給王義斟滿馬奶酒。
王義端起酒樽往嘴中灌了一口;這酒酸啊有股奶味;夾雜著**的餿水味。想當初;他也把這種東西當做美味
“清虜殘暴;欺壓蒙人;殘害漢民。王爺一直牽掛大汗;只要大汗答應起兵;王爺答應等驅走清虜恢復大明江山那一日與蒙古結盟;大明與蒙古萬古為兄弟之邦;同時解除商禁;漢人的稻米和茶葉可置換蒙人的牲畜和皮毛。”
見對面的大汗面無表情;王義繼續勸道:“土默特的公主烏蘭現為王妃;王爺說當初在草原承蒙大汗照顧;與蒙人如兄弟一般”
“土默特?”額哲飲了一大口酒;發出冷笑;從嗓子眼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這些年;曾經那個志氣沖天的蒙古大汗不見了。
他看上去;像個醉漢。
“土默特已經不在了”
“是啊”王義附和;道:“在王爺看來;只有蒙古的大汗才是草原的主人;遼東那些野人;粗暴而不通禮儀;乃是蒙古和大明共同的仇敵。”
土默特已經不存在了;俄木布汗還被囚禁在盛京;土默特被分為三個部落;托克博、杭高和格日勒圖分別是三個部落的頭目;歸化城還有女真人駐軍。
該死的土默特額哲心中暗自唾罵;土默特已經成為女真人忠實的奴僕;與漠東蒙古把察哈爾夾在張壩草原。
“翟哲只給我帶來了兵器;沒有給我帶來美酒嗎?”額哲抓住一根烤羊腿放入嘴中;使勁的撕咬;巴上濃密的鬍鬚與肥膩的羊油攪合在一起。
他看上去有些醉了。
王義不由得有些懷疑;這樣的人還能成為王爺的盟友嗎?
“等宣大邊關與蒙古想通那一日;美酒取之不盡”
額哲哈哈大笑;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的交談沒有任何結果。
晚宴後;王義心中很焦急;他來到這裡已經十幾天了。(百度搜尋更新最快最穩定)
一個年輕的侍衛頭領送他返回商隊的帳篷;如果再得不到明確的答覆;七八天後;他就要返回大明瞭。商隊不能在這裡久留;額哲也不敢留一個可疑的漢人。
因為;現在;蒙古大妃是皇太極的女兒。
等王義走遠;額哲扔手中的羊腿;眉眼間的醉色頃刻消失不見。他端起酒樽走出大帳;迎著灰暗的天空;把酒樽中馬奶酒傾倒到草地上;低聲呼喚道:“蘇門啊;蘇門;這杯酒敬你”他聲音低沉;充滿了悲傷。
蘇門是他曾經的大妃;七年前他被逼迎娶皇太極的女兒;蘇門被廢黜大妃之位。六年前;她死在漠南草原;死因不明。
他娶的大妃在第二年就生了個兒子;那是他親兒子;那個男孩越長越大;危險就越來越近。他藉著狩獵之名面見王義;如果訊息傳到汗帳;不知還要惹出什麼樣的風波。
“孟和”
“在”漆黑的大帳旁邊閃出一個人影。
“